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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不愧是大圣，我继承的乃是蚩尤传承。”
听到孙悟空一语道破自己的那点小秘密，余析也并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是孙悟空啊。
遗传了战斗血脉的恐怖强者，而余析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天性好战。
明明是女娲补天弄下来的石头，按理说也算是天地灵物了，那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蚩尤蚩尤，俺老孙也曾经和那个混蛋战斗过。”
一边说着已将将自己手中的金箍棒收了回来，而余析听到孙悟空的话更是诧异，这猴子和蚩尤打过？
开什么玩笑！
蚩尤是活在上古年间的魔神，而孙悟空最多也不到1000岁，这家伙哪来的机会和蚩尤战斗？
“只是蚩尤的一个残念分身罢了，但即使如此也让人无法忘记。”
轻轻摆了摆手，孙悟空便是继续说道：“若非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家伙，仅仅只是一道残念分身而已，却需要俺老孙还有诸天神佛一起压阵，在损失了无数的力量后才勉强将其镇压下来，没想到俺老孙竟然还能见到蚩尤的传人。”
一边说着，孙悟空又再次横着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金箍棒道：“俺老孙如今已成佛，佛看到魔自然不能姑息，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佛？魔？”
很是诧异的看着孙悟空，余析倒是没想过这个只知道打架的猴子竟然还会讲道理。
难道说成佛了，连带着脑子也好使了不少？
不过既然是问自己的话
“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短短十六个字直冲云霄，竟然是十分诡异的扩散了开去。
十六个字，竟然再次响彻到了三十三重天外。
只是这两句话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没错，就是大逆不道。
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这不就是在说，要是我想成魔，你们这诸天神佛也终将凐灭吗？
“这个余析”
余析和王母面色阴沉的看着余析的方向，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情了。
十六个字响彻三十三重天，想必西天的如来佛祖也已经知晓此事。
这是要糟啊
“大圣，我不相信成佛乃是你的本意。”
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孙悟空，余析却是轻笑道：“齐天大圣啊，你怎么就会选择了妥协呢？成佛成魔一念之间，这天地之间没人规定一定要成佛才能传颂万世，你可知，对于你成佛一事，后世会有多少看见到你的故事，然后为之叹息？”
“你”
孙悟空手中的金箍棒有些颤都，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余析。
成佛？
的确，一开始，自己其实是想成魔的。
魔又能如何？佛又能如何？
齐天大圣，齐天齐天。
他要成仙，他要成魔。
他要快乐齐天。
他要对得起所有人，对得起自己的传说。
但是
“我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看到孙悟空颤抖的右手，余析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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