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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姜野去银行给房东汇钱。
还是汇不过去。
她又给房东打了电话。
房东听到她声音，笑了：“你还挺执着，实话告诉你吧，这房子两个月前我就转手了。买房子的人在外地，让你们先住着，至于房租，到时候你们商量。”
转手了？
姜野：“有新房主电话吗？”
对方说：“中间人办的，我没电话。中间人说他一年后才回来，你当时租房定的也是一年，我想着不冲突，就没跟你说。”
挂了电话。
姜野一头雾水。
转眼间，又一周过去了。
夏日里茂密的杨树，在深秋里变成了光秃秃的虬枝。
风刮过。
如夜枭呜咽。
姜野给小方糖和贺向警添了秋衣。
买了厚外套。
贺楼周末过来，手里拎了大大小小好几个袋子。
不只有小警和糖糖的衣服。
还有她的。
贺楼给她买了一件红色呢子大衣。
鲜亮的颜色，衬的她皮肤雪白，本就浓艳的五官，愈发张扬美丽。
束腰的设计，显出女子姣美的身材。
衣服不大不小。
刚好合身。
小方糖看的眼都直了：“妈妈好漂亮。”
贺向警也连连点头：“好看，爸，你眼光真好。”
贺楼菲薄的唇扬了扬。
姜野从来没穿过这么鲜艳的衣服，不太自信的看向贺楼。
贺楼点头：“好看。”
姜野刚要开口。
贺楼猜出她想法，抢先说：“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懂，我有事求你帮忙。”
都用上“求”了。
姜野等着他说什么事。
他笑着卖关子：“不是现在，过阵子，到时候我再跟你说。”
又是过阵子……
周一出门，小方糖和贺向警一致要求她穿新衣服。
到了单位。
惹来一众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