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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李山河把孙薇留在宿舍养伤,自己则晃悠到了望江楼蹭早饭。
李山河推开檀木大门时,铜铃清脆地响了三声。
混合着桃花酿甜香的晨风扑面而来,他眯起眼,看见苏韵正慵懒地倚在黄花梨柜台边。月白色真丝旗袍紧贴着她婀娜的身段,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指尖把玩着一把苏绣团扇,扇面上并蒂莲随着手腕轻转时隐时现。
“哟,稀客啊~”苏韵懒洋洋抬眸,眼尾的泪痣在晨光中格外妖冶。她今日的唇色比往日淡了几分,像是被水洗过的胭脂,却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李山河大马金刀地往吧台前一坐,实木高脚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老规矩,三笼蟹黄包,一碗鳝丝面。”
团扇“唰”地收起,苏韵俯身时领口泻出一片雪白,发间金步摇叮咚作响。
“四年零四个月不见,官人就只惦记着奴家这口吃的?“她吐气如兰,带着桃花酿特有的甜香。
李山河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拇指在她眼下青黑处摩挲:“怎么回事?“他掌心粗糙的茧子刮得她肌肤微疼。
“想官人想的呗~”苏韵眼波流转,忽然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温热的唇瓣几乎擦过他耳垂,“要不……官人亲自检查检查?”她故意将“检查”二字咬得又软又糯。
李山河嗤笑一声,食指在她眉心一弹:
“少发骚。”这一弹用了三分真力,苏韵“哎哟”一声,捂着额头直跺脚,真丝旗袍下摆随着动作掀起诱人的弧度。
“疼死奴家了!”她眼尾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却趁机抓住李山河的手腕,“那官人随奴家上楼,慢慢说~”尾音打着旋儿往人心里钻。
三楼闺房里熏着鹅梨帐中香,李山河刚踏入门槛,苏韵就”咔嗒”反锁了房门。她转身时发簪不知何时已滑落,青丝如瀑倾泻而下。
“官人~”她指尖灵巧地解开他领口第一颗纽扣,冰凉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他滚动的喉结,“这四年……真不想奴家?”
李山河任由她将自己推倒在拔步床上,直到她跨坐在腰间时才突然扣住她手腕:“尾巴露出来了。”
苏韵身子一僵,身后果然冒出一条雪白狐尾—只是尾尖处焦黑一片,伤口还在渗着淡金色的妖血。李山河眼神骤冷,指腹抚过伤口时感受到残留的雷霆之力。
“不小心碰着的……”苏韵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我走之前说过什么?”李山河声音沉了下来,“不准吃人心。”
苏韵委屈地撇嘴:“奴家现在都改吃猪心鸭心了!”
她突然“嘶”地抽气,原来是李山河掀开了她旗袍后摆——另外八条狐尾中有三条都带着伤,最严重的那条几乎断了一半,伤口处缠绕着紫色雷纹。
“‘斩妖雷符’。”李山河一字一顿道,周身气压骤降,床幔无风自动。他指尖燃起一簇青色真火,烧得空气噼啪作响:“方家的人?”
苏韵知道瞒不过,索性往锦被上一倒,九条尾巴在床榻上铺开如雪浪:“前些天来了几个穿道袍的小崽子,”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发梢,“为首的那个方脸小子,说什么奉少主之命清查妖邪……”
李山河猛地站起身,黄花梨床柱被他撞得裂开一道缝。
“方衍舟?“他声音里淬着冰碴。
苏韵还来不及回答,就见李山河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冲向窗边。
“官人!”她九条尾巴同时炸毛,扑过去拽他衣袖,“天师府有虎天师坐镇!”
李山河回头看她时,眸中金光流转如熔岩。他单手抚过她受伤最重的狐尾,原始真元涌动间,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十年前张玄清将你托付给我时说过什么?”他声音很轻,却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苏韵突然红了眼眶。
“方家算什么东西。”李山河冷笑一声,纵身跃出窗外。
苏韵扑到窗边时,只看见一道金色遁光划破云层,远处龙虎山方向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
“柳生!“她转身时眸中泛起妖异的紫光,九条尾巴尽数收回体内,“备车,去天师府!”
当苏韵换好劲装冲下楼时,望江楼所有门窗无风自动,挂在檐下的青铜风铃疯狂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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