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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眼前双方僵持不下的关键时刻,军师来到了县衙的大堂门口。
军师到来,看到青鸟已经把剑给架在了杨县令的脖子上,也是瞬间因此而大惊失色。
但很快,军师就已经反应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杨县令的身上停滞片刻之后,又转而看向青鸟。
最后,又转到了李恪的身上。
当目光落在李恪身上的瞬间,当即,军师就察觉到了李恪身上的杀气。
察觉到这一点,军师低头暗自思索片刻,然后上前来,向着李恪行礼,道:“不知县令大人如何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在下,在这里替县令大人向公子赔礼了。”
在听到军师的这一番赔礼之言后,李恪脸上的神色这才稍稍平静了几分,随后缓缓开口道:“也罢,你这还算像是一句人话,这样吧。”
“本公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听到这番话,军师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精光。
短暂的迟疑片刻以后,就连忙向着李恪行礼,道:“如此说来,多谢公子。”
面对军师的又一次行礼,李恪说道:“军师不必多礼,与其在这里与本公子废话,不如上前去,劝劝你家县令大人,他如果再这般一意孤行,下一次,本公子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还有啊,青鸟手中的剑,也不会再迟疑。”
“换而言之呢,下一次此剑出鞘,必然让他血溅当场。”
说到这里,李恪的脸上,又一次浮现出一抹杀气。
杨县令在看到李恪脸上的杀气以后,直接被吓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李恪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然后看向青鸟,道:“青鸟,先把剑收起来吧,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青鸟闻言,干净利落的将手中长剑给收了起来,然后看向一旁的李恪,道:“公子,就这么放过他吗?这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对于青鸟的这一番话,李恪并没有回复。
而是在简单的思考一段时间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冷意。
然后,李恪上前几步,走到杨县令的面前,目光落在杨县令的身上,缓缓开口,道:“现在,我看在军师的面子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珍惜的话,下一次出剑,那只能怪你自己不长眼睛。”
说完,李恪便转身走了一步,来到大堂的中间位置站定。
杨县令当前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哪里还摆的出来什么威风?
只见他呆坐在椅子上,许久,没有任何的反应。
见杨县令迟迟没有说话,李恪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然后转而再一次看向了杨县令。
一旁的军师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神色顿时微微一变,心里更是忍不住吐槽道:“杨大人,你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军师的心里虽然暗自埋怨,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暗自吐槽之后,就直接来到杨县令的近旁,提醒道:“大人,是时候得审案子了。”
听到军师的这一番话之后,杨县令这才回过神来。
他惊慌失措的看向军师,道:“审案子?审什么案子?”
“到现在,本县的命,都已经保不住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审案子啊!”
“快快快,军师,你快救救本县啊!”
说话之间,杨县令的脸上,就已经露出了满脸的哭相来。
看到这一幕,军师的脸上露出了满脸的无奈。
李恪与青鸟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脸上却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青鸟更是看向李恪,吐槽道:“公子,原原本我还以为这个家伙敢让你下跪,跟你谈什么朝廷法度,是个有气魄的朝廷命官呢!”
“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别说是气魄了,我看连个草包都不如。”
听到青鸟的这一番话以后,李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在短暂的笑了片刻之后,李恪看向青鸟,说道:“这铜鼓县城,终究只是一个小县城,他区区一个小县令,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我看,估计他现在的样子,是刚才被你那一剑,给吓傻了。”
听到这一番话之后,青鸟的脸上,也因此而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站立在两旁的衙役,看到他们的县令大人竟然被吓成了这个样子,也是随之忍不住笑了起来。
唯有站立在杨县令近旁的军师,在看到这一幕以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之色。
在短暂的沉吟片刻之后,军师满脸为难的看向李恪,行礼道:“我家大人一时失态,还望公子见谅。”
面对军师的又一次行礼,李恪深呼一口气,看向军师,说道:“你倒是比你家大人要圆滑的多,若是他也能够像你这般,那就好了。”
“我也就不必浪费这许多的唇舌了。”
在听完李恪的这一番话后,军师向着李恪行礼道:“若是公子愿意,我想,公子总会有办法让我家大人心甘情愿的为公子驱使的,这不过是公子想不想的问题罢了。”
这一番话,算是说到李恪的心坎儿上去了。
李恪在听完这一番以后,微微一笑,然后回道:“军师倒是看的通透啊,可惜,杨县令不懂,我那玉佩,指望他,怕是拿不回来咯!”
杨县令对于军师和李恪之间的这一番话,自然也是听到了耳朵里。
但他直到此刻,仍旧是一脸茫然。
他满脸不解的看向军师,问道:“军师,你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与这位公子认识?”
“还是说,你们联手,打算胁迫本县?”
面对杨县令的一番问话,军师的脸上也因此而露出了满脸的无奈之色。
但迟疑片刻以后,军师还是耐心的看向杨县令,回道:“大人多虑了。”
“我只会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所以……我猜测这位公子的来历也必定不凡。”
听到这里,杨县令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之色,看向军师,问道:“军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不成,你觉得他穿着打扮好一些,气度不凡,就不用向本县行礼?”
“还是说,你觉得他穿着打扮的好一些,气度不凡,就可以藐视我这铜鼓县大堂的堂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