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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晓刀踢了遂愿一脚,气呼呼地,“死狗,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如姐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天下的男人,只有配不上她的份,没有如姐配不上的男人。”
来晓戟也踢了如愿一脚,随声附和,“就是,我们家如姐心善,貌美,肤白,大长腿。天底下的女人加一块,也比不上如姐一根头发丝。”
哥俩骂过遂愿,又眯着眼睛向外看。
盛啸天搀扶着来如意,见她一瘸一拐,体贴地,“妈咪,腿疼不疼?”瞧瞧不远处的盛云卿,兀自发号令,“爹地,你过来抱一下妈咪。她腿上有刀伤,不能走长路。不然,伤口裂开怎么办?听见没有,快点呀!”
盛云卿应了一声,疾步走过来,弯腰,抱起来如意,径直回自己家。
盛啸天尾随着两个人,一蹦一跳开心的进门。
来晓刀猛地一摔门,把门缝合上。
他气呼呼地走回沙发,把自己往来晓剑身边一抛,赌气似的不说话。
来称心与来晓戟相视一眼,莫名其妙地,“三儿,你发什么羊角风啊?”
来晓刀坐起身,醋味十足地,“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三个才像一家人。一个爹地,一个妈咪,一个儿子,好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啊!我怎么突然觉得,我来晓刀是多余的人呢?没爹地,就没爹地吧。如今,妈咪也快让人拐走了。”
来晓戟叹息了一声,神情也有些落寞,“三哥这么一说,我心里也酸酸的。没爹地的日子,我早就习惯了。这要连妈咪都给人抢走了,我绝对接受不了。不行,得赶紧找到那个臭男人。省得如姐变节了,他才蹦出来丢人现眼。”
一直沉默的来称心,忽然蹲在了地上。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我说,我刚看见那个帅叔叔抱如姐,心里咋那么难受呢!原来,是妈咪即将被人抢走的滋味啊!不行,咱们得去隔壁把如姐找回来,不然,她就真成啸天妈咪了。”
来晓戟走过来,蹲在来称心身侧,同病相怜的看着她,“二姐,别哭了。哭,也不管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咱们自己的亲爹。只有找到他,才可能一家团圆。不然的话,如姐就算要嫁人,咱们又有什么办法阻止她呢?”
来称心越哭越伤心,眼泪扑簌簌的掉。
来晓戟见劝不住,把目光投向来晓剑,“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咪被人抢走吧。你是大名鼎鼎的鬼见愁,是天下第一黑客。你要想查十年前的事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来晓剑抓起一个靠背,发泄似的摔在地上,“你们以为,我没调查过十年前的事儿啊?从三年前,我继承师父衣钵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着手调查当年的事儿了。”又抓起一个靠背,甩了出去,“遗憾的是,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我入侵江城所有酒店的监控系统,逐一查找,想要找到那个王八羔子。遗憾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别说那个王八羔子了,如姐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的……”
“那怎么办?你就这样认怂了?”
“不能认怂,一定要找到那个家伙,让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老大,你不能放弃啊!就算咱们习惯了没爹的日子,也从没想过认祖归宗。但是,总得知道,是谁造的孽吧!他个王八羔子一时痛快,却把如姐害惨了。连带着,我们几个也成了有爹生没爹养的可怜虫。”
“你们说的对,必须找到那个王八羔子。小爷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如果他死了,老子就掘墓鞭尸,把他们八代祖宗都给刨出来喂狗。”来晓剑撂下几句狠话,起身,“我这就去入侵各个酒店的监控系统,重新排查一遍……”
来晓刀指了指隔壁,“你的债主,就在隔壁。他正满世界追杀你,你确定要在他眼皮地下登陆账号?”
来晓戟也忧心忡忡地,“就是,这样做,太危险了。你要是被他逮住,我估摸着,就算不弄死你,也得脱一层皮。”
来称心揉揉哭红的眼睛,“老大,你别冒险啊!我觉得,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还是开开心心过个生日,再说这事儿也不迟。就算要重新排查,你也不能在咱们自己家。你偷偷摸摸去网吧操作,就算是被他们查到ip地址,追到现场时,你早就开溜了……”
“这个办法好!”
“确实,这样被逮到的可能性不大。”
“行,就这么办,先开开心心地过生日。”
……
昏黄的路灯下,停着一辆白色的网约车。
那辆车停了许久,也不见移动。
中年司机瞧了瞧副驾驶上一脸愤怒的女乘客,善意地提醒,“小姐,还要等下去吗?”
来如云盯着盛云卿的窗户,眼睛里全是嫉妒的火焰。
她最害怕的,就是来如意接近盛云卿。
可是,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这两个人接触的频率,终究还是越来越高。
就连相处的模式,也变得越来越熟悉,越来越随意。
盛云卿可以毫无顾忌地抱来如意,提议者,居然还是她养了十几年的那个孽种。那个孽种看见她,从来都是跟他老子一样黑着脸。见到来如意,却一脸儒慕之色,妈咪妈咪的叫着。
一个爹地,一个妈咪,一个孩子。
在外人眼里,多像一家三口啊!
这种画面,她来如云梦想了许多年。
可那个男人就是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一点也不顾及她的脸面和尊严。他瞧她的眼神,从来都是那种厌恶和嫌弃的目光。他看来如意的眸光,虽然也带点禁欲似的矜贵和沉稳,可那目光却掺杂了几不可见的温柔。
这种隐藏于心的温柔眼神,最能打动女人的心。
遗憾的是,女主却不是她!
“等!”
等,必须等!
这是她给司机的答复,也是给自己的答复。
她一定要等到来如意从盛云卿的别墅里出来,否则的话,即便是回去,也是寝食难安,煎熬至极。
其实,她很多次都想冲过去,跟来如意理论一番。
可理智告诉她,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理智和情感斗争了许久,终究还是理智胜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咬牙也得忍耐几天,忍到来鼎山庆生时,就无须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