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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还咄咄逼人不肯放过?
“这不是三婶在质疑说我联手这道长污蔑上官瑶吗?”谢容瑛盯着蒋氏,勾笑。
从蒋氏的反应来看,大致也能猜测到蒋氏是知晓上官瑶身份。
“好了。”谢敬面色平静的看向谢容瑛:“既然这侯府如此不安生,容瑛就随我回去小住一段时日。”
说话间,谢敬看向蒋氏:“亲家夫人,待你处理好府中的事情我再把容瑛给送回来。”
语气虽温和,但透着不容反驳。
蒋氏见谢敬铁了心要把谢容瑛给带走,眼神一沉,欲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秦沣渊沉声道:“嫂子,珺异与谢氏刚成婚不久就迎娶上官氏为平妻是不仁在先,这上官氏为了加害谢氏在后,谢氏理应该回去好好清净清净,待我们把这件事解决彻底了,再去接谢氏回来,这才是诚心与谢家交好。”
秦沣渊可不想勇毅侯府背上对儿媳不好的名声,他儿子还没有娶亲呢!
“还是秦二爷识大体。”谢敬拱手称赞。
秦沣渊被谢敬说的有些老脸一热,他讪笑:“亲家,都是一家人,都有儿女,能理解你的做法。”
“既如此。”谢敬轻笑:“那我女儿的嫁妆今日也一并带回,我先替她掌管,免得因着一些身外之物被人置于死地。”
话音落下,正厅之中寂静无声又隐隐透着诡异。
蒋氏神色慢慢变得僵硬,甚至有了被人戳破她阴暗算计的无地自容感。
秦沣渊与秦北渊脸色也不对起来。
郑氏羞愧的垂下了头。
倒是白氏冷笑一声,想着勇毅侯府的窟窿还得谢容瑛的嫁妆去填,阴阳怪气地说道:“亲家,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认为我们秦家要私吞了容瑛的嫁妆不成?”
谢敬沉吟片刻,正声:“既然你们秦家没有起这个心,我带不带走女儿的嫁妆又何妨?”
“你带走了让各大世族如何看我们勇毅侯府?”白氏泼辣的说道:“是我们秦家惦记着你女儿的嫁妆,难道这就是亲家想要勇毅侯府被世人唾骂?”
谢敬大袖一甩,冷笑:“要么,今日我把我女儿以及嫁妆带走,要么就去开封府击鼓鸣冤,把秦珺异的那位平妻带上!”
蒋氏攥紧手中的锦帕,明明很顺的前程为何最近皆是不顺?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朝着她预期的发展?
“谢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要把勇毅侯府推到世人跟前戳脊梁骨吗?”秦北渊冷声质问。
谢敬轻笑:“所以你们勇毅侯府在做出种种没把谢家放在眼里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女儿身后还有整个谢家?”
意思是秦珺异在与谢容瑛成婚没有一月的时间就急不可耐的娶平妻,这又是把谢家置于何地?
果不其然,秦家的人皆是沉默起来。
“收拾东西,回家!”谢敬冷冷盯着谢容瑛,恨铁不成钢的怒声道。
谢容瑛心口发涩,她很少表达对父亲的情感,父亲亦是,因着母亲的关系,她甚至有怨恨过父亲,记忆中母亲很少回谢家,而父亲的后宅太多妾室,她从小除了亲近母亲外就是祖母。
也因为父母的关系,她对于男女之事有着排斥。
潜意识中就认为男人都那样,但这世间的规则就是女子要嫁人,要操持夫家,要以夫为天,要女子三从四德,要以条条框框来束缚一个独立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