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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副挂图收到办公室,刘思莹出了空间,让刘成志将海青寻来。
海青来到刘家后,还以为刘思莹需要他赶车出门呢,不由问道:“刘姑娘,今日要去哪里啊?现在时辰可不早了,其实不太适合出远门的。”
闻言,刘思莹笑笑,“不是我要出门,而是想请你跑一趟君府去通知玉竹,我准备在三日后替他举办拜师仪式,让他三日后的巳时之前到小芒村来。”
“玉竹真是好运道,竟能够成为刘姑娘的师弟,得传上等医术。”海青不无羡慕的道:“刘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君府,将这个好消息转告玉竹。”
他和玉竹一起长大,自然是替玉竹感到高兴的。
朝着刘思莹微施了一礼,海青转身出了刘家大门,很快就骑着马跑出了小芒村。
当一刻多钟后,得知三日后就能进行拜师礼的玉竹,在愣了片刻后,直接惊喜的合不拢嘴。
要知道这段时间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此事,只是刘思莹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他也不好去追问,这让他的心始终忐忑不安,就怕再出了什么变故。
“恭喜!”伤势恢复大半的南星也一脸的喜悦,抬手拍了拍玉竹的肩头。
“我可是亲眼见到过,刘姑娘使用一些很奇特的工具帮人诊病的,而且她拿出的一些药也很与众不同,但是效果却出奇的好。
你成为了她的师弟,就能够接触到那些神奇的东西了,你可要好好学习啊,千万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
“就是,恭喜你了。从小你就对医术感兴趣,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海青也笑笑,只是随后又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只是我曾听刘姑娘提起过,她的师门曾遭逢大变,很多秘方和制药秘术都遗失了,所以有些药她也无法配置,用完就没有了。那么神奇的药,竟然无法再炼制,实在是太可惜了!”
“竟有这样的事情?”被空青扶着走出来的君不悔,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由好奇出声,“海青,思莹确实说起过她的师门曾遭遇变故?”
“公子!”玉竹、南星、海青三人赶紧朝着君不悔施了一礼。
“回公子,属下却曾听刘姑娘提起过。”海青确信的点点头,继续道。
“当时是村中有村民受伤,刘姑娘拿出药粉治疗,很大的伤口却很快就止住了血。村长孙大同觉得那药粉神效,便问了两句,刘姑娘就是那个时候感慨而言的。”
听海青讲完,玉竹也点点头,“这药粉我知道,师姐叫它白药,是专治外伤的,止血效果确实很好。
之前公子和南星受伤,伤口上用的就是这种白药,我手上还剩余了一些呢。只是没想到,如此的好药,竟然再难配置了,确实是可惜。”
虽然还未行拜师礼,但是现在玉竹已经以‘中医’门弟子自居,张口闭口都是称呼刘思莹为师姐了。
君不悔若有所思的转过头,正好与走过来的苏木视线相对,苏木朝着他点点头,又看向玉竹等人。
“我听说海青带来了刘姑娘的消息,所以过来看看。你们方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玉竹,恭喜了。”
玉竹赶紧朝着苏木施了一礼,“多谢苏师父!”
“行了,你们几人说说话吧,我和不悔也有事情要说。”苏木朝着空青示意了一下让他退开,亲自扶着君不悔的手臂,朝着屋内走去。
后面,空青也朝着玉竹道喜,四人又开始闲聊起来。
进入屋中后,苏木扶着君不悔靠坐在床上,这才将房门关上,坐到了床边。
“不悔,你是否也对刘姑娘的师承感到奇怪?按你之前的猜测,刘姑娘应该是意外得到了墨家的传承,这才会拿出那么多的机巧之术,可是现在她又说自己的医术传承自一个叫做‘中医’的门派。
我已经暗中调查过,却根本就查不到‘中医’这个门派的任何蛛丝马迹,就仿佛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门派一般。”
苏木所言的调查,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派几个人随便查查,而是调用了他所能借用的宫中力量,查阅了留存于宫内的最全面的历史记录。
只可惜那些记录上,记载了历史上的各种流派的兴起和衰亡,却根本没有‘中医’门派的只言片语。
君不悔沉默了片刻,不赞同的摇摇头,“我不认为思莹会撒谎,而且我还是坚持她得到了墨家的传承。”
见到苏木不解的看向自己,君不悔想了想后,解释道。
“墨家的思想主张和传承都十分的博大,而且它的分支也多,不仅有擅长器械制造、机关术的分支,还有善于学术辩论的分支,更有一支转化为游侠。
在墨家的思想主张中,有一‘天志’,就是主张掌握自然之力的。因此我猜测,这‘中医’或许就是墨家在被打压的时候,为了隐藏其真实传承,而单独分出的一个关于医术的门派。”
君不悔这话也不是胡说的,在历史中,经常会有流派被打压到几近消亡,而这些流派的弟子、门人就会隐藏身份潜伏起来,或者改头换面换个身份活动。
将传承隐藏于其他包装之下,好让自己的传承不灭,得以延续下去。
因此在他的话说出后,苏木也认可的点点头,“你说的在理,仅仅如此确实无法断言刘姑娘的师承到底是什么。”
想起之前刘思莹曾说过的话,君不悔又道。
“我记得之前思莹曾和我说过,她所学的医术其实与咱们的并不太一样,而是需要依靠一些器具来治病的。而善于器械制造和机关的,不正是墨家吗。所以,我还是认为思莹就是墨家的传人。”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道理,不过这也还是你的猜测罢了。”苏木无奈的笑笑,朝着君不悔摆摆手,“不悔,你就不好奇吗?你怎么不亲口问问思莹,她的师承到底是什么呢?”
君不悔笑着摇摇头,“说不好奇是骗人的,可是我答应过思莹,她的秘密,只要她不说我就绝不会问。我相信,终有一天,不用我去问,她也会告诉我的。”
“你这孩子!”苏木闻言微微一愣,随后无奈的笑了笑。
君不悔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因此他很清楚君不悔的脾气,明白他就是这种表面看起来有点清冷,实际上内心最是敏锐温柔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