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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妗月越想越气。
越气呢越感觉这腿也有些酸了,回头偷摸瞄了一眼窗外,没有影子,应当是没人盯着,舒了口气歪了身子坐在了蒲团上。
这时,耳边传来无比熟悉的女声:“亲爱的宿主~小美又来啦!一日不见可还想念?”
“no!还有,我们明明刚说过话好吗?今天下午我从后门回府那会儿,差点被一个小厮发现,找你兑了个愿望让你消除了对方的记忆。这才多久啊,你就不记得了?”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小美的失误!好嘞,如今宿主您只剩下一个愿望咯~请注意!明日新的暗号任务来咯~这次的任务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继续加油!我看好你哦~”
听到系统说的新任务,她的头又有些痛了。好家伙,这次变成山大王了,她感觉现在浑身都痛!
家人们,谁懂啊,她被禁足了还得想办法先逃出去,然后找到任务对象在哪儿,再去引他对暗号!
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从前她虽然也是牛马,但至少时间自由还有工资啊!如今这算什么事儿……
她锤了锤大腿,又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到如今还剩下一个愿望可以兑。
她心中有了主意。
不过不急,还是先熬过这个漫漫长夜吧……
——
洛知珩也是同样的头痛。
他也被关禁闭了,关在了书房里。
闲来无事,想着今日又完成了一个新任务,应是获得了一条新线索,便唤系统要。
“好的,宿主!这边给到的新线索是:【此人未来的妻子是一名农家女。】”
洛知珩对于这个系统所给的线索就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全是含糊其辞,一点儿都不直接。
此人未来的妻子是一个什么什么,他又不想知道对方的妻子是谁!而且说的是未来的妻子,这让他怎么去查?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蹙眉扶额,想了会儿。
等下,农家女……那何家二公子不就是想娶一个农家女吗?若是他俩真成了,那何齐铨未来的妻子便是一个农家女!难道是他?
并且这人刚好也符合前面的两个条件,现在是白衣,读书也还不错。
就是瞧着模样不像是个……
罢了,不想了。
洛知珩摇了摇头,开口唤:“顾兆!进来!”
顾兆应声翻窗进了屋,动作干净利落,一瞧便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
顾兆落地,立即下跪磕头认错:“属下有错!今日在那怡春楼没能及时赶到,请主子责罚!今日顾兆发现背后有尾巴一直在处理,所以没能及时听到主子的召唤……但错了就是错了,顾兆甘愿领罚!”
有尾巴?
“可弄清楚是什么人?”
“属下不能确定,但顾兆猜测……应该是魏砚深的人手。”
洛知珩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继续询问:“那之前让你去了解魏砚深,如今结果如何?”
“属下了解到他目前确实并无官职,但读书……应该不行。属下打听到他从未进过学堂,也没听闻说他会读书识字。”
洛知珩了然,这和他今日打探到的结果一致,接着又问:“这魏砚深那日在何府……可有何动作?”
顾兆摇摇头,回应:“没有,他那日很正常,全程都在府内。属下查了许久,也没发现他有何不妥。”
虽然如此,但洛知珩认为此事应和魏砚深有关,他若是个聪明人,应不会自己亲自去办事,定是提前派手下去做。
“何府那日之事,背后之人可留有痕迹?”
“有!属下找到了一点线索,是在那间何家三个人都待过的屋子,属下今早在那儿寻到了一枚玉佩!”
顾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伸手递给洛知珩。
洛知珩接过玉佩仔细地瞧了瞧。
看不出门路,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玉佩,价值不超过一百两银子。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什么很贵重的物件,虽如此但……玉佩却是很贴身的东西,顺着此物查下去定会有新的线索!
“顾兆,做得不错!这玉你拿着,顺着此玉继续调查,定要摸出背后那人的身份!”
顾兆接过玉佩,抱拳回应:“是,主子!”
“除此之外,今日后还要多多关注何家二公子何齐铨的事情,尤其是打听下他和那农家女的故事。”
顾兆虽然不知原因,但还是点头答应并起身准备告退。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洛知珩预判了他的预判,早已站在窗户前等着他。
洛知珩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肩:“顾兆!你不仗义啊!也不心疼心疼自己的主子,刚被关了禁闭,在这破屋子里待着,都没人聊天。这就想走?再陪我多待会儿。”
顾兆暗道不好,好嘛,这次又逃不掉了。
果然,洛知珩揽着他来到了座椅前,按下他的身子让他坐好,“是不是想猜字谜了?我就知道!你等着,马上就来~”
洛知珩转过头去,忙在心里唤系统:“系统系统,快,明日的任务是什么?”
“宿主~小帅发现您的态度现在是越来越积极了!值得鼓励哦~明日的任务地点是……”
——
“父亲!此事定是那小人魏砚深的奸计!您定不能因此错怪了三弟!”
何齐铨回府知晓这一场闹剧后,便确定此事是魏砚深的奸计!他与舒二小姐早已说清此事,而这信物如今本应是在那魏砚深的身上,如何又跑回了他们何府,还去了他三弟的院里?
闻言,何勖和何嘉晏皆十分疑惑,急忙询问他原因。
何齐铨想起自己答应过舒二小姐不会将她与魏砚深的事说出去,如今自不能将真相告诉父亲和三弟。
思考再三,决定编了一个原因,“父亲,三弟,那魏砚深本是廉风前段时日在书铺认识的朋友,上次婚宴他也前来观了礼。父亲应该还记得!”
“没错,那日在后院抓到的那位?当时我就觉得他不对!可你偏要让我把他给放咯,还不告诉我他的身份!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何勖确实对那日之事记忆尤深。
“父亲!当时,儿子是真把他当朋友,因知晓他的身份尴尬所以并未告诉父亲!他……他其实是恭亲王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