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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陶和陆幸在集市卖炖梨和梨糕,一名老伯慢悠悠的走过来跟他们要了一份炖梨和梨糕。
“小伙子,你们家这梨汤真好喝,我家夫人咳嗽不止一月有余了,喝了你们家梨汤,好了很多了。”大伯拿着竹筒和糕点,笑呵呵的付了银子。
“大伯,咱家妹妹是大夫,她配的这梨汤只要是嗓子不适或是咳嗽者都能饮用,这秋季燥热,梨汤下火清热,最是滋补。”陆陶一板一眼的说着。
“哦豁豁,怪不得怪不得!”大伯笑着作揖谢过,转身离开。
大伯走后又有几名顾客过来买糕点和梨汤,徐月忽然从街头跑过来,到了陆陶摊子前,喘着粗气说道:“陆陶,不好了!”
“阿月,怎么了?”陆陶拍抚着她的背问道。
“陆伯在西街被人打了,你们俩快去,我帮你们看着摊子的。”徐月急急的说道。
陆陶和陆幸听了这话,丢下脖子上的毛巾往西街跑去。
西街。
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不断的敲打着左手,他面前的家丁正对着陆林拳打脚踢。
周围的路人望着这阵仗也不敢上前,甚至不敢多嘴。
陆幸和陆陶赶到的时候见到陆林被人打得吐血,陆幸扬起拳头冲上去就把一名家丁打倒在地,陆陶冲进去扶起陆林,“爹,你怎么样了?”
“你们凭什么打我爹!”陆幸站在陆林跟前瞪着那纨绔公子问道。
纨绔公子扬了扬眉,他用扇子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凭什么?你这死爹撞到我,他就该死!”
“你会不会说话!”陆幸双手握拳就要去打纨绔公子,被两名家丁挡住。
“想打我?你算哪根葱?”纨绔公子冷哼了一声,对着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人就说:“竟然敢对公子不敬,把他按住狠狠的打!”
此话一出,那四个家丁瞬间朝着陆幸扑过去,陆陶见了也冲上去帮忙。
纨绔公子摇着扇子,根本不把眼前扭打在一起的几人放在眼里,那小胡子侍从哈着腰站在他身边,小声的说:“公子,这里人多,不如去汇一楼听听曲。”
“走!”曾玄睨了一眼被打倒在地的陆幸和陆陶,他抬起步子就要往汇一楼走去,忽然他的脚踝被人抓住,他回头看去就见陆林趴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脚,他嫌恶的朝陆林踢了一脚。
曾玄的侍从阿东连忙趴下来用手帕擦拭他的鞋袜,他剜了一眼陆林,嘴里骂道:“不识好歹的狗东西,你那脏手也敢碰我们公子,找死!”
“老东西,你想说什么?”曾玄收了扇子拍了拍阿东的头,俯身问陆林。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们!”陆林嘴里含糊着一口血,说完这句话咳嗽起来,吐了一口血在地上。
黄阿丁见了这场景,麻溜的回了陆家村去报信。
“什么?我听不到!”曾玄将手放在耳朵边上嚷嚷道。
陆林眼前发黑,他还想要爬起来,刚撑起上半身就这样重重的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哎呀!公子,他昏过去了!”阿东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在陆林鼻子前探了探,发现他鼻息全无,他手上一抖,脸色铁青的看向曾玄,“公,公子,他……他……他他他没气了!”
“啊呀,死人了!”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起来,对陆陶陆幸拳打脚踢的几个人也停了下来。
陆陶和陆幸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朝陆林走去,陆幸将陆林抱起来,喊着他的名字:“爹,爹,你醒醒!”
曾玄见陆林闭着双眼,心里也慌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阿东,我们走!”
陆陶冲上去一把抓住他,他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休想走!你害死了我爹,你休想走!”
“撒开!”曾玄拉扯着陆幸的手,“你个死贱民,敢碰本少爷,活腻味了!”
阿东和两个家丁把陆陶拉开,就在这时,梁少杰带着捕快过来将一群人带回了衙门。
陆林在厢房中由大夫诊治,曾玄等人和陆陶陆幸被押在大牢中听候发落。
黄阿丁赶到陆林家中时,陆梨和阿垚正在将熬制好的梨膏糖装入罐子里。
“陆梨,不得了,不得了了!”黄阿丁跑进院子里,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爹,陆陶和陆幸在西街跟人打起来了!”
周氏心中一沉,站都站不住了,陆梨扶着她坐下,对她说:“嫂嫂,我跟阿垚去看看,你留在家里先稳住娘。”
“阿垚,我们快走!”陆梨说着,快步往外头跑去,阿垚拉着黄阿丁追上去,“阿丁叔,你家有匹马对吧?”
“对,对,对。”黄阿丁说着,带阿垚和陆梨去了自己家里。
他家的马圈里养了一匹白马,那白马高大精瘦,精神也还不错,他将马牵出来,絮絮叨叨的叮咛着阿垚要如何骑马,谁知阿垚一个翻身上马,熟练的动手完全不像初学者,他教陆梨踩着脚踏上马,在黄阿丁的目瞪口呆中带着陆梨驾马离开了。
“这个阿垚……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黄阿丁呆呆的看着二人的背影喃喃自语,直到他们走远了,他才追着他们说:“可别把我的马弄丢了!”
阿垚和陆梨一路到了西街得到陆林他们去了衙门,又拐道去了县衙。
陆梨被两名衙役拦住去路,“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县衙!”
“差大哥,麻烦通融下,我找梁捕头。”陆梨从荷包里拿了一两银子给那衙役。
衙役看着手心里的银子,笑着去后院找梁少杰。
不多时,梁少杰出来了,见了陆梨和阿垚站在门外,急急的跑过来对陆梨说道:“陆梨,你来的正好,你爹不行了!”
陆梨身形一晃,不行了?早上还出门好好的人,这会儿怎么就不行了呢?她抓着梁少杰的胳膊,心急如焚:“我爹呢?我爹人呢?”
“你随我来!”梁少杰带着她和阿垚往后院走去。
到了屋里,赵大夫正跟县老爷作揖告辞:“县老爷,此人气若游丝,命悬一线,小人无回天之力,让其家人准备后事吧!”
陆梨从门外冲到进来,到了床边就见陆林鼻青眼肿,衣裳上血迹斑斑,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看了他的眼球,瞳孔开始涣散,脉搏也微不可察。她的心口一窒,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行,不能放弃!
她跪在床上给陆林做心肺复苏,这一举动令赵大夫等人都大跌眼镜,他问梁少杰:“这女子是谁?”
“那位大伯的女儿。”梁少杰作答。
阿垚皱着眉看着奋力抢救陆林的陆梨,对县老爷说道:“还请诸位到外头稍等,陆梨会医术,或有转机!”
“县老爷,咱们外头等吧!”公羊先生说着请了县老爷往外走,梁少杰也拉着赵大夫到了外头将门关上,留陆梨和阿垚在内。
赵大夫还想要偷看,被梁少杰拖到了院子里,“赵大夫,既然你束手无策,就请回吧!”
“梁捕头,梁捕头,你别拖我,让我看看这姑娘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赵大夫背着药箱一副谄媚的笑。
“那是人家的秘密,你学艺不精还想偷师不成?”梁少杰拿着手里的刀比划了两下,继续说:“你再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走走走,老夫这就走!”赵大夫见他生气了,一溜烟就不见了。
屋里,陆梨仍然在为陆林做心肺复苏,阿垚站在一旁,见她奋力抢救陆林,而陆林全无苏醒之意,陆梨的脸色也愈发难看,心里也跟着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