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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他是真不熟悉,还是有意避嫌?
眼下的奏折半点儿都看不在眼里,一想到女子在入宫前许有心仪之人,萧峘渊就恨不得将这男子拉出去枭首示众。
萧峘渊深吸了口气,平息着胸膛中乱窜的妒火和怒火,他欲找女子问个清楚,刚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福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皇上,左相大人有要事求见。”
这一声唤醒了萧峘渊的理智。
其一是政务事要紧,其二是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和女子见面。
萧峘渊缓了片刻,才道:
“宣他进来。”
经过帝王这段时日的打压,左相早不复往日的风光,他跟萧峘渊汇报完政务,原想顺嘴问一句周贵嫔,可看着男人实在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左相一走,萧峘渊便命陈全安去凝景轩将那女子叫过来,且他特意警告陈全安叫女子来时不准提前透露出风声给她。
“奴才遵旨。”陈全安低头喏声道。
深知待会儿的场面不会有多好,他退出去将殿门带上后,嘴边溢出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老天可千万保佑沅贵嫔与那裘望之并无任何牵连,否则皇上这性子……
陈全安晃了晃脑袋,不敢再想下去。
明媚的光线透过樱窗洒落在男人玄色的龙袍上,阳光照亮了他的面容,却挥不去他眉眼间堆砌的阴沉之色。
萧峘渊端坐在御案后,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女子在他面前巧笑嫣然、撒娇卖嗔的一幅幅画面,他喜欢她这般模样。
可是一想到别的男子也许也见过,萧峘渊周身的杀意又止不住流露出来。
陈全安去叫女子,萧峘渊也没闲着。
他让福顺把女子撞见臣子那日当值的宫人都叫了进来询问了一遍。虽然女子当时做过解释,但现在不一样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男人必然要重新询问一番。
宫人的回答都一样:
那就是并未发觉沅贵嫔有何异样,且沅贵嫔瞧见臣子出来便避开了。
至此,弥漫在萧峘渊胸膛的窒息感才稍稍淡去了些。顾及着女子的名声,萧峘渊凛冽、极具压迫感的眸子扫向一众宫人。
他沉声开口:
“朕今日问的事不得外传半点儿,若有人违背,格杀勿论。”
宫人惶恐万分的磕头应是。
瞧着一排排低垂的脑袋,萧峘渊摆了摆手叫他们退了出去。
……
月事第二日正是出血汹涌的时候。
温灼华虽然没感觉到腹疼,但是她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一下都不想动弹。因为稍一动弹身下就跟山崩地裂,海啸来袭一样。
可惜事不由己,陈全安这厢已经到了凝景轩,秋迎正带着其他宫女在晾晒女子的夏季的衣裳,抬眼一瞧,心里有些纳闷。
皇上不刚走半个时辰么?
于是她出声询问道:“陈公公怎么又过来了?可是皇上落下了什么东西?”
陈全安停下脚步,“并非皇上落下了东西,而是皇上命我接沅贵嫔去乾坤宫。”说着他抬眸看了一眼凝景轩的殿门,压低了嗓音,“你进去跟沅贵嫔说一声吧,叫沅贵嫔快快收拾下,耽搁不得。”
这么急?秋迎心中狐疑。
皇上就在凝景轩用的午膳,若是想主子伴驾的话,怎么不在走的时候一并把主子叫走?而且平日总是笑面对人的陈公公如今一脸沉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