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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森呐。”张强撇撇嘴：“水库上头有个牛头山，其实也是个小土坡，那是他们家的人口地，张森就被埋在那里。”
“他的坟有什么标志没有？”
“就一个小土包。”张强不知道张森做的恶事，这会儿颇为唏嘘：“咱们村里做旅游业，花圈什么的太扎眼，村儿里早就不让用了，免得吓到游客，至于立碑，死了还没到一年，立不了，刚死那会儿还有几个鲜花篮，这会儿估计也都蔫吧被风吹走了。”
“他在哪里上吊的你知道么？”
张强连连摇头：“那可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张森的尸体就在他家客厅里，开始他家还说得的急病，后来才知道是吊死的。”
“哦。”君碧霞点点头。
“大师，您怎么突然问起张森来了，不是已经被你们收了吗？”张强的妻子闵秀插了一句。
“张森死后不甘心成了厉鬼，他同那吴老头儿勾结起来，上次我那几个同门师兄弟收的是吴老头儿的妻子，不是张森。”
“张森成厉鬼了！”张强大吃一惊。
君碧霞点点头，又喝了口茶。
“嗐！你惊讶个啥？”闵秀嫌弃道：“也就你认为张森还成，那人，我早就看着不对，赵莹刚嫁过来那会儿除了爱占点小便宜还有啥？热心的不得了也能吃苦，当初我摔地上脚肿了在半山腰下不来手机还没信号，她看天不好又担心我一个人在山上害怕，直接背着我下山都没让我在山上等着她喊别人，这份恩情我是记着的。”
“这事儿确实要感谢她。”张强跟着点点头，这事儿他也记着呢。
“那张森叫个人了？心情不好就往死里打，不就看赵莹家穷爹娘不给撑腰还有个烂赌鬼兄弟么，哎，这个可怜的。”
“那赵莹也不对，也不能和张森他爹做出这种事儿。”说到底，张强就恶心这件事。
“那倒也是，这事儿是她做的不对。”闵秀悻悻的，最后呸了一句：“他爹也是个老不修。”
“嗯。”张强点头同意：“一点儿没有长辈的样子。”
君碧霞挑挑眉，低头又喝了一口茶：“张森的母亲还活着么？”上次荼蘼他们回来说捉张森的经过从没有提过张森母亲，君碧霞不确定人还活着与否。
“活着呢，也是个可怜的女人。”闵秀叹了口气：“张森不是人，那也都是跟他爹学的，大狗爬墙，小狗学样，真真一点儿不假，张森打赵莹根子就在他爹，他爹就喜欢打老婆。”
“张大娘人挺好的。”张强也是一脸同情。
“张大娘爹妈死的早，娘家兄弟穷，指望这个妹妹帮衬，张大娘又不识字，也只能受着了，以前想着等张森长大靠儿子说不定能有好日子过，哪成想，张森和他爹一个德行。”闵秀再次呸了一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盗洞，这家风不正的养不出来好孩子。”
君碧霞点点头，对这句话颇为赞同，言传身教真的非常重要。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君碧霞同张强夫妇告别上楼，大家收拾妥帖后，四个人一起下楼直奔张强说的牛头山。
牛头山确实是个小土包，因为有一块形似牛头的石头所以叫牛头山，也是这个村子的打卡地之一，不少游人都来照相。
张森埋葬的地方与牛头石相差很远，应该说一个在山坡的南面一个在山坡的北面，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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