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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去哪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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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习惯,黛羚没让他开到公寓门口,还是在距离几百米的地方道谢下了车。

下车前,刀手将那个装着药的塑料袋递还给她,沉声对她说,“黛羚小姐,曼谷不算大,希望我们很快再见。”

黛羚没接茬,只笑了笑,然后重重关上了车门。

还未走到家门口,她就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煞气铺天盖地压过来,往楼下看去,她的心一惊,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就稳稳停在门口。

上次去华欣的路上船叔那辆车报废,没过几天,船叔开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车来接她,所以她认得他钟爱的这款车型。

她胸口起伏,小心环视一圈,距离五十米处坤达倚在一辆车前,朝她扬下巴,示意昂威就在车内。

她当然知道要查到她家,对他来说是一件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担心刚才她赴欧老板的约有没有被看到。

在她和他的关系之中,牵扯进来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他是个危险人物。

黛羚思忖着了抬脚朝那车走过去,拉开车门,那人正笼在墨绿色深处仰头休憩,车窗开了一个缝儿,夜风消弭他身上浓烈的烟气,光影交错中他睁开双眼,声音发哑,“去哪了。”

她也并未做什么亏心事,但被他这么冷不丁一问,还是有点发怵,保不齐他会派人跟踪,她定了定神安然坐进车内,回他去买了点药。

昂威越过她身体将门关上,伸手拢过她细软的腰间,让她双手托住自己的脖子坐到他的大腿之上,腾出那只未受伤的手为她挽发丝。

温热的掌心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渗入脊背,引得她微微发颤。

这样的亲密举动对于已经逾越过最后防线的两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仍旧不算习惯。

“我又没卖给你,管这么宽。”她低声嘟囔。

“你倒是提醒我了,改天给你拟个卖身契。”

他还能斗嘴,看来精气神儿好得不行,一点不像受了伤的人。

“怎么一股香烛味儿。”

这句话让她身体一僵,便借口刚才在路边的佛寺拜了拜神。

“身子不舒服?”

路边昏黄的街灯映在他英俊朦胧的脸上,极尽柔和,她心里的某根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不舒服就老老实实呆着,乱跑什么。”他语气带着点不耐,将她的一缕发丝饶在指间慢慢捻,“跟我回别墅,让翁嫂照顾你。”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翁嫂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而且去了别墅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男人的呼吸之中,透出快要溢出的情欲,她今天的状态哪里受得了。

这人受伤都这样,要是好了……她不敢想。

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早就知道,你怕她什么。”

黛羚一惊,“她知道?”

昂威挑了挑眉梢,“我平白无故领一个女人回家,你觉得我家里的佣人会没有这点眼力见?”

黛羚微微一怔,脸有些发红,当然她也不是说在乎一个佣人的看法,只是单纯觉得有点害臊,这是出于女人的本能。

“今天一天都没见。”

昂威瞧着她发臊的脸,把她压在椅背上深深地吻,然后抬起头盯着她凌乱的双眼,像头发情的野兽,在她的耳畔压着声音,“我想了。”

……

你手也残,脑袋也开了瓢,究竟哪里来的力气……

黛羚双手捏得指尖发白。

“我有点不舒服。”她湿漉漉的眼波流转,可怜兮兮。

昂威拨开她的秀发,温柔至极,气息已经克制到极限,“那我轻点。”

黑暗中她和他对视,她双手交叉在他颈后,这样亲密的姿势,他很难没有想法。

那晚,车子开回海湖庄园外的那片竹林,很凑巧的下起了雨,让她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夜晚。

而现在,她和他却在同一个地方的车中,只不过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

院子里灯火通明,她知道翁嫂在里面,昂威故意把车停在此处,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急切地把她压到身下。

黛羚求饶,他却不管不顾,俯身吻遍她一寸一缕的几乎所有,在耳畔不断安慰她没事,让她既羞耻又没办法抗拒。

他滚烫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的吊坠上,伸手拿起来端详,她猛地抽回去,昂威问这是什么。

这种空心的项链吊坠,一般都会装东西,他好奇正常。

黛羚脸不红心不跳,镇静回答,“我母亲的骨灰,我放了一些在里面随身带着。”

他笑,紧张什么,我不碰就是了。

车在风雨中飘摇,内车窗弥漫情欲的濡湿雾气,他们在一场场烟花绽放中沉醉,攀顶,还是没忍住折腾她到午夜。

他伏在她柔软的身上,觉察到她发烫的身体,有些不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用外套将她包裹住,将车开到院子内。

翁嫂闻声走出来,看了看后座的黛羚,瞬间就明白过来,她蹙眉,“少爷,你也真是的,把人折磨成这样。”

她上前去扶车里半昏过去的人,小声提醒他,“刚开苞的可不能这么弄,要节制些。”

昂威挑眉不说话,让她把黛羚扶到楼上的卧室,伺候着喝下了暖暖的药汤,她发皱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一些。

翁嫂出了门,昂威洗了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滴着水珠的头发垂落他的额头,他点了根烟,在昏暗之中吸了两口看着床上那人发怔,然后又灭掉了烟,抬手扇了几下。

就这样坐了一个小时,他脱掉衣服上了床,将她身体掰过来,靠在自己的胸膛。

低头看着她冒着细汗的额头和干燥的嘴唇,他的心似乎抽动了两下,为她捋顺贴在汗涔涔里的头发,然后伸手摩挲着她唇下那颗红痣。

他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狗,一直伴随他长到四岁,他总是喜欢抱着它睡,毛茸茸的觉得特别安心,但是母亲总是半夜将小狗抱走,后来这只狗贪玩跑到街上被车压死,从此他身旁就再也没有这种滚烫的温度,也渐渐习惯了冰冷。

想着往事,也不知几时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中,黛羚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只觉得她躺在那天那个山洞里,里面生着火,特别温暖,旁边一坨石头,怎么推都岿然不动,索性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