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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疯了……”
周颂年喃喃自语,他意识到他不能再待在这里。
江月这个女人有毒。
他在她身边智力会被拉到跟她同一阶层,然后被她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最惨的是他道德底线比她低下,江月不敢搞出人命,他却是有这个心性跟手段的。
周颂年从她身上艰难地挪开,尽量不去看她……不去看她的脖子,他怕他上手掐她,然后拖着她一起死。
‘工作还没完成,他不能死在这里,那样简直毫无价值!’
周颂年不得不理智地去想,工作很有性缩力,最起码他在想工作的时候能动一动脑子。
在江月看来,周颂年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步履紊乱艰涩,期间还一脚把他那被她打掉在地上,斯文败类十足的金丝眼镜踩碎了。
等彻底离开了客厅,离江月远远的。
周颂年随意找到一个房间,进去,跑到洗手台前。
水龙头打开时的流水声很治愈,他掬了几次水,往脸上浇,手比冰水还冷。
周颂年深呼吸几次,勉强冷静下来,看向洗手台前倒映出的男人。
头发凌乱,英俊的脸上挂着几道狼藉的伤痕,有一道甚至还在渗血。
衬衣更是像被蹂躏过,纽扣被扯开,其中一只纽扣不知飞到了哪里,露出的皮肤上还有青紫色的痕迹,不是被江月掐的,就是她挠的。
下摆也扯了出来,因为他腰带拿去绑江月了。
周颂年愣住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好狼狈……
江月目送周颂年狼狈离开。
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手还被捆着,江月试了几次,浑身像是泄了劲,几次都没能把自己撑起来。
她的力气早在刚才跟周颂年的那场单方面互殴里耗光了。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江月见起不来,也没再挣扎,索性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等醒来的时候,手上束缚着她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取下。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手,不是周颂年。
是陈琳,对江月忠心又不忠心的女管家。
陈琳在帮她手腕上药,其实也没什么伤,只是被腰带边缘膈得发红,酒精擦一擦,喷点药剂的事情。
“太太醒了。”
陈琳神色平常,江月等她做完事情,才缩回手:“你什么时候在的?”
陈琳想了想,说:“十五分钟之前,周总让我来看看您,要带上医药箱。”
陈琳听到那句吩咐后不可谓不害怕。
在陈琳看来,今天周总一回家气氛就不对,虽然看着还算温和冷静,跟她说话也不像有什么想法。
但就是有种微妙的不对劲。
像一块没有计时器的定时炸弹,精准地每秒发出“滴滴——”声,安定平稳,但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
周总回来的时间是凌晨五点,风尘仆仆,透着些微不可见的疲惫倦怠。
陈琳作为工作人员,为了方便安排,也在生活助理的引导下,看过他的日程表。
按照日程表,他昨天晚上十一点还有商谈,现在这个时间点,怕不是商谈一结束,就连夜从另一个城市坐专机飞回来。
这是让助理临时排出来的时间。
按照行程,他明天下午三点之前还得坐飞机飞回去,然后一落地,休息半个小时,就得接着去实地考察工程开发。
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客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问她:“月月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