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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想从前，表妹也年老色衰，整个人日日算计着，满眼都是儿子和银子，长相不好，越发黑，叫他想起从前竟后悔起来。
若是没有表妹，没有年少时那夜的意乱情迷，他是不是就会不一样，戚满月是不是还会在他身边？他应当仍旧富贵，有花不完的银子。
可惜，没有倘若。
他如今只能如此。
段柏晖看着床榻上蠕动的人，走了过去。
刚过去，就是听到一娇媚的低喊：“大人。”
想来是他许久未曾碰过女人，又对表妹提不起兴致，而今竟是热血上头，找到了年轻时的激动劲儿。
他扯开了衣裳，扯开了被褥。
那里头果然有一个小娘子，看不清模样，却身量极好，是比表妹那样生过两个孩子的女子好上不少，更是勾起了他的兴致。
他急不可耐，用力扯上了那勾引他的女子。
那女子在叫，是比表妹年轻的时候还勾人。
他越发焦急，扑在了她的身上。
“从前可跟过男人？”他满身火气地问。
怀里的女人回答：“大人是第一个。”
他越发高兴了，母亲果真是对他好，竟给他寻了个雏。
这般清清白白的女子，他定要好生疼爱。
于是乎，他抓住女子，笑着玩弄。
“放心，爷一定好生疼你，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少不了你的好……”
一夜肆意。
段柏晖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大清早，他看清了怀里的女子，更是激动了，这小女娘瞧着不过二十岁，和他女儿差不多大，竟是肯跟他。
样貌虽不胜戚满月，却是比表妹年轻时候要好上数倍。
他十分激动，又有了意。
抓着怀里的女子，又扑了上去，谁承想门被猛地推开。
原是外头来了人，正是表妹朱秋华。
他吓得当即憋了回去，护着怀里头被吓得不轻的女子，连忙安抚，满面怒气地对着朱姨娘道。
“你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朱姨娘双眼睁大，难以置信盯着那床榻，脸色煞白，走了过去指着那个在表哥怀里的小妖精。
“她，她是谁！”
段柏晖紧皱着眉头：“能是谁，自是我的女人！你还不快滚出去！”
朱姨娘大叫了一声，满脸的泪：“若舒还在床上躺着， 你，你竟然敢如此，敢如此在家中胡来！你若有这个闲钱，为何不拿出来给若舒买药，怎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天底下怎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段柏晖也想起了儿子，脸色一沉，瞪了朱姨娘一眼：“你不过是个姨娘，真以为自己是我的妻子，可以对我指手画脚？给我滚出去！”
朱姨娘似疯癫了一般，上前扯着盖在段柏晖和那个小贱人身上的褥子，段柏晖气得不轻，起身赤裸裸地一把推开了朱姨娘。
也不知朱姨娘是哪里来的劲，往他身上抓，往他脸上抓，嘴里头还骂着说着：“我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整个家，给你当牛做马，你竟如此待我，如此待我。”
“我儿子成了这样，你夜里头这般的动静，是往他心上插刀子啊！你简直不是人，段柏晖你就是个畜生！”
段柏晖何曾见过这样的表妹，又何曾被人这般骂过，老脸一红，一脚踹在了表妹的身上。
“滚，现在给我滚！”
许是内里动静太大，母亲和儿媳匆匆赶来了。
“哎呀呀，造孽啊！”
段老夫人连忙捂住一旁孙媳妇的眼。
推着孙媳妇出去了。
她走过来，跺着脚指着儿子道：“还不快穿上，再不穿上衣裳，你是想引来更多的人看你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