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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纸被她小手沾了一层面粉。
姜野提醒：“先洗手。”
贺楼：“不用。”
屈膝半跪，接过她手里的糖，边帮她擦着小脸，柔声开口：“糖糖都成小花脸猫了。”
小方糖闭起眼睛，昂着小脸。
由着他擦。
越擦越均匀。
连脖子上都有了。
姜野看不过去，又觉得好笑，忍俊不禁：“别弄了，吃完饭，我给她洗澡吧。”
问他：“你没吃饭吧？”
手确实擦不干净面粉。
贺楼只得作罢。
“没吃。”
他站起身，把手里拎的饭盒递给姜野：“从饭店路过，带了几个菜回来。”
姜野：“你又破费。”
想起周鸿青的车，她问：“周鸿青的车，是你不让他收回去的吧？”
周鸿青说是小破车，其实一点都不破。
少说都要大几万。
怎么可能随便就送人。
贺楼承认：“天冷了，你开着吧，汽油票我给你。”
怕姜野拒绝。
他又说：“就算你不怕辛苦，孩子不跟着遭罪吗？咱有条件，别没苦硬吃。”
姜野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贺楼：“刚在楼下没看到车，你没开回来？”
姜野实话实说：“我不是驾驶员，怕有意外不好处理。周鸿青帮我报名了，预约了下个月考试。”
帮姜野报考驾照的事。
是贺楼安排的。
考试时间，也是他找人往前提的。
佯装不知的点了头。
看到她“粉扑扑”的脸，他又差点儿没忍住，带笑的嗓音说：“菜够吃，先别包水饺了吧。”
姜野应下来。
她提着菜去厨房。
贺楼跟在她身后进屋，无意间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手表盒子。
贺向警悄悄告诉他：“姜阿姨买给你的，还是选的进口手表，花了姜阿姨好多钱。”
他还说：“姜阿姨都没舍得给自己花过那么多钱。”
贺楼揉揉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