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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三心想:男人好色,天性使然。哪个男人没有幻想过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哪个男人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三哥,你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百里花开在关键时刻提出请求。
“现在不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李拜三面对这个无理要求委婉地给予拒绝。
“好吧。等你忙完了,记得要来看我,行不行?”百里花开虽然能够猜到结果,但是依然有些泄气,就连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行,太行了,那必须的。”李拜三大声回应,给予鼓励。
话音未落,百里花开狡黠一笑,向前一跃,提枪上马。
“你你怎么就没个够呀!”李拜三欲拒还迎,兴致高昂。
“三哥,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说——行,太行了。”百里花开一边俏皮地回应,一边将头发扎了起来。
“我”李拜三一副逆来顺受,十分被动的样子。
“你,你什么你,昨天你不是说还有一个新姿势吗?”百里花开食髓知味,已经完全放飞自我。
“哎”李拜三心想,既然学生有这么强烈的求知欲望,那也只能再做一次‘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了。
身上重担如山,却已无处可逃,无尽疲惫袭来,休息成为奢望
将唐小鱼送走以后,任一忍火速赶往任家府邸,拜见他的父亲——任狂。
密室之内,任狂和任一忍父子二人并排而坐,神情严肃。
“父亲,李白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此人名叫李拜三,草根一个,以前是石林镇的酒吧老板。”任一忍说道。
“还有吗?”任狂问道。
“李拜三今年十九岁,异能等级最少也是地藏初期,甚至有可能已经达到地藏中期。”任一忍接着说道。
“还有吗?”任狂继续问道。
“没有了,父亲,现在就这么多。但是有一点却很诡异,目前还没有准确情报。”任一忍说道。
“哪一点?”任狂喝了口茶,接着问道。
“李拜三这小子与李家以及百里家的关系似乎都很不错,甚至听说他和祝家的关系更为密切。”任一忍说道。
“这三大家族个个都是底蕴深厚的庞然大物,怎么可能和一个草根出身的布衣混混关系密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任狂自言自语道。
“父亲,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李拜三和唐家二当家的独子唐小鱼曾经有过极大的过节,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任一忍说道。
“太好了,这次借助唐家的力量一定要将李拜三除掉。”任狂接着说道:“这小子气运非凡,将来必然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趁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尽早扼杀为好。”
“父亲,您说的太对了,您就说现在要怎么办吧。”任一忍说道。
“小忍,既然已经图穷匕见,那就索性一鼓作气将猎人工会连根拔掉。”任狂一脸严肃,继续说道:“这样,你和唐公子与李公子取得联系,听听他们的想法。我和你大伯去找暗刃盟的司徒冥商量一下,如何设局将其一网打尽。”
“好的,父亲,那我们分头行事。”任一忍起身离去。
翌日清晨,李拜三陪伴百里花开来到九幽城外,百里花开则是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乘车离去。当然,送行的队伍中除了李拜三有些怅然若失以外,就数富金银最不开心,最舍不得百里花开返程回家。
“金刚,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要难受,好像更舍不得百里小姐离开一样。”李拜三说道。
“是呀,三哥。多好的姑娘呀,怎么说回家就回家了,也不多住几天?”富金银沮丧地说道
“金刚,少来这套,我还不了解你?”李拜三接着问道:“老实交代,这趟又平白得了多少金币?”
“没没多少,也就五十枚金币而已。”富金银接着说道:“我可没多要,多出来的部分是百里小姐给的小费。”
“给你你就留着,但是”李拜三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今天你哪也不要去,把我们的房子从里到外打扫干净,知不知道?”
“为啥呀?三哥。”富金银不解地问道。
“明天你淘淘姐就要回来了。”说罢李拜三转身离去。
“好吧。”富金银心想:厉害呀,我的哥!如果不是精力充沛,金枪不倒,还真不敢如此无缝衔接呀。
回到别墅的任一忍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是劲儿,异常兴奋。因为即将对付的李拜三不仅夺走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还屡次破坏他的计划以及伤害他的家族利益,甚至犹如一个未解之谜一般让他又好奇又畏惧。人们对于恐惧害怕的未知事物就是这样,要么一探究竟将其毁灭,要么畏缩不前避而远之。
就在任一忍一手红酒,一手雪茄,畅想未来的时候,两位侍女一前一后来到他的身边。
“公子,看你今天满脸红光,异常兴奋,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红衣少女蹲下身去,一边帮任公子捏腿,一边温柔地说道。
“是呀,本公子即将干一件大事,而且有可能一战定乾坤。”任一忍激动地说道。
“公子,那真是太好了,你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必然一战成名,一飞冲天。”绿衣少女跪在任一忍身旁,极尽妩媚地夸奖道。
“绿萝,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每句话都能说到我的心坎上。”任一忍向前探出身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公子,既然兴致如此之高,不如”红衣少女含羞带臊,欲言又止。
“来,你们两个一起来,我现在燥热难耐,战意高昂,充满了力量。”说罢,任一忍眼睛微闭,将身体向后靠去。
红衣少女端着一杯热水,绿衣少女拿着盛满冰块的托盘,二女款款朝着任一忍走了过来
就在任一忍犹如帝王一般欲仙欲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