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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昕御深吸一口气:“沈洛妍,你拿什么修?扫帚吗?”
他不是看不起她,而是隔行如隔山,有些东西不是光看看,想象自己会就能会的。
他这是为谁好?
让她找借口走人,还不是怕她搞砸了丢面子,对于薄家,没人敢说什么,但对沈洛妍,那些人就没有这么多顾虑。
两人虽然领了证,但没办过婚礼,甚至今天才公开了夫妻关系,那些人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她,要是再把名画毁了……
“你有时间操心我怎么修复,还不如去担心一下简轻语,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要是等下被当众打脸,指不定会被打击成什么样。”
薄昕御拧眉,他在跟她说利害,她却总要扯到简轻语。
“别扯别人,画没修复好,是那个妍妍的责任,你没必要为她的错误搭上自己。”
沈洛妍却讥诮的‘啧’了一声,看不出来薄昕御还是个舔狗啊,简轻语说什么就信什么。
薄昕御对上女人那凶巴巴的目光,语气放软几分:“你讲点道理,我是为你好。”
沈洛妍嗤笑反问:“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少夫人……”王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两人的争执:“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沈洛妍没再理薄昕御,朝楼下应声:“好的,谢谢王姨。”
楼下客厅,那幅画被摊开放在一张桌子上,旁边放着沈洛妍让准备的东西。
其他人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都围过来看热闹。
画只损毁了右下角的一处,并且不是特别严重的损毁,不然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修复出来。
客厅里的音乐声停了,只有众人的窃窃私语。
薄昕御站在人群的外围,冷然的目光看着正弓着身,专心致志修复古画的沈洛妍。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认真做事的模样,以前在薄氏,她虽然顶着助理的身份,实际做的都是打杂的活,不用动脑子,更谈不上多认真,大多时候看她都是无所事事的坐在位置上,发呆……
与此刻的她,完全不同。
“你觉得洛妍和简小姐,谁在说谎?”
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薄昕御睨了眼姗姗来迟的聂施民,刚才没看到他,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薄昕御皱眉,没接聂施民递过来的酒,“洛妍?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聂施民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高兴?
他无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叫她的。”
“但你叫小语为简小姐。”
“……”聂施民停顿片刻,斟酌道:“我和简小姐是真的不熟。”
几年前他跟沈洛妍就认识,当时因为她的追求,他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久了也就熟络了一些。
至于简轻语……若是没有薄昕御,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舞蹈家有交集。
聂施民不爱看跳舞。
薄昕御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好转,他没再说话,眸色凛然,凝视着被围在中间的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头的修复终于告一段落。
沈洛妍将画拿起来,递到江雅竹面前,“妈,您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画是老爷子的,江雅竹最多只能扫两眼,哪里分得清一不一样?但儿媳妇说一样,那就一样!
“一样一样,我们洛妍真是太厉害了,连这么复杂的东西都会弄,不像某些人,除了坏心眼多,什么长处都没有。”
简轻语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
她怀疑沈洛妍是不是给江雅竹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