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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乞丐进到屋里,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影,嘴里说着一些污言秽语关上了门。
陆夏和桂花笑着点燃了欢情香从窗户丢进屋子里,她们才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声音:“人呢?”
“他奶奶的,门外的臭婊子蒙人!”
“走,哥几个,找她们俩算账。”
陆夏听到这里,从门外冲进来,那几个男人看了他,纷纷问道:“人呢?你不是说里头有位小姐?拿我们叫花子寻开心呢?”
“不可能,人明明就在这里面的。”
为首的叫花子将那稻草人拿出来,“你说这样的人?”他的话音刚落,几个人应声倒下。
陆夏见他们昏倒了,“喂,你们怎么了?喂~”她这才反应过来,屋里点了欢情香,转头又看到了屋里的迷香。
桂花指着窗口的迷香说道:“陆梨那个贱人竟然点了迷香!”她的话音刚落,人就昏了过去。
陆梨站在门口看着一室昏倒的人,她冷笑了一声将门关上用她们事先准备好的门锁将门锁好,又顺便帮她们将窗户钉死。
陆夏,你也该尝尝自食恶果的下场了。
她快步离开山头,心里担心着陆陶,不知道陆夏把自己绑来有没有对陆陶不利,她一路从山顶到了山下,经过一条蜿蜒的小河时见到河边飘浮着一个人形的东西,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山顶的那间茅草屋,已经被树枝和山垄挡住了,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到河边去,就见河岸边上躺着一个男人,那人戴着面具,让陆梨感觉似曾相识。
她费力将男人拖上岸,发现他胸口上的衣服被划开一个大口子,她给他做了胸部按压将腹部中的水吐出来,紧接着给他把脉发现他竟然身中剧毒。
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被他紧紧地抓住手腕,“你作甚?”
“那什么,你受伤了,我为你治疗。”陆梨说道。
苏樾见了是她,像是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顾盼,又是你。”
“你认得我?”陆梨平日里并没有对人过目不忘的本领,眼前这人只觉得眼熟,却怎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我是苏樾。”他按着胸口,想要爬起来。
陆梨扶着他,走到一旁的大树边坐下。苏樾,她想起来了,是蒋氏身边的那个杀手,上次就是他一刀就让人人头落地了。
夜色渐暗,眼看着离城里的路还有很远,陆梨拾了一些柴火将篝火生起来,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金疮药和纱布给苏樾,“你的伤口你自己处理一下吧,想来你们这些习武之人应该懂得如何治疗自己的。”
“身为大夫,岂有让伤者自己动手的道理?”苏樾扯了扯嘴角,艰难露出一个笑容问她。
陆梨坐在苏樾对面,头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竟然也是会笑的,他那手起刀落的样子冷漠无情,没想到竟然也会说出这种泼皮无赖才会说的话。
“方才可是你抓着我,不让我动手的。”陆梨说道。
“方才,我以为是有人想要轻薄于我。”
陆梨吐血,这个空间里的人都是些什么奇葩?
“你身中剧毒,你知道吗?”陆梨又问。
苏樾笑了又笑,“知道。”
“知道?”陆梨惊愕的看着他,却听他继续说:“毒已入肺腑,时日无多了。”
“谁说的?”陆梨哼了一声,“若我能解你的毒,你怎么谢我?”
苏樾听了她这话,惊讶的问:“你当真能解我的毒?”
陆梨傲娇的点点头,“神医之徒的名声我可不是白当的。”
“哦,神医之徒?”一个苍老又遒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又好像就在身边。
陆梨背脊一凉,站起身来问道:“是谁?谁在装神弄鬼?”
“你既是老夫之徒,又为何不识得老夫呢?”一个白衣老头站在陆梨身后,他笑盈盈的拍了拍陆梨的肩膀,陆梨反过身见了这个白衣老头,连连后退,“你、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苏樾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伤口疼痛而难以起身。
“你不是自称是老夫的徒儿?”白衣老头哈哈一笑。
“你是·······药石子!!!!!”陆梨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充满仙气的老头,他竟然就是药石子?
完了,暴露了!
药石子点了点头,走到苏樾面前来扣上他的手腕,发现他浑身血脉受阻,空有一身功夫却无法完全施展开来,“梅花咒?”
“神医,还请您救我一命。”苏樾咬了咬牙根,他刀口的疼痛感越发强烈。
“梅花咒是天下至毒,无人能解,老夫也没有把握能够解你身上的毒。”药石子摇头,回头看向陆梨,说道:“这丫头说能够为你解毒,想必是另有办法,不如······让她试试?”
苏樾面色铁青,陆梨的医术他见识过,但她连神医都不认得,那便是利用神医之名招摇撞骗了,如此一来,解药之事又怎能交到这样的人手中?
“神医前辈,我解了他的毒,你能否收我为徒?”陆梨嘿嘿一笑,这个时候拜师也不算晚吧?有了神医之徒这个名号,日后混江湖也便利些。
她也就再也不用担心杀头大罪了!
药石子笑盈盈的看着她,他的头发全白了,一身白衫穿在身上,出尘绝世,明明是六十好几的年纪,除了头发全白了,脸上却一点褶皱都没有,他的眉眼清明,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很英俊的郎君。
“小丫头,你在与老夫谈条件?”
“难得见到神医前辈真容,我当然得适当的与您谈谈条件。”
“可以,只要你能够做到。”
陆梨见他点头,继续道:“只是这地方实在简陋,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准备准备,再为他治疗?”
“好。”
药石子说着,他的袖子一挥,将陆梨和苏樾带到了一处山中别院中,陆梨扶着苏樾进了一间屋子,躺在床上的苏樾,脸色惨白,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干了,但是胸前被血染红了。
她解开他的衣服,发现他的胸前的刀口宽有一寸,长约有十寸左右,上宽下窄,完全就是被重型武器所伤,要么是长刀,要么是大斧,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伤成这个样子。
“我要为他缝针,师父,还请您先给他准备一剂强心药。”
“强心药?”
“梅花咒,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如今的状态,正好满足条件。”陆梨微微一笑,她从药箱中拿出麻沸散和针线,准备为苏樾进行伤口缝合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