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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立功赎罪,秦淮茹没有耽误事儿,拎着装了棒子面的布袋,挨家挨户的送面。 “张大婶,我是淮茹啊,这是一大爷送给你家的。” 张家大婶接过布袋,看着里面的棒子面,有点茫然,抬起头看向秦淮茹。 “棒子面?淮茹啊,一大爷为什么要送给我家棒子面啊?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遭。” 秦淮茹扭头看看身后没有别人,冲着张家大婶招了招手,待张家大婶凑过来后,小声说道。 “一大爷这个人心底最善良,这不是前两个月的奖金发下来了嘛,便想着给大伙们送一点福利。”、 张家大婶狐疑的看向秦淮茹,板着脸说道:“淮茹啊,咱们在一块当了几十年邻居了,谁家啥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大爷能送给我家棒子面?你今天不说清楚,这棒子面我不敢收。” 说着,她便把面袋子往秦淮茹手里塞。 秦淮茹连忙推搡:“大婶,你就收了吧,这真是一大爷的一片心意。” 张家大婶攥住秦淮茹的手道:“真的不能收,你也知道,我们家都是老实人,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吃了心里也不踏实。” “哎呀呀,大婶啊,你真的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嘛!”秦淮茹心中暗恨,这个老婆子真是笨,明面的事情都看不到,白活这么大年纪了。 不过见张家大婶见张家大婶坚持不收,秦淮茹只能又朝张家大婶招了招手,挤吧挤吧眼睛,道:“大婶啊,周末咱们大院里不是要选举一大爷了吗,易中海同志当了那么多年一大爷,经验丰富,并且这些年一直为咱们大院里谋福利,谁家有麻烦,他都热心帮忙解决。而那个刘洪昌就是一个外来户,咱们也不了解他,我觉得一大爷还是由易中海同志担任比较合适。” “嗷你是想让我选举一大爷,才故意送给我家棒子面。”张家大婶明白过来后,撇撇嘴道:“嗨,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白担心了,选谁不是选,淮茹你放心吧,等到周末,我一准儿选易中海。” 待张家大婶愉快的拎着布袋子进了屋,秦淮茹站在门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从啥时间四合院住户的道德水准低到了这种程度? 这种明显违反的规定的事情,他们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接受。 片刻后,秦淮茹苦笑摇头,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他们接受了棒子面,保证周末选举易中海当一大爷,她就算完成了任务,如果住户们个个都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她这会麻烦就大了。 在随后的过程中,秦淮茹摒弃了以往东拉西扯的说法,直接一刀见血告诉住户们选举易中海当一大爷,能够得到棒子面。两千多斤棒子面很快便分发得七七八八。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了棒子面,大院里也有七八户人家表示选举一大爷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不能搞歪门邪道。 秦淮茹在劝说了许久没有结果后,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了易中海。 “你的意思是,大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接受了棒子面,只剩下这几家了?” 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话,喜出望外道。 秦淮茹点头:“这几家我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他们就是不接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易中海站起身道:“就七八家压根不会影响大局,只要我把老刘跟老阎搞定了,这次的一大爷选举,我们就稳操胜券了!” “稳操胜券,稳操胜券!”秦淮茹欢呼! 易中海道:“只要我能够继续当一大爷,我会先办法把老刘或者是老阎搞下去,到时候让你当个管事大爷。” “真的!”秦淮茹心中狂喜,要是当了管事大爷,她以后在四合院里想借东西,就更加方便了。 易中海摆摆手:“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把那七八户人家的名字写下来,既然他们不知好歹,那以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对对,竟然敢不给您面子,他们是活腻歪了!” 秦淮茹从桌子上拿起笔,在一张纸上面,写上了那几家不合作的住户的名字。 易中海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夹在了书页中,扭头看向秦淮茹。 “现在是关键时期,你这两天再辛苦一下,多帮我在大院里吹吹风。” “你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秦淮茹很积极的回答道。 待秦淮茹离开了易家,易中海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茅台酒,夹在棉袄里,来到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跟易中海一直不对付,前阵子更是跟易中海的干闺女秦淮茹闹得不可开交,看到易中海来了,连座位都懒得让,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老易啊,稀客啊,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易中海并没有因为刘海
