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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威严,佯装嗔怒地说道:“叶望舒,你可别逼朕在最高兴的时候收拾你。朕这心情好不容易畅快些,你可别给朕整这些幺蛾子。”那声音虽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但其中的警告之意却也不言而喻。
叶望舒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连忙解释道:“姐,我就是随口吐槽一下,仅此而已,真没别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啦。”说着,还讨好地眨了眨眼睛。
康令颐轻轻哼了一声,神色缓和了些许,接着说道:“晚上宴会结束后,朕带你去谈个合作。这次的合作对象可不容小觑,你提前准备准备。”
叶望舒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姐。我这就跟顾修寒说一声,让他心里也有个底。对了,您跟我姐夫说了这事吗?”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康令颐轻轻颔首,漫不经心地说道:“说了,同不同意就是他的事了。毕竟这事儿也得尊重他的意见,朕不喜欢强迫他参与。”她的语气看似随意,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着顾修寒的回应。
在一旁的萧恪礼和萧尊曜听到这番话,小哥俩开始了自己的讨论。萧恪礼眼睛睁得圆圆的,满是担心地看向萧尊曜,脆生生地问道:“哥哥你不会也这么对我吧?”那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萧尊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放心,我会。”那语气,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把萧恪礼吓得一哆嗦。
萧恪礼一听,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急忙转身抱住叶南弦的大腿,带着哭腔说道:“舅舅我不想被血脉压制。”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
叶南弦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萧恪礼的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父母可能是吓唬你,但你哥哥生气了是真打。”这话一出口,萧恪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
“悲哀啊。”萧恪礼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嘟囔着,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斗败的小公鸡。
这时,叶望舒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逗着萧恪礼:“没事,恪礼,顶多就是说错话了一巴掌,做错事了两巴掌,要是屡教不改,那可就得尝尝你哥哥的降龙十八掌咯。”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把萧恪礼吓得直往叶南弦身后躲。
萧恪礼一听,脑袋一转,突然问道:“我如果想让哥哥对我有血脉压制怎么办?”这问题一出口,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被他这古灵精怪的想法逗得哈哈大笑。
叶望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喘了口气说道:“小子你以为你小姨长这么大没有这种想法吗?奈何我怕你母后啊,你母后这脾气阴晴不定的,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打架贼狠骂人贼脏还不带脏字,我都不敢惹她。”她一边说,一边心有余悸地摇头,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萧尊曜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冒出一句:“谢谢小姨,我会跟母后学的。”这话一出口,叶望舒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尊曜,玩笑而已我跟你母后感情挺好的。别当真……”叶望舒急忙摆手解释,脸上的笑容都有些不自然了。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从身后传来。
“叶望舒!!!”康令颐双手抱胸,气势汹汹,柳眉倒竖,那眼神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射向叶望舒。她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叶望舒“生吞活剥”,让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满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
叶望舒听到这声怒吼,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一般,虎躯猛地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恐与懊悔。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声音带着颤抖说道:“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乱说话。”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似乎这样就能躲开康令颐那充满威慑力的目光。
康令颐向前逼近一步,质问道:“你在你两个外甥面前编排朕?朕还在这儿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那语气里的怒意愈发浓烈,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砸在叶望舒心上。
叶望舒见势不妙,慌乱之中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手机屏幕,对着摄像头那边的叶南弦喊道:“哥,救命啊!你快帮我跟姐说说好话。”那声音里满是焦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叶南弦此时却像是突然“失聪”了一般,他抱着萧恪礼,目光望向别处,嘴里自顾自地说着:“今天天气挺好的,一会儿出去走走,尊曜?”完全无视了叶望舒的求救,仿佛这场争吵与他毫无关系。
