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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禾洗漱完毕，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品。
司北琛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将精华液从脸颊到雪白的脖子均匀涂抹，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漏掉。
隔得近了就能闻到她身上那浅浅的玫瑰香味。
这是他梦想中的婚姻生活。
唯一的遗憾，他爱的人还不爱他。
化妆镜里面映出身穿藏青色真丝睡衣的男人，他俯下身，双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身。
“好香。”
虽然一开始接触到她腰身时她下意识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比起之前，她对他的触碰已经没了那么抵触。
苏婉禾指着桌上那套上百万的护肤品，“这个系列味道还挺好闻，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玫瑰的。”
这个品牌市面上买不到，专供全球贵妇的私人订制，比起她在南城用的版本还要高奢。
司北琛看她刚刚使用的是精华，便拿起面霜打开盖子随口回答：“猜的。”
见他在掌心将面霜乳化，还以为他也要护肤。
下一秒，他粗糙的手掌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苏婉禾一愣。
除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擦面霜，这是第一次有异性给她涂抹面霜。
“在想什么？”他靠在梳妆台上，俯下身体仔细给她擦拭。
苏婉禾心直口快：“想我妈妈。”
本以为他会生气，她小心看了一眼，他低低一笑，温柔抚过她的脸。
涂抹完了，他又狠狠挖了一大勺。
哪怕苏婉禾挺有钱的，这单瓶售价二十几万的面霜，他这一勺就是千金，她有点肉疼。
“仰脖。”他吩咐道。
苏婉禾只得乖乖仰着脖子，任由着那只粗糙的手从下巴一点点涂抹了下来。
指尖带过她的锁骨，他触碰过的地方都燃起了一串火花。
镜中的她双眼紧闭，睫毛微颤，看着就叫人心动不已，而男人的目光是掩饰不住的狂热爱意。
好似随时随地都会化身成一只恶魔，将面前的女人吞下肚。
仅剩的理智像是锁链牵制住他。
他不想吓跑了她。
当手指在心口上方掠过时，他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还要我继续往下吗？”
苏婉禾一睁眼，就对上他眼底汹涌的情潮。
他在试探。
不是抹面霜，而是问她是否心甘情愿和他做夫妻的事情。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他已经做了决定。
“下次用身体乳吧。”
他转身离开，不想让她为难。
擦身而过时，一只小手顺势牵住了他的衣角。
苏婉禾像是林中的小鹿，一双漆黑的大眼无辜又带回几分紧张盯着他，“那个……”
“嗯？”他垂眸安静等着她。
苏婉禾的指尖顺着他的衣角一点点往上爬，直到扣住了他的手指，她缓缓起身，带着小鸟依人的温柔：“北琛，我们是夫妻，你不用顾虑什么。”
为了证明她的决心，她主动牵着他走向床边，拿出了一盒之前购买的安全套。
小脸红扑扑的取出了一个，“用超薄的。”
天知道她这番话跟脱光了引诱有什么区别？
苏婉禾甚至不敢去看司北琛的眼神，她垂着头，伸手落在了他睡衣的扣子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告诉我，你是在履行夫妻义务还是你真的想跟我做？”
苏婉禾眉心微锁，“有什么区别吗？”
她get不到司北琛纠结的点，两人早就做过了。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她都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