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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瓷瓶和一盒香粉呈上:“佩戴时可抹些润油,用过之后需得反复洗净,而后晾晒干,再扑上一层香粉放入盒子中保存即可。”
“此物大概可用半年左右……”说到这,张院判似乎想到什么。
改了口:“还是三月一换较为妥当,臣会按时制好送来的,虽说此物用起来麻烦了些,可到底好过服药。”
宋稚绾听得一脸迷茫,蹙着眉头看向手中的东西。
虽不知是什么,可她隐隐知晓,此物和“补药”有关。
“所以……”宋稚绾扔下手里的东西,幽幽一笑,“太子哥哥喝的压根不是补药。”
“……呃?”
闻言,张院判瞬间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少女,只觉得两眼一黑。
“太、太子妃……您不知晓此事?”
宋稚绾撇了撇嘴,诚实地摇头。
张院判顿时犹如天打雷劈,劈得耳朵嗡嗡作响,他颤抖着身子爬上前,想将瓷瓶、香粉和红木盒都拿回来。
小主子最是心软好说话,趁着太子还没回来……
“太子妃,臣不知殿下并未同您说,您饶老臣一命吧,就当老臣没说过。”张院判欲哭无泪。
他正想拿红木盒子,一只莹白的手缓缓搭上盒子,指尖一下一下地轻敲着。
宋稚绾哪里容他蒙混过关,笑吟吟道:“院判大人,事已至此,你觉得还能瞒得住我吗?”
张院判知晓此事轻重,殿下都没同太子妃说,显然是想瞒着的。
他哪有胆说,说了这颗脑袋不保啊。
“太子妃、小主子,您饶了奴才吧……”
张院判越求情,宋稚绾就越觉得不是好事儿。
她嘴角的笑意淡下,语气也变冷:“若院判告诉我,我便说是我逼院判说的,如若不然,我便去问太子哥哥,到时太子哥哥也自会知晓是院判说漏了嘴。”
二选一的法子,容不得拒绝。
张院判恨不得甩自个儿两个耳刮子。
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太子妃,此物……此物是用来避子的。”
“避子?!”
宋稚绾噌地一下坐直。
重新打开那只红木盒子,看着里面粗粗长长的东西,瞬间明白了是用在何处的。
她将盒子又嘭地一下盖上,心绪被搅得一团乱,莹白的脸蛋也开始发红。
张院判趴在地上不敢吱声儿。
宋稚绾深吸了几口气,心绪平复下来后,才想起补药的事。
不可置信问道:“那太子哥哥喝的补药,是避子药?”
张院判想死的心都有了,沉默地点了点头。
砰——!
是碗筷落地的声音。
惊得门内外的人皆是一惊。
萧琰刚进东宫便知晓张院判来了,他步子加快,问了句“张院判此时在何处”。
没成想王忠一问,便见小德子说张院判正在单独给太子妃回话。
小德子话音一落。
王忠都没瞧清,身旁的人便已经如疾风略过,直奔而去。
刚到门外,萧琰便听见里头的摔碗声。
他一颗心揪起,推门而进。
“今今。”
殿门推开,刺眼的日光照进殿中,让人瞧着有几分恍惚。
萧琰眉头紧锁,看清眼前的情形。
张院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面前是砸碎的碗碟和掉一地的糕点,膳桌上狼藉一片。
还有……
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站在桌前。一头柔顺的青丝还未来得及梳理,披在肩后,将她的小脸和身子都衬得清凌破碎。
那双红透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难以置信、伤心、质问……
像是受到欺骗般,看着他满是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