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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于季嫋而言算是过得很快的,转眼就到了过年。
今年的年夜饭是在黎家,两家人一块儿吃的。
初一的时候,就都到季家,还加上了于景深一家,气氛热闹了不少。
一个大圆桌坐得满满当当的,气氛很好,也都热络地招待着于景深,没把他当外人。
季老爷子都表态了,他们自然是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
因为人很多,黎东庭被长辈们东劝一杯酒西劝一杯酒,饭还没吃一半,他两斤白酒已经下肚了。
黎东庭那会儿眼里已经浮现了朦胧的醉意,季嫋自然是心疼他的,随口找了个理由叫黎东庭陪着自己出去。
季嫋牵着他来到长廊坐下,外面这会儿还在下着雪,吹来的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季嫋被里头的热气熏得热的脸颊一下就降下温来。
此刻她倒是没觉得很冷,在外头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还有些舒爽。
黎东庭没坐,将长腿搭在了台阶之下,斜斜倚着那座椅,比季嫋低了一些,酒意这会儿散去不少,微微偏过头望向雪色映衬下的妻子,沉沉一笑,“怕我喝醉?”
季嫋也偏过了头,看向逆着廊灯的黎东庭,那橙黄色的光镀在他一侧,深邃的眉眼半明半暗,微微显红的眼尾和饱满红润的唇迷了她的眼,“嗯,怕你喝醉难受。”
黎东庭被这样的话褽得心烫,想点烟又忍了下来,喉结滚了滚,将脸往季嫋的方向凑,声音也哑了一些,“杳杳你这样,让我…很想亲你。”
季嫋撑着椅子,将脸也向他凑了一些,“黎东庭,亲我。”
黎东庭抬了手,压着季嫋的脖子紧紧地往自己的方向拢着,唇抵着唇密不可分。
季嫋刚刚还问了他白酒是什么味道的,她闻过被那刺鼻的味道吓得一直没敢下嘴,见黎东庭一杯又一杯地痛快下肚,喝得一脸镇静,还能将那难闻的液体在嘴里品品,一时间又有些好奇,这酒是不是就像那螺狮粉和榴莲,闻着不太行,到嘴里超级美味,
这会儿嘴里微甜带着些辛辣的味道给了否定的答案,这白酒闻着不行喝着也不太行。
吻着那味道让季嫋想要后退,但因为面前的人是黎东庭,她只能前进,紧紧闭着眼伸出了舌头,在黎东庭的嘴里乱窜,像是在给他刷牙。
黎东庭被她这样的动作逗笑了,知道季嫋是嫌弃这味道的,亲了一会儿就退开了。
一松开唇,季嫋便用舌尖润了润唇,想要那味道消散得快些,刚舔了一下下唇,那脸便皱在了一起,看着很是受不了那白酒味。
“我的味道就那样令杳杳嫌弃,嗯?”黎东庭当然知道她是讨厌白酒的味道,只是故意逗着季嫋。
“喜欢你的味道,但讨厌白酒的味道。”
接受白酒味的黎东庭,但不接受白酒。
黎东庭捏着季嫋的脸亲呢地蹭了蹭,明显她说的话让他心情很好,“那你喜欢什么味道。”
“陈木味。”
他身上的古朴陈木味。
“如果是水果味我还能勉强找找像样的装备让你含含,但陈木味…这就有些困难了。”
怪就怪黎东庭老是不正经,季嫋立马就知道了那装备是什么装备,手立马捂上了黎东庭的嘴,“含什么含,喝醉了就爱乱说话。”
黎东庭也由着她捂,舌尖在季嫋的掌心打转,她要拿开,黎东庭还偏就不肯了,将她掌心舔得濡湿才松开,又在掌中心吻了吻,“是有些喝醉了,杳杳晚上能伺候我么?”
“我…我才不伺候,晚上左右厢房都要住人的,动…动静不能闹太大。”
“杳杳在想什么,我只是叫你伺候我洗漱一下,怎么想得这样混浊。”黎东庭又故意逗她。
季嫋瞪了黎东庭的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就是告诉他,自己要发脾气了,
逗狠了她的结果就是,季嫋在他虎口处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