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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假期,他们预定在这座无人小岛享受二人时光,岛上有一座建在在海上的水屋,这是陈家酒店产业下面的项目,每座岛一次只接待一组人。
黛羚问你这几天不办事吗。
昂威回放假陪你。
两人补了半天觉,吃过午饭她躺在海边休息,昂威在远处冲浪。
他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回到岸边的时候,黛羚目光不自觉看他饱满紧俏的屁股,不知怎么脸就红了。
昂威屁股很好看,平时穿正装屁股那块总是绷得紧紧地,很俏挺,也很容易引人遐想,她索性拉起遮阳毯盖住自己的脸。
没想到那人早已看穿她的心思,一只手就将她的毯子揭掉,挑了挑眉,“摸都摸过了,有什么不敢看的,要不我全脱了给你看个够。”
“我不,我要睡觉。”黛羚抓过毯子。
昂威不由分说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将她一下丢到床上,双腿跪上去凝视她,“都来这了,你跟我讲你要睡觉。”
“你身上好凉。”她抱怨。
“受着。”
不容置喙的霸道语气。
……
情到深处,他喜欢唤她名字。
从前称呼她黛羚小姐,如今去了后面二字称谓,在云雨里他们仿佛融为一体,亲密到极致。
她在他的命令下叫了他leo,他说在意大利十八年,这个名字早已融进他的血液,而不是昂威。
这一刻,她眼底蒙上一层雾气,细看眼前人,穿透肉体濡湿的汗水,她心甘情愿把他当作另一个灵魂,一个在平行世界和她毫无关联的男人。
夜晚,他们像普通情侣一般漫步在海滩之上,她突然想到在哪里看过蓝眼泪,说听说很美。
那人面无表情给她科普,“所谓的蓝眼泪不过就是一堆夜光藻聚集在一起发光而已,其实是一种环境的警告,只有你们这些傻女人才喜欢。”
黛羚不爽呛他,“没你懂得多,扫兴第一名。”
昂威伸手搂过她的腰,轻轻捏着,轻挑眉毛,“我发现你最近特别爱撒娇啊。”
被他这么一说,黛羚顿了一下,佯装不满,“只有你把女人的小情绪当情趣,谁跟你撒娇。”
自作多情。
昂威一双沉邃的眼睛睨向远处,似乎冷笑了一下但又仿佛没什么表情,低头点了一根烟,淡淡吸了一口。
“说说,有什么愿望?”
嗓音平静又深沉,带着漫不经心。
黛羚挣脱开他走进冰凉的海水中,让浪花没过她的膝盖,以一种悲凉又开玩笑的语气说,“没什么特别的,如果要说一直以来想过的事情,大概就是想要去有雪的地方。”
这是真的愿望,不过她隐瞒了细节。
母亲死的时候,她才三岁,但幼小的她就牢牢记住了母亲的最后一句遗言,她念叨说要去哈尔滨找庭彰。
重复了两遍,便永远阖了眼,离她而去。
周庭彰,是她的生物学父亲,抛弃妻女,失踪多年,毫无踪迹。
哈尔滨,是周庭彰的故乡,他在这里跟她母亲求了婚,在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里。
这个男人她一次都没见过。
她转过头对他笑了一下,将水泼向他,他没躲,只是偏了偏头闭上了眼,鼻腔嗤了一声。
这算他妈什么愿望。
她回望那双如狼一般的眼睛,良久她问,那你呢,你的愿望。
昂威望着远处,压着一边眉宇肆意地抽烟,淡然地说暂时没有,想好了再告诉你。
是啊,他这样的人什么都有了,还能有什么愿望呢。
在海岛度过整个假期,回到本岛的时候直升机出了故障,昂威问修好要多久,超不超过十二小时,手下老实回答,应该要超过。
他们地处距离曼谷八百多公里,附近没有机场,开车需要大约十二个小时。
这样一来,他们便决定开车回曼谷。
两辆军用越野护航,车上也带了家伙。
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华欣被暗杀的事件,这次出发的时间和行程以及路线,都由昂威实时变换操控。
昂威和黛羚所坐的这辆车,由当地舵主心腹亲自开车,两个人在后座可以保证足够休息。
夜幕降临时出发,一路黛羚都躺在昂威怀里,她困极了睡得很沉。
他用外套将她裹在胸前,两人互相依偎着的姿势抱了十二个小时,天光微亮时到达。
她偶尔醒来抬头看夜色中他望向窗外凌厉的脸,一双警备的眼会立马柔和下来,安慰她很快就到,两只手将她紧紧扣在胸膛。
他一路未睡。
回了曼谷,车子直接将她送回了海湖庄园,昂威便在坤达和诺执久违的等候中行色匆匆地离开。
她休息到下午,回了一趟自己的公寓,花姐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线索,黛羚思索了一下,竟有些恍如隔世。
半晌,她抽了根烟才沉定了心绪。
“我知道拉蓬有一个情人,我想接近她,但是没什么机会。”
说完,她走到阳台,斜斜的阳光洒下来,她凝视着街头小巷为生活而奔波的人群。
小店准备食材的阿婆,对门足疗店门口打盹的小姐,还有巷口玩闹的孩童,十足的烟火气息,让她灵魂片刻抽离。
那头有嘈杂的街头汽笛声,背景里有熟悉的香港,花姐跟佣人正在店里买花胶,似乎笑了一下。
“还真是心有灵犀,n让我给你带个话,拉蓬的情人叫诗纳卡,此人是按摩女上位,听说是个典型捞女,脾气很大,最近最常出入的地方是东区的翠玲珑以及盛世赌马俱乐部,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对了,今晚你去一趟你们学校东门那条街,从入口往左数第二个垃圾桶里有n给你的东西,一个黑色塑料袋,说也许你能用得上。”
黛羚有些诧异,犹豫半晌,试探性问道,“花姐,你能不能告诉我n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掌握这么多信息,还有他到底为什么帮我。”
花姐吩咐店员将花胶包上,只听她打了个娇滴滴的喷嚏,“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还要我来提醒你,你知道得越多对他越不利,会害了他,你不要再问了,只要知道暗中有人帮你就好了。”
她噤声不再问。
花姐那头变得安静许多,似乎上了车,她低哑的声音带着关心传来,“小黛,昂威待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