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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一颗心都在皇上身上。”
萧峘渊眸色流转,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你最好是。”
女子看着是很在意他,很喜欢他,他也能切身体会出来。
可他仍不太信。
倘若人人说什么,他都信的话,那么他也登不上皇位。即使登上,估摸着到现在,坟头的草也有八丈高了。
末了,萧峘渊眼底浮现过暗色。
可不论真假,她既入了宫,也入了他的眼,便没有第二人可以选择。
就算她是演戏…
那也得将这戏演一直演下去。
温灼华察觉到萧峘渊身上的气息有一瞬波动,她动了动唇,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扑倒下去,又是一轮新风月暖潮。
热浪翻滚,红烛摇曳,殿内的动静一直闹到很晚结束。萧峘渊披上外袍,顺便为女子穿好寝衣,确认没有一丝一毫风情泄露出去,方才叫宫人进来送了热水。
床榻锦褥一片狼藉。
冬霜进来更换被褥之时,趁着男人不注意,她附在女子耳边小声说了句:
“主儿,陈公公说皇上还未用晚膳。”
闻言,温灼华眼底闪烁了下。
男人是晚膳那会儿去的咸福宫。
就算淑妃小产没胃口吃饭,她也不会让堂堂帝王在她宫里饿着肚子。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萧峘渊自己不愿意留在淑妃那用膳。可他昨夜还为皇宫里流掉的孩子动了恻隐之心,照理说不该如此对待刚小产的淑妃啊。
所以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更确切的说是淑妃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叫男人这点儿怜惜、面子都不给她?
冬霜见自家主儿的神色便知晓她心中有了计较,于是她不再开口,准备整理床榻。
眼睛甫一落在榻面上,她这才发现散落满床的棋子,冬霜脸上一片愕然:
“主儿…这棋…”
这是做甚?
皇上和主儿难不成是在榻上下棋下出那么大的动静,还一直下到了现在?
她这声疑问惊醒了沉思的温灼华,同时也提醒到了正在饮水的萧峘渊。
任谁碰见这种私密尴尬事儿,脸上都会挂不住,饶是温灼华前世再见多识广,也没经历过这种这状况啊!
她心里骂萧峘渊是个假正经的玩意儿。
一双美眸却幽幽怨怨地瞥向不远处的男人,仿佛在说“瞧,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自己快想办法解释啊”。
接受到女子控诉哀怨的眼神,萧峘渊放下茶盏,指骨抵着鼻尖,不自然地咳了声:
“榻上不用管,你先出去。”
冬霜瞥了眼主子,见她没有异议,随即压下心中疑惑,垂首应了声是。
等人都退出去后,温灼华似羞似恼的瞪着男人:“都怪皇上!这要是传出去,嫔妾往后可怎么见人啊!”
萧峘渊勾了下唇,大步走过来,停到女子面前,俯视着这张娇嫩的脸蛋,压低了嗓音,语气中多了几分柔情和哄人的意味:
“别怕,不会传出去。”
他抚摸着女子的脸,又道:“就算真传出去了,沅美人尽管将错推朕身上便是。”
温灼华撇过头,躲过男人的手,闷闷不乐地哼了声:“皇上说得轻巧,届时嫔妾就要担上妖妃的名号了。还有您,别人当您的面不敢说,背地里怕是要说您是昏君了。”
心知女子有时什么都敢说,萧峘渊一点也不诧异她嘴里蹦出来的词汇。
他眉梢扬了下,琢磨着妖妃与昏君的称呼,倒是新鲜。他登基至今,劳心勤政,还未有谁说过他政绩上的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