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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汴梁才俊宴昌吉,兴尽蓝亃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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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明日”的早上苏轼早早的率人前往枢密院寻那李昌吉和梁道。因夏使所请,苏轼已邀唐国昌在列,不过晏秋暂不在列!

苏轼到达枢密院,李昌吉和梁道早在那里等候,众人见面纷纷拱手互敬,苏轼问候“夏使乃是远客,今日就让吾等领二位使者潜行汴京,看尽城间的繁华。”

李昌吉急忙谢道“有劳苏子矣!我与柱石将军在此已有数月,尚未游赏汴京景致,目前只是从书中,旁人口中得知一二,今日能得文明天下的苏子作陪,不仅可观得景致,还可领略苏门风骚,真乃是前人无有,后人无及呀!”

苏轼道“哈哈,今日必令夏使宾至如归!”

黄庭坚道“枢密院府地离大相国寺最为接近,吾等今日就先去大相国寺。”

众人哈哈大笑道“这鲁直啊!又是想去大相国寺大相国寺吃酒啦,哈哈!”

黄庭坚居然脸色红晕了起来,羞愧的道“唉!今日之主角乃是两位夏使,我鲁直不过是随行而已。”众人又是一阵笑意,看来众人已经忘记了前日里剑拔弩张的敌对之状。

于是这一干人等就先来到大相国寺,黄庭坚,苏轼,李昌吉,梁道,四人居前,其余人紧随其后,大相国寺人来人往,不时有儿童玩耍穿行而过,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苏轼指着前方的酒旗楼头说道“夏使,你看,此乃汴京酒家,”又指着不远处的丝绸庄说道“夏使,这乃是我朝的丝绸。”

李昌吉疾步向前,手抚摸着丝绸道“果然是旷世极品,见之鲜艳,抚之轻柔,在我大夏国可是难见也。若非是王宫贵胄,谁人能买得如此贵重的东西,没想到此物在宋国却是寻常之物。”

唐国昌(他是这其中唯一去过西夏国都兴庆府的人)道“夏使勿叹,只要宋夏两国交好,这些物件入得兴庆府,也是顷刻之间的事!”

李昌吉回应道“感唐将军之言也!愿宋夏两国永修盟好。”

众人纷纷附和“百年交好,永远和平……”

苏轼看到酒家说道“夏使今日可否在此一饮,以让我作地主之谊。”

李昌吉微微笑道“吾等尚且不饿,美景观之即醉,落英赏之即饱!”

是呀!众人方才从枢密院出来没多久,苏轼就急着去喝酒。是啊,苏轼性子也是急了些,看来酒徒之名不是乱盖的。于是苏轼歉意且道“惭愧,现在天光尚好,吾且再往前去,”于是二人随即拂手相邀而行。

众人来到一处汴河之上,上有一座拱桥,中高而侧低,潜伏而耸翼,桥面乃青石板砌,桥身乃一拱连两端,下可行舟,上可行人,年有岁而新如初,岁又久而坚如固,侍卫急上桥屏退闲散人员,苏轼邀李昌吉上桥,二人缓步而行,在桥中伫立,但见桥下微风逐波,粼粼泛光,远处乌篷遥对,商客云云,络绎不绝;再看河畔烟柳,细絮朝阳,点点入水,点点浮沉。李昌吉手扶桥岸,乃见桥上白玉雕惟妙惟肖,其不仅慨叹“宋人之艺,巧夺天工也!”

苏轼急忙谦逊道“夏使过奖了。”

李昌吉又道“苏子莫谦,宋人技艺,名冠天下,若是我夏人也有如此技艺,若能在兴庆府造一处人间佳境,或可不用叹息宋地繁华,这些工艺乃让昌吉叹为观止,其实我夏国想要的不仅仅是粮食,盐,更多的还是中原的技艺。”

苏轼道“若是夏国能与大宋保持良好的往来,会盟久长,这些自然也当会有!”

李昌吉回曰“若论天地,还是宋土锦绣。”

苏轼道“哈哈,你我皆乘同一番日月,只要夏宋之间能彼此信赖,和平,李将军可随时来吾大宋赏观游玩。”

李昌吉道,“哈哈,苏子太客气了也。”

二人又相邀前行,众人跟随。

李昌吉指着远处高台问曰“此塔莫非就是……”一时没想起名字来。

苏轼急忙补充道“此处即是‘春台’!春台之上,乃是聚辉塔,汝看此塔玲珑,掩映春色,明光在东,吾等在西,且看光芒万点汇聚宝塔之上,此正辰巳相间,日光柔和,微风渺渺。可惜汝来既非春,否则此处繁花万千,便像是置身于仙境一般。来来来!夏使请先上台。”苏轼拂手指引李昌吉缓步入高台。

李昌吉梁道纷纷惋惜道“可惜来时正春,不及游赏,今已夏暑之日,错过芳丛,一生所憾矣!”

