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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的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反应。
一个路人听见了这边的动静顿时凑了过来。
“我看这年轻人年纪也不大啊，之前不会凑巧吧。”
“什么凑巧，我怀疑就是老板和他演的一场戏罢了，那有人会那么厉害，选一个料子出来一个货。”
“就是就是，没看那次之后这个摊子就火了吗？我之前也去过两次，结果一次好货都没开出来。”
周围人议论纷纷都是不信，怀疑老板作假的。
老板脸色发黑翻了个大白眼：“自己不行，就别怪路不平。”
怀疑老板作假的那人脸色顿时就绿了。
李文轩没有理会周围的路人，他拉着徐楠：“看一个石头的好坏看外表就知道了。”
“一般边缘带绿斑点的，松花形状的就容易出绿，但也要防止贴皮，如果边缘过度不自然那就肯定是贴皮了，就不能要……”
周围路人见李文轩讲得仔细纷纷凑了过来。
原本那些怀疑的声音也消失了。
徐楠听得认真，时不时就点了点头。
李文轩带着徐楠在摊子前绕了一圈，然后停在一个十块钱的料子前。
那料子表面灰扑扑的，看上去很不起眼，就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石头。
“诶诶，小子你怎么停了？你该不会是看上这块料了吧？”
“这料子看表面就不好，虽然光滑但未免太小了，老板，你这个该不会是放错了的吧？”
旁边的路人怀疑道。
李文轩没有理会路人把石头拿了起来，一副就它了的样子。
旁边的路人自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他摇了摇头，继续看。
李文轩没有理会路人的话，拿起那个石头递给老板。
“转着圈磨。”
老板也不含糊应了一声就开始打磨。
听说之前那个把把都能挑到好料子的赌石之神来了，不少原本在老板附近摊子的客人路人都围了过来。
甚至还有不少摊主为了来看李文轩开石，提前把店铺关了过来看开石。
很快本就不大的石头被磨小了一圈，料子却还不见踪影。
路人失望地开口：“这应该是个废料，果然人不能太骄傲，这年轻人怕是要翻车咯，我就说这料子不行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徐楠听了有些不爽地怼了回去：“我男朋友开不开的出来东西还用不着你操心。”
李文轩心下一暖，冲着徐楠笑了一下：“好了，停吧。”
几乎是在李文轩开口的同时，石缝中露出了一点盈绿。
“这是又开出来了？”
“好像是翡翠！看开面似乎品质还不错啊。”
刚刚嘲讽完就被打脸，路人脸色表情尴尬。
“继续开！”
李文轩并不意外，冲着开机器的人说道：“沿着面切。”
那人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拿刀一点一点地切翡翠外面的表皮。
表皮越切越多，还是没见到绿。
“看来还是翻车了，这绿该不会就一小面吧。”
有人忍不住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