萧尊曜也心领神会,立刻配合道:“现在就走吧,我都等不及了。”说着,便拉着叶南弦作势要离开。
萧恪礼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里又担心又着急,小脑袋一转,连忙掏出手机给他父皇萧夙朝发消息:“父皇,母后生气了,就在您书房,您快来看看吧。”发完消息,他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期待着父皇能快点回复,早点来平息这场“战争”。
没一会儿,萧恪礼手中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的光芒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格外夺目,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萧夙朝的回复:“别急,朕现在就去看看。”看到这条消息,萧恪礼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些许,他暗暗松了口气,那股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要将他小小的身躯都托起来。稚嫩的脸上,原本拧成麻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在心里默默祈祷,每一个念头都化成对父皇的急切盼望,希望父皇的脚步能快些,在快些,就像骏马奔腾般速速赶到,结束这场让他胆战心惊的风波。此刻的他,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漂泊已久的小船,渴望着能快点抵达安宁的港湾,盼望着黎明的曙光快点降临,驱散这令人恐惧的阴霾。
书房里,叶望舒敏锐地捕捉到气氛稍有缓和的迹象,立刻像上了发条的小机器,手脚麻利地倒了杯温度适宜的温水,那水温是她凭借对姐姐的了解,精准调试出来的。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水杯,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缓缓递到康令颐的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声音里更是满是乖巧,软糯得像裹了蜜:“姐,我错了,真的知道错得彻彻底底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对了,咱们今天晚上几点去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康令颐的神色,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她收入眼底,生怕再因为自己的言行惹出什么不愉快,就像惊弓之鸟般小心翼翼。
康令颐轻抿了一口温水,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稍安抚了她仍有些起伏的情绪。她神色依旧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威严,有条不紊地说道:“下午三点出门,先去做个造型,把咱们最好的状态展现出来,然后去参加宴会。宴会结束后,让顾修寒、萧夙朝回御叱珑宫,咱们就出发去‘谈合作’。这次合作至关重要,关乎着咱们未来的布局,你可别再给我掉链子,要是再出篓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的寒光。
叶望舒连忙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活脱脱像个得到指令的小士兵,脆生生地应道:“我现在就去跟锦竹、徽诺、初染说,让他们也提前准备准备,保证一个都不落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脚步轻快得像只小兔子。
见叶望舒态度诚恳,认错的模样十分乖巧,康令颐的怒气也差不多消了,神色缓和了许多,原本严肃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亲昵,像小时候姐妹俩亲昵相处时那般:“嗯,你去吧。对了,朕一会儿去做个美甲,你去吗?”
叶望舒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就像被聚光灯突然照到的小演员,有些不知所措,小声说道:“我没会员卡,去了不太划算,做一次美甲的钱都够我买好几本书了。”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康令颐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宠溺,摆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你姐夫有,怕什么。他的卡不就是给咱们用的嘛。做完美甲,咱们还能去吃个饭,找个环境好的餐厅,好好放松放松,然后出门逛街。等到三点了,你给你姐夫发位置,让他来接咱们就行,别操心这些琐碎事儿。”
叶望舒眼睛一亮,就像黑夜里看到了璀璨的星光,连忙应道:“好嘞,还是姐想得周到,什么都替我考虑到了,有姐真好。”
就在这时,萧夙朝大步走进书房,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有力,恰好听到她们的对话,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朕同意了?你又把朕当工具人用?哪家店啊?令颐,你记得出门穿厚点,外面冷,可别冻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关切地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温柔,那温柔的目光仿佛能将世间所有的寒冷都融化。
康令颐佯装嗔怒,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夙朝的胸口,反驳道:“才没有,就是咱们常去的那家,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瞎操心啦。”那语气里带着小女儿的娇俏,和面对叶望舒时的威严判若两人,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萧夙朝又问:“现在才中午十一点半,吃完饭最多十二点,你们几点出门?”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像个偷吃了腥的小猫咪:“一点半,这不还能给陛下留些喜欢的二人世界嘛,让陛下也享受享受清闲时光。”
萧夙朝被逗乐了,爽朗地笑着说:“那走吧,吃饭去。”说着,便作势要拉着康令颐离开,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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