黄庭坚急忙接话道“夏使莫惜,这夏景也别有一番风味,莫要因时节而乱了兴致。”

李昌吉梁道也就不再惋惜,不过这景致确实见之悦色,其观春台之上,高塔金光闪闪,高塔之下,绿植布遍,虽然伤春已晚,但还是见得绿嫣之中的点点红晕,落尽繁花风不扫,高柳趾扬问天娇,李昌吉激动的道“此生能见此景,也乃无憾,想我夏国此时应该是烈风阵阵,吹人心骨,可是汴京城邑却是如此温暖和煦,柳巷竹深,真是让人羡慕。”

话说之间,众人已经上得高台,正是各自这般的言语,可是人群之后却悄悄多了一个人,那人便是晏秋,没错,晏秋终于还是偷偷的跟了上来。虽然他今天起了个大早,但是毕竟上水门离此地较远,还是稍微晚了一些。

当然晏秋此来是有目的的,他三四下便凑到前去,悄悄的触碰唐国昌以让他知道。

唐国昌正是纳闷,不过看晏秋如此神秘,遂也没有声张。

于是二人悄悄走出人群之中。寻一处僻静之地,唐国昌拱手问曰“晏将军!找在下所为何事?”

晏秋则悄声道“晏某就不兜圈子了。朝上官家所命,让你护送夏使回国!”

唐国昌点点头!昂首向天道“臣自当不辱使命。”

晏秋道“唉!莫要先说不辱使命,我今日找你来,乃是有事相求!”

唐国昌客气道“晏将军但说无妨!”

晏秋回曰“还是为了故人所托,这夏国的青山王必将随将军行,唐将军可否寻一合适时机放之。”

唐国昌疑惑惊诧道“放之?”

晏秋回道“是的,放之!”

唐国昌还是不解“这青山王乃是夏国之王,而且宋夏之间也有约在先,如何处置自当以条约论,今晏将军让我偷偷的放之,乃是有违官家之意,唐某不敢也!”

晏秋如实相告“这青山王乃是西夏的王,自古曰‘莫道生于帝王家,三千珠玑乱如麻;兄弟父子贵胄情,不如百姓三尺话!’青山王在西夏与其主不睦,若然他即刻归夏,夏主未必会留此人性命。”

唐国昌还是疑惑道“晏将军,这青山王归夏,其生死自然有夏国官家作主,与吾等何干?”

晏秋急道“将军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青山王乃是你的生死之交!”

唐国昌不解道“吾与青山王素未谋面,何来生死之交?”

晏秋又道“将军可否记得晋阳兵变。曾有一黑须将军和一硕壮的胡徒。”

唐国昌道“听人闻说依稀记得确有黑须将军和硕壮胡徒,那个硕壮胡徒乃是西夏国天山郡王李宁铁哥,被我宋军一箭穿眉,尸首也便礼义送还。莫非那黑须将军就是……”

晏秋道“是也,那逃脱的黑须将军便是青山王!”

唐国昌诧异道“难怪此人相貌有几分识得,原来就是剃了须的西夏将军,真是一派人言绝事,难以想象。可是我与他乃是生死敌手,虽然现在已非战时,但唐某恩怨分明,让我放了他,似乎也不在情理之中?!”

晏秋慨叹道“自古英雄重英雄,既然是旧人,虽然是敌手,也未免有万千情愫。试想当初,唐将军危命系于高氏足下,若非夏人来侵,让唐将军得一建功立业之契机,今日……唐将军可否行个方便,留此人一命,青山王此时无兵无卒,于大宋已不再是威胁,于夏国可只乃为鱼肉啊!其曾与晏某说道‘其心愿归大宋,可为大宋效犬马之劳!’”

唐国昌似有愤怒的道“夏人侵宋,我宋男儿同仇敌忾。岂能因此为建功立业之契机就忘却城门离散,百姓苦痛,晏将军真是说笑了。”

晏秋却还来讲道理“武人所谓功名即是当朝官家赐封,也是敌国朝廷创造。唐将军难道不知,敌在我在,敌亡则还要我等武人干什么?”晏秋讲的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自古即有“兔死狗烹”的故例,然而这种话似乎不符合社会的价值观,不知道会不会被禁。

唐国昌则大笑道“晏寄安所说真是一派胡言,难道两国相安,百姓享乐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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