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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搞,自己前世都是别人跪舔自己,哪里需要安慰,真不会啊。
“你快走吧!”宁中则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
令狐冲无奈,只得起身,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宁中则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怜惜。
待令狐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宁中则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地坐在巨石上,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自己,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慰藉。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珊儿……我该如何面对珊儿?”她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第一次的疯狂,她曾想过一死了之,以保全自己的清白和名节。可如今,她心中却更多的是对女儿的愧疚。
俗话说的的确没错,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接受了。
“此事……说起来,也怪不得冲儿……”她心中暗叹,庆幸的是,与她发生这荒唐一切的人是冲儿,若是其他人……她不敢想象。
不对!我怎会有如此想法?宁中则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她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充满了羞耻感。
都是这该死的蛇!若非它惊扰了自己,自己也不会……
她猛地拔出长剑,对着潭水狠狠地劈了下去。
巨大的剑气将潭水劈开,激起数丈高的水花,仿佛要将潭底的一切都摧毁殆尽,也仿佛要将心底那份不该有的情愫一同斩断。
宁中则都没有察觉,先前发现岳不群秘密后的心情已全然转变。
却说赵志敬一路疾行,返回终南山重阳宫,不敢有丝毫懈怠,径直来到师父王处一居处禀告。
他添油加醋,将杨过如何顽劣不堪,如何戏耍师长之事绘声绘色地述说了一遍。
王处一却并未动怒,只是听闻令狐冲已将杨过带走,不禁眉头微蹙。
赵志敬见状,忙将令狐冲所书信笺呈上,说道:“师父,那令狐冲还言,您一看便知。”
王处一展开信笺,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斗大的“剑”字,笔锋凌厉,杀气凛然。
凝神看去,一股无形剑气扑面而来,令王处一心头一震,暗道:“好强的剑意!”他不敢怠慢,忙传讯其余师兄弟前来。
不多时,丘处机、郝大通、刘处玄齐聚一堂。
郝大通性子最急,问道:“五师兄如此匆忙召集我等,有何要事?”
王处一将信笺递给丘处机,说道:“师兄请看。”
丘处机接过一看,亦是面色凝重,沉声道:“好强的剑意!”
信笺在几人手中轮转一遍,众人皆是惊叹不已。
丘处机捋须叹道:“如此凌厉霸道的剑意,贫道生平仅见。莫非是风清扬师叔所留?不对,风师叔剑法飘逸空灵,讲究无招胜有招,与这股剑意截然不同。难道是隐居武当的张真人?也不像……”
刘处玄见王处一迟迟不语,催促道:“师弟,莫要卖关子了,究竟是谁人所书?”
王处一苦笑一声,说道:“三师兄,这字乃是……令狐冲所写。”
“什么?!”几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
刘处玄惊呼道:“岳不群的大弟子?这怎么可能?那令狐冲不过弱冠之年,怎会有如此惊天剑意?!”
郝大通沉吟片刻,说道:“诸位师兄,此事并非绝无可能。小弟前些日子曾前往衡阳城,观礼刘三爷金盆洗手大会,那日若非令狐冲出手,刘三爷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丘处机捋须沉思,说道:“哦?郝师弟,你且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