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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眼皮往下盖了盖,盯着黎东庭鼻子上的一颗小痣瞧,不愿意再去看他笑话自己的眼。
“季嫋。”
“嗯?”
“不是不愿,是我俩差的有些多,我找人定了些药还没到,你别着急。”
季嫋一把就推开他,又羞又急地往床的方向走去,“胡说什么,我……我没急。”
她刚刚见他正色了起来,以为黎东庭是笑够了,不再逗弄自己,没想到说出的话更混账了。
这男人果真是在花丛中待惯了,那么私房的话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像是在聊明儿早上吃什么那样寻常,坏东西……
那几句话如同魔咒一般环绕在季嫋的脑海里,明明刚刚她不愿意去听,这会儿记起来比谁都清晰深刻。
她真遵循了刚刚自己的想法,真挖了个洞钻进去,只不过不是地上的洞,而是被窝里的洞。
黎东庭跟在后头,将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往她耳朵里吹着气,“不是想要帮我?今儿试试不一样的………”
第二天,
季嫋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这一觉睡着沉,也睡得……浑身绵软。
她摸了摸一旁的位置,已经没了男人的温度,看样子他应该是起来有一会儿了。
季嫋想撑着身子下床,手一软,压根没有力气。
她伏在被子上,看着手臂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昨晚的记忆如潮涌一般进入了脑海里。
季嫋之前试过,但昨晚那记忆她再想着也还是脸红。
他那会儿心思恶劣得很,她意识飘飘浮浮的。
因为她泡的澡的原因,黎东庭那晚没轻易结束。
季嫋还没法怪他,那会儿她只想躲开一点。
黎东庭也没急,见她要跑,直接将人逮了回来,“自己惹的火,怎么都得受着。”
那样一折腾就是一两个钟头,季嫋那会儿真是想给几个钟头前的自己几个脑瓜绷子,到最后黎东庭倒是爽快了,苦的还是她自己。
他们在那儿待了两天,就陪着季老爷子下下棋,写写字,闲下来几人就在院子里泡着茶聊天,季老爷子那两天连门都没出,有两人的陪伴过得充实,挂在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
晚上季嫋和黎东庭陪着老人家写了会儿字就回了各自的房间,两人都在长廊上,就聊起了季嫋名字的来源。
黎东庭第一次进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了老爷子挂在正中央的那幅字,上头写着“嫋嫋长歌”。
那幅并不是新写的,是季嫋五六岁的时候,季老爷子教她写毛笔字的时候,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刻下的。
“当初取名字的时候,外婆其实没想给我取这个字的,本来想取杳字,杳杳钟声晚的那个杳。”
“但外公不喜这个字,说杳字也有黑暗的意思,不好,便取了嫋这字,纤长柔美貌,悠扬婉转音,这字的意蕴比杳字好了不少。”季嫋回忆着,这些话都是外婆给她转述的。
他问,“哪个名字你更为欢喜。”
“杳杳,我最喜欢的一词便是杳杳归霁,大雾散去晴空显现,那样的日出一定很美,嫋字太过柔弱,不是我想要的性子。”
季嫋看着柔顺娇嫩,但却不似家里娇养的的玫瑰,她更像高山上的雪松,带着自身独有的清冷飘逸,有着属于她自身的坚韧。
她和她的母亲极像,外柔内刚,看着柔软,内里的能量却是巨大的。
“但名字已经定下了,也没人会唤我杳杳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