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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送到大门处,雪卿又道:“只要这次道长如了夫人的意,好处少不了道长的。”
知徽道长淡笑:“雪卿姑娘客气了,为夫人办事,是贫道的荣幸。”
“告辞。”雪卿颔首后离开。
知徽道长关上大门后,朝着院落中的孩童看去:“阿野,过来。”
知野闻言,捡起刚刚掉落地面的竹蜻蜓朝着知徽道长走去:“爷爷,怎么啦?”
“阿野。”知徽道长蹲下身来,说:“等下爷爷要出门一趟,最后半个时辰就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的等着爷爷回来好不好?”
知野点头:“爷爷放心吧,我就像以往一样乖乖的等着爷爷回来。”
“爷爷就像也像以往一样回来后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孩子点头。
知徽道长摸了摸知野的头便起身,说:“玩去吧。”说完便往主屋走去。
房顶上的男子目送着雪卿离开,视线又落在院落中。
在院落中孩童玩的很入神时,男子翻跃而下,朝着那主屋看了一眼翻滚至杂物堆后,又悄然无息的进入了左手边的厢房中。
直到未时三刻,那从主屋中换了一身行头的知徽道长走了出来。
“阿野。”知徽喊道。
见院落中没人,刚要开口喊的时候,就听到右边厢房孩子的声音:“爷爷,我在这里。”
刚要往左厢房而去的止知徽道长又侧身往右厢房走去。
他推开房门就见孙儿在玩着九连环,说:“爷爷出门了,主屋里面有吃的,不要出院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爷爷,你去吧。”
知徽道长看着孙儿专心的在玩着手中的九连环,便关上房门。
离开前还把大门处上了锁。
右厢房中除了九连环碰撞的声音外,无别的声音,孩子玩的入迷,在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刚刚出门的爷爷又折了回来。
“爷爷,野儿没事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只是房门处没有回应声,反倒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就在孩子侧头时,入眼的是一张带着疤痕的陌生脸 ,孩子直接跌坐在地,手中的九连环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知野刚想呼救,嘴就被捂住,他眼瞳中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
固珣冷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知野点头。
固珣松开手,他看出了知野开始颤抖起来,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从腰间取下匕首,对着知野的鼻梁间,问:“你爷爷刚刚交给那个女人的药粉是什么?”
知野害怕的摇着头。
固珣冷哼:“小小年纪就撒谎?”
知野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我真的不知道,爷爷从来不让我去接触他的东西。”
“那你可知你爷爷的药粉都放在何处?”固珣又问。
小孩愣住,却没有开口。
这就代表着知晓,但不想告诉。
固珣手中的匕首直接对准孩子的鼻梁,冷声:“我可没有功夫陪你在这里玩,我会真的要了你的命。”
刀尖戳破肌肤的疼痛感让孩子全身颤抖的厉害,他说:“我,我,我知道。”
——
勇毅侯府正厅中出奇的诡异起来,那些原本说着告辞欲走的人硬生生的因着谢容瑛的那番话留了下来。
若是凭借着鬼神之说加害一个人,甚至闹得上官瑶命都没了,这神棍送入官府都不为过。
眼下还不知道上官瑶是什么情况,但众人盯着地面上的那滩血知晓上官瑶肚中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谢容瑛见蒋氏还处于呆愣中,又道:“开始对众人说着我中了邪,说什么喜气能压制邪祟,要对我做法把体内的邪祟给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