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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云端的倒影】
林夏站在28层落地窗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玻璃倒映着她精心打理的锁骨发,却藏不住眼下淡淡的青黑。晨会纪要上,客户用红笔圈出三个大字:\"太保守\"。
\"林总,ai创意部的提案通过率已经达到87。\"助理小陈抱着平板走进来,屏幕上闪烁着竞品公司的动态数据,\"市场部建议我们\"
\"让市场部闭嘴。\"林夏转身抓起西装外套,\"通知所有人,三十分钟后去天台开脑暴会。\"
电梯上行时,她摸出手机查看航班信息。屏幕上显示着今日16:00飞往敦煌的mu5869次航班,机型波音737-800。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十五年,从第一次在机场看见父亲制服上的金色鸢尾胸针开始。
天台的风卷着细雨扑在脸上,林夏解开衬衫领口的云纹领带。二十七个创意总监围成半圆,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疲惫。她忽然想起昨夜在梦境中坠落的场景,失重感带来的心悸此刻仍在胃里翻涌。
\"我们需要颠覆性的\"话音未落,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所有人惊恐地望向写字楼另一侧,浓烟正从ai创意部所在的楼层蔓延出来。
【第二章 机械蝴蝶的预言】
急救室的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生疼。林夏看着病床上那个被烧伤的年轻人,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奇特的机械戒指,蝴蝶翅膀正在缓缓扇动。
\"林总监?\"年轻男人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却带着金属质感,\"我是ai创意部的陆沉。\"
她注意到他病床边散落的图纸,上面画着复杂的神经连接图谱。当瞥见图纸角落的金色鸢尾花时,林夏的呼吸骤然急促。
\"你怎么会画这个图案?\"她抓起图纸质问道。
陆沉露出苦涩的笑:\"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您父亲林长空机长,在mu5869空难中救过我母亲的命。\"
林夏感觉天旋地转。那个她从未见过的父亲,那个被公司刻意抹去的名字,此刻在消毒灯的惨白光线中重新浮现。
【第三章 神经同步实验】
三个月后,敦煌莫高窟。林夏站在鸣沙山顶,望着远处即将降落的客机。她的后颈贴着陆沉研发的神经芯片,那是用父亲遗留的飞行数据制作的\"翅膀\"。
\"准备好了吗?\"陆沉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传来。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林夏纵身跃向虚空。失重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感官,却在即将坠地的瞬间,意识突然与云端的客机产生奇妙共鸣。
在无数个平行时空的交错中,她看见十五岁的自己在机场狂奔,追逐那架永远无法降落的mu5869;看见父亲在驾驶舱最后时刻,将金色鸢尾胸针放入乘客急救包;看见陆沉母亲在废墟中紧攥胸针,对年幼的他说\"要成为能守护别人的人\"。
当林夏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莫高窟前的空地上,头顶是盘旋的机械蝴蝶群。陆沉蹲在旁边,递来沾着沙粒的图纸:\"我们成功了,人类终于能像鸟儿一样飞翔。\"
林夏望着远处的机场,轻轻抚摸着后颈的芯片。她知道,真正的翅膀不在云端,而在那些愿意为梦想付出代价的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