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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恼了,”周琮唇一勾,笑的很坏,“我说,你最近脾气很差啊。”
许枝俏憋红了脸:“你去洗,快去。”
周琮指腹捏她耳垂:“不生气了,没别的意思,就觉得,阿姨把我们家宝贝养得很好。”
许姝倾尽一切的付出,把她养得健康又活泼。
说到这个,许枝俏来不及跟他计较称呼,小下巴一扬,得意:“那当然,我妈妈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被判给我爸后,她工资才两千五,每个月能寄给我爸两千,就怕我在后妈家受委屈。”
虽然还是吃尽了苦头,但许姝一直在想方设法保护她。
“后来我都高中了,”许枝俏说,“我妈妈还每天亲手帮我热牛奶,不许我喝凉的,还帮我洗内”裤。
巴啦到这里,许枝俏脸一红,把余下的那个字悄悄咽了。
怎么说着说着,还说秃噜嘴了呢。
周琮跟着她笑,手掌压住她发顶,压下去揉了把。
“接着说啊,”他耐心又温柔,“我在听呢。”
“”许枝俏抿了抿唇,骤生的忸怩,“不说了,你去洗吧。”
周琮定定看了她几秒,忽然话题一转:“帮我添了不少东西,账单,哥哥给你报销。”
许枝俏:“不用了,之前我花你的更多。”
“那能一样?”周琮懒懒的,“我是大人,有工作,能赚钱”
许枝俏忍不住反驳:“我也是大人,也有工作,也能赚钱。”
“”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过了会,周琮弯唇,妥协:“行吧。”
他手掌轻而易举拍了下门框上的摸高器,听着摸高器报出的“一”,他若有所思扔了句:“这还是第一次有姑娘给我花钱。”
许枝俏差点骂出声。
他别自作多情好吗。
她帮他添的那些日用品,比不上他买的那件羽绒服零头的零头。
“别说,”周琮眼尾瞥她,笑的蔫儿坏,“感觉还挺不错。”
许枝俏面无表情,伸手:“还钱。”
周琮低着眼,视线落在她嫩白的手心。
就在许枝俏一心想撇清“她给他花钱”这种关系时。
男人俯身弯腰,唇骤然落到她掌心。
许枝俏的手像被烙铁烫过,一整晚都在散着烫伤后的灼烧感。
哪怕她洗澡时,将手放在冷水下冲了五分钟,那灼烫感都没消失分毫。
周琮似乎没睡觉,听房间有动静,大概是在打电话,或者开视频会议忙工作。
许枝俏心神恍惚,幽魂一般进了自己房间。
平时她从不锁门,却在这一晚,凭本能的关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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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凌乱的梦。
许枝俏是被厨房动静惊醒的。
在床上懵了半晌,忽然想到某种可能,许枝俏眼睛一睁,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下床、穿鞋,开门冲进厨房。
男人背对她,两只手抓了把青菜,正对着水龙头清洗。
而灶台上的砂锅冒着咕嘟咕嘟的热气,火苗嘶嘶烤着砂锅的锅底。
听见动静,周琮回头:“醒了?去洗漱,粥马上就好。”
“”许枝俏嘴巴动了几下,憋了句,“你不是不会吗?”
害她生怕他把自己家给炸了。
周琮挑眉:“不会做,我还不会学?”
“”
男人穿着家居服,头发蓬松,随意的散着,平时的矜贵与不可一世被平易近人取代。
手抓一把青菜站在那里。
竟然,鬼使神差的,添了些,人夫感?
许枝俏猝然转身,想撬开自己脑壳,把这些胡思乱想给清洗消毒。
进洗手间洗漱,厨房的火似乎关了,男人脚步声在厨房与餐厅来回游走。
许枝俏捏着牙刷,盯向镜中的女孩。
其实有那么几年,她的生活是很不好的,可以用“差”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