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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3章 司晨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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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这俩人直接被杀的删号。

首测玩家更是以其实力压制住了一些言论,之后又通过拉一批打一批,反倒是将其苍生道给推到了玩家的对立面。

又有卖地六魔这种放在现实都能被尊称一句变态的恶徒虎视眈眈,这也导致苍生道玩的这一手,直接反伤己身。

随即在游戏中,苍生道就默默蛰伏下来,但现实里却和【刀狂剑痴】等人来过数场没有硝烟且从各个方面的战争。

但在这一战打响之前,这苍生道十二天护并不知道首测玩家的选取中,除了少部分是真正的幸运儿外,其他的人都是被内定的,有这个资格夺得首测之名,也代表这些玩家的背景很大。

而苍生道上来就瞄准他们首测玩家开喷,即便这些玩家隶属山海界各大势力,游戏中他们更有着无处不在的竞争,但如今被这么个跳梁小丑找上门,这些首测玩家果断放下了过往的恩怨。

这也代表这些首测玩家身后的背景开始齐心协力,然后嘛,就是一场在现实引发的大地震。

对其他玩家来说是没有发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几个集团破产外,一切风平浪静。

只不过也从那天以后,以痴牛二人组和卖地六魔为首()

,借着在游戏中的影响力,开通了现实与游戏的货币兑换,更是被现实官方验证的唯一渠道。

之后线下就没再出现那么大的舆论风波。

而到了游戏中,苍生道也是一直在暗中蛰伏,一方面趴在北蛮王朝上吸血,另一方面在见到鬼市不断壮大,便想着从内挑起首测玩家的矛盾。

于是他们又选择了皇城作为第二片开拓地。

之后嘛,其自以为躲在阴影中的默默发展,实际一直被当做了嫁衣。

玉皇天选择与秦凡合作之时,拿出的第一份投名状,便是揭露了苍生道这个不安分的组织,且那次会面,更是将十二天护中的八百里、美玉兔,黑面郎、笑乌龙、赤追风作为见面礼。

由秦凡亲自下手施以强制删号。

而作为引发鼠潮大战的策划人之一,也是十二天护中的夜磨子,后续也被回归皇城的柳白交由鬼市处理。

然后又有趁着鼠潮大战,意图挑起道域和鬼市两方乱战的玉京子,一手小动作没有玩好就反被利用,以至于在复活点被【混世魔王】给轮白,之后知晓其名声已毁,只能黯然删号。

同时,苍生道在皇城购置的一些产业也被首测玩家【江湖百晓生】和六扇门四大神捕候补的【雄霸天下】联手吞并。

曾经的苍生道十二天护,如今还默默蛰伏着的也只剩下辰云璃、申王孙、司晨君这三人了。

随即【司晨君】的一声叹息,仿佛有道不尽的恩怨情仇。

他没有过多讲述有关自己的话题,也没再提起【申王孙】,只是将事情关键又引到魏无牙的身上。

“魏前辈精通驭鼠之术,也因此趁着南边爆发的鼠潮大战,我协助魏前辈的一些门人成功召集了许多凶鼠,这些凶鼠已在东北州府地底构建起一个庞大的迷宫,其中便有进入药佛城城中心的入口。”

“这许多凶鼠是有多少?”柴玉关略显忌惮的看向魏无牙。

“南边的一些凶鼠加上本土的鼠类,十几万是有的。”魏无牙嘴角咧开,直言道,“你是在担心我把你们一同埋葬?”

“毕竟在这里的,可不具备什么信任。”柴玉关也没有隐藏自己的顾虑。

魏无牙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注意到在场其他人也露出忧虑的神情,随即说道。

“此次行动我会和你们一起。”

“为什么?你完全可以在东北州府下方建立起一个地宫,与我们这些人不同的是,你又无需太多的门人弟子,只凭这一手驭鼠之术,你即可笑傲江湖,又何必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风险。”

柴玉关提出自己的质疑,作为宿命身,他必然深深研究过那些记录了原主经历的书籍,因此对魏无牙这个人也有一定的了解。

对方虽为所谓的十二星相之首,但实际这是个恶名,对方在权势和野心上的追求,更不像自己,也不如那边还在沉思的白愁飞,其执念所在一直就是邀月怜星。

可如今世人皆知,邀月叛出月陵花氏之后,就在这东北州府建立了移花宫,至于怜星,则是一直下落不明。

对方要是深陷执念,直接去移花宫找人就是,又何必掺和到他们这场大会,甚至为了赢取自己这些人的信任,还要以这幅残躯深入行动。

古怪!太古怪了!

而就在柴玉关等待魏无牙的回答之际,公孙止突然弱弱的举手道。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

裘千仞斜眼看了自己这傻叉妹夫一眼,他对公孙止真就是一百个看不惯,更不用说在《神雕侠侣》这本书中,其宿命身原主把自己妹妹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但偏偏在觉醒之际,这俩人已经陷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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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傻妹妹看了那本书后,也是执着的选择公孙止,并称原主是原主,继承了记忆不代表就会成为对方。

而这也让裘千仞感到有种莫名的违和,因为他清楚裘千尺绝非恋爱脑,况且再怎么恋爱脑,看着那段陷入鳄鱼潭十几年的经历描述,也会直接清醒。

更不用讲裘千尺也觉醒了宿命身,其记忆中带来的苦痛更为深刻。

他不明白,但在妹妹以死相求下,只能尊重。

而今再一次审视这个问题,他有了一些猜测。

就在裘千仞深思之际,公孙止开口道:

“在座诸位近乎都是宿命身。”

说这句话后,他看了一眼坐在高树露左侧,依旧笑眯眯的中年男子,这个近乎指的就是除了这个人

也不止这个人,随即他又望向另一个座位上,头戴面具,身披黑袍的男子。

其后方跟着一个尼姑,一个密宗出身的佛陀,一具嘎吱嘎吱不断发出声响的活尸,一个似蝙蝠还带着邪笑的小胡子,一个白发疯癫女和一个脸有刀疤正擦拭长刀的男子,这一奇怪组合。

随即公孙止深吸了口气,连忙收回目光,说道。

“最近诸位可否感觉到莫名的急迫和不安,就似一种玄之又玄的吸引力在诱使着自己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