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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此刻,他都还没有来得及 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最后的结果却是如此?
他怎会甘心?
此时全身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痛苦,那双痛苦中透着戾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上空。
只要命还在,只要命还在。
他还有的是法子报复回来!
眼中的恨意快要溢出来,血淋淋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在这时,刑房铁门被缓缓推开。
蒋寅被放置在行刑的铁椅上,因着四肢被截掉,血淋淋的杵在铁椅上,诡异又惊悚,他看着一袭月白锦衣出现的女子,全身的疼痛似乎更加能清晰的感觉到!
谢容瑛风轻云淡的站在蒋寅的面前,眼中没有惊讶,没有害怕,有的只是那淡定从容的笑意。
“小舅舅觉得好不好玩?”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犹如怪物一样的蒋寅。
蒋寅激动的呜咽出了声,那双眼睛仿佛要把谢容瑛给吞噬。
谢容瑛轻笑:“你又能把我如何呢?”
蒋寅看着这样的谢容瑛,眼中的恨意渐渐变成怯意。
如果英国公父子二人出现是为了要他成为废物,那么谢容瑛出现那完全就是要他的命。
谢容瑛从 衣袖中拿出锦盒,那锦盒蒋寅怎会不熟悉 ?
那是他精挑细选给谢容瑛的白玉簪。
在看到谢容瑛从锦盒中拿出那白玉簪的时候,蒋寅又呜呜着难听的声音。
谢容瑛似乎看出了蒋寅的意思:“想问我要做什么?”
蒋寅瞳孔一缩。
谢容瑛哼笑,走至蒋寅的面前:“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你的命啊。”
蒋寅唯有那双眼睛能看出是何情绪,奈何此刻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空洞且无神。
谢容瑛盯着蒋寅的样子,眼中闪过厌恶,把手中的锦盒递向一边,说:“我突然觉得亲自动手只会脏了我的手,还是你来吧。”
固珣看了一眼谢容瑛,接过锦盒。
谢容瑛转过身去,说:“此玉坚硬无比,往脑门下五寸直击要害,快些,这里真是晦气。”
她说的慢条斯理,好似在吩咐一件极简单的事情。
话音落下,谢容瑛就听到 一道轻微的呜咽声。
约莫过了片刻,固珣重回她的身边,才回头往后方看了一眼。
只见蒋寅的脑门上刺入的白玉簪已经被鲜血裹挟,那鲜血缓缓的从眉心流淌而下。
而蒋寅那双原本还有些生息的眼睛此刻变得灰暗无比。
谢容瑛红唇微扬,还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平息她心中的怨气。
“主子,可以离开了。”固珣说道。
——
谢容瑛与固珣离开大牢后在开封府的后门上的马车。
而谢容瑛刚刚弯身进入马车就见到谢廷肆意的靠在她的凭几上,她拧眉:“你怎么来了?”
“长姐。”谢廷斜靠在凭几上看着坐下的谢容瑛:“外面的雨势太大了,我来躲躲雨。”
“说人话。”谢容瑛睨了一眼谢廷,平声说道。
谢廷却突然直起身子,拿起边上的锦帕就抓住了谢容瑛的手,往手背擦去:“长姐,你回去可得好好去去晦气啊。”
谢容瑛看着手背上的血迹被擦去,及时的抽回手,说:“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可能来见你啊。”少年顽劣的说道。
谢容瑛的视线从少年郎的身上收回,对马车外的固珣说道:“回府。”
上空轰鸣声响起,又一道春雷跌入汴京,雨势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