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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满园飘香,而且桂花花朵还能用来做汤圆做桂花/蜜,看上去一下子就给院子里增色不少。
请客吃饭的当天,杜跃清把八张大桌全都摆出来放在客厅,然后走廊全部摆满了花朵,取得就是一个花开富贵、锦绣满堂的寓意。
瞬间他们冷冷清清的客厅变得十分繁华鲜活。
“老公,今天你穿这个白衬衫加西装,我可喜欢你穿西装的样子了,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禁欲系。对对对,你就是禁欲系帅哥。”
杜跃清想着今天请客吃饭,早早就起床了,给沈敬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
毕竟今天会客,不管是吃饭还是衣着全都不能马虎,若是能够认识更多的人,开拓更多的路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今天你戴着这个玉镯,好看。”
躺在床上的沈敬从床头柜里抽出上一次他们买的玉镯子,躺在床上,看着杜跃清温柔为他打理衣服的模样,心底一片温柔。
这玉镯子圈口比较小,一看就是给小姑娘戴的,成年人根本戴不进去。
本来杜跃清是想着给这个玉雕琢一下做成配饰让自己和沈敬一人带一个。
俗话说得好,好玉无需雕琢。
若是做成玉饰,那原本浑然天成的玉镯子在价值上面也会大打折扣。
还好杜跃清的骨架小,涂一点植物油放在手上,玉镯子还能够戴进去,只是这戴进去之后就很难取出来。
要是杜跃清一个不注意身材管理吃的多了点,这玉镯子只怕是再也没法取出来了。
除了戴在手上的翠绿玉镯子,沈敬还另外给杜跃清配了一个小叮当的镯子,镯子和镯子之间碰撞的时候有叮当叮当的脆响。
挂在杜跃清本就纤细白皙的手上,显得格外好看。
沈敬看着杜跃清走路之间手腕转动,笑着说,“老婆,你这双手真是鬼斧神工,就算是不做设计师,你去做手模也是非常棒的。”
“原来不止是我自己一个人觉得我的手好看,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厉害着呢。”杜跃清也是丝毫不谦虚。
说到这里沈敬一双眼略有深意的从杜跃清手上扫过,“确实厉害,亲身体验绝不吹嘘。”
深秋季节,杜跃清不爱穿真丝类别的睡衣,常年都是棉质睡衣,早上刚刚起床,杜跃清还没开始打扮,素面朝天的模样像是清汤挂面一般,看起来并不是风情万种的,但是吃到胃里极其舒服。
沈敬看着杜跃清空荡荡的衣服,隐约能够看到衣服里面的轮廓,眼神顿时就热了。
杜跃清和沈敬相处的时间久,现在沈敬想要干什么,或者有什么异动,她一个眼神就能察觉。
听着沈敬不太对头的话,杜跃清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把枕头丢到沈敬脸上,佯嗔道,“沈敬,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色/狼了,赶紧起床洗漱了,不要总是想这么多。”
说完杜跃清落荒而逃。
沈敬看着杜跃清伪装自己不害羞的样子,发出笑声。
听着沈敬的笑声,杜跃清更加觉得丢脸,对着屋内喊了一声,“赶紧起床了!别笑了。”
房间里面就有卫生间,换衣服显得方便了很多,杜跃清今天穿了一身素色裙子,这套衣服是专门为了今天的宴会准备的,光是设计都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后面做起来更加是耗费了不少人力。
这一系列的衣服,杜跃清会作为这个季节主打的款式来销售,今天正好当做宣传。
不过因为设计复杂而且做起来也极其耗费人力,所以在价格上面会比普通的衣服贵上不少,杜跃清打算把利润压到最低,先打响名气才是最关键的。
在他们如今身处的这个时代还不明显,等时间往后再走十多年,就会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一个感知——流量才是钱。
站在流量的风口才能赚到钱。
为了搭配这套鹅黄色的裙子,杜跃清还特地准备了相匹配的头饰,让化妆师特地过来化妆加上盘发,这一套行头下来至少是上万。
弄好了之后,杜跃清左看右看自己身上的装饰,还有头发,有没有散乱的地方。
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彰显对这一次宴请宾客的尊重。
除了沈敬需要应酬客人很重要,厨房的工作也非常重要。
杜跃清一早就和他们商量好了今天的菜,一桌子是十二个菜外加四个凉菜。
今天牛静苗和俞外婆都天不亮就到厨房里帮忙,杜跃清要的梅菜扣肉、蛋蒸肉卷、佛跳墙都是提前做好的,剩下的炒菜也做的极其精致,另外还增加了一道野菜。
这一餐,有荤有素。
“大姐,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麻烦你了,一会儿我和沈敬要去一趟县城接人,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杜跃清有些歉意地说道。
以示尊重,杜跃清和沈敬今天都得开车去县城,把他们要请的宾客一一请过来吃饭。
本来杜跃清还没想起来这件事情,想着能来厨房帮忙,现在临时有事,她是真的比较愧疚。
保姆王大婶也是非常善解人意,“跃清,你只管去接人,一会儿你二婶会来的,而且小田、静苗还有外婆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厨房你就不要去担心了,安心去迎接客人吧,一会儿就算是把客人接来了,还要陪他们说话什么的。”
杜跃清也知道自己家里这几个人办事儿的利索程度,王大婶以前是干饭店的,现在自然是不缺这个经验,故而对他们很是放心。
时间差不多了,沈敬借了三辆车,还把赵平也喊了过来,便分路行走去接人。
杜跃清去接的程刑,沈敬自己去接的秦尘和小丁。
到了沈家以后,杜跃清和沈敬两个夫唱妇随,今天打扮的更是明艳/照人,看的程刑心里颇有些意难平。
至于秦尘的秘书小丁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他怎么就比沈敬晚了一步呢?
有时候这种事情不能用早晚来形容,应该说是没有缘分,去年秦尘便说着要他来县城,但是他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也从来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