中的慢待而生气,从怀中取出了那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 “老刘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呵,茅台酒!”刘海中见到酒瓶双眼放光,扑过去攥在手中细细端详,就像是见到了宝贝似的。 他肥腻的面颊上浮现出欣喜之色。 “还是出口的那种茅台酒,啧啧,老易啊,你是在哪里搞到的。” 刘海中虽然是七级锻工,每个月有七十多块的工资,但是要养活三个儿子和媳妇,再加上每天都得喝一瓶酒。所以平时只能喝1毛2一瓶的散装白酒,现在见到茅台酒,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 易中海道:“你也知道,我是八级工,经常参加部委组织的会议,这瓶酒是一位参会领导送给我的。” 七级工虽和八级工之差了一个级别,待遇和地位确实千差万别。 像易中海能够经常参加会议,而刘海中只能在车间里干活。 刘海中摩挲细腻光滑的酒瓶,赞叹道:“诶,还是你们八级工待遇好啊。” 易中海冲刘海中眨眨眼:“怎么样,今年的晋级考试,有没有信心?” “有啥信心啊,你也知道,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晋升八级工,得通过文化课考试,我每次都不及格。再说了,现在年轻人越来越厉害,我的那点技术,已经不行了。如果五年前那一次诶”刘海中提起这事儿,气便不打一处来。 五年前的晋升考试中,刘海中超水平发挥,文化课终于及格了,但是在技术上却输给了机械厂的张工人,那是他最有希望晋升八级的机会。 易中海道:“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知道我以前的徒弟小高吧?” “就是被部委特招走的那个?”刘海中道。 “对,对,前阵子我开会的时候遇到了小高,他现在在部委负责晋升考试如果你需要的话嗯。”易中海话说一半,不再继续说下去,冲着刘海中眨了眨眼睛,作出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帮助我通过晋升考试?”刘海中欣喜若狂。 易中海摆摆手,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海中啊,我可没有这么说过,这可是违规的,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能够做那种违规的事情吗?” “明白明白“刘海中心中更加确信易中海有这么能力了,他此时也反应过来,笑着看向易中海:“老易,今儿你这又是茅台酒,又是要给我帮忙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易中海道:“没有,绝对没有,咱们两个认识几十年了,平日里虽然因为一些琐事,有时候意见没那么统一,不过咱们之间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万一四合院的一大爷换了人,你想再找到我这么好的搭档就很难了。” 刘海中这时终于明白了,笑道:“你这老狐狸啊,我就说你没有那么好心。你放心吧,我对那个刘洪昌也没有好感。许大茂本来是我的铁杆支持者,现在竟然掉头去舔刘洪昌,这让我很不爽,我刘海中不爽,那么有人就要遭殃了。” “行,那咱就说定了。” 易中海见刘海中得意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 果然是个没头脑的家伙,这么拙劣的谎言竟然会相信。 晋升考试那么重要的考试,怎么可能会被操纵? 易中海确实有个徒弟叫做小高,现在也确实在部委。 不过人家在离开轧钢厂后,便跟易中海再没有来往。 搞定了刘海中后,易中海又来到了阎埠贵家。 相比较刘海中,阎埠贵更加难以对付,这货的盘算太精明了,如果不满足他的胃口的话,他绝对不会松口。 果然,见到易中海登门,阎埠贵立刻冲三大妈摆了摆手:“老婆子,我记得隔壁大院的老张家,去年借咱们两勺盐没有还,你去催一催。” “中海大哥,您坐会。”三大妈给易中海倒了茶水,推开门出去了。 屋内陷入沉寂中,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人对视许久,谁也没有先开口。 搪瓷缸子里的白色热气逐渐变澹变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最后还是易中海没有忍住,他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笑着看向阎埠贵:“老阎啊,咱们大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别人都觉得你这个三大爷没有担当,遇到事情只会往后面缩。他们却不知道,你是咱们大院里最聪明的人。” 易中海倒不是故意恭维,阎埠贵的家的人口跟贾家差不多,阎埠贵身为教员,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却在没有吸血的情况下,把几个孩子都拉扯大了,还给大儿子和二儿子的都娶了媳妇。
并且,阎家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电视机。 这一切,都是阎埠贵的功劳。 阎埠贵道:“老易啊,咱们认识几十年了,空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为了投票的事情才登门的,说吧,你准备出什么价码。”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易中海伸出一个巴掌。 “五块钱?呵,老易啊,五块钱确实不少,如果只是我一家的话,肯定是足够了。”阎埠贵冷眼看着易中海道:“不过你确定,你送的那点棒子面,真的能够收买那几个住户吗?对,就是那几个通过我的关系,孩子才能够进入轧钢厂小学的。” 易中海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阎埠贵,你准备挖我的墙角吗?那也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双手抱怀,道:“老易啊,你用棒子面贿赂住户们,就地道了吗?咱们两个就谁也不说谁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于四合院里谁当一大爷压根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只有钱。只要你给我五十块,我保证不但不坏你的事情,还把我家的票都投给你。” “五十块!等于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你怎么不去抢?” 易中海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上,气愤得站起了身,他盯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些年,你从给贾家募捐的钱里,私下扣了多少钱?还是有何大清给傻柱和何雨水寄的生活费,不都被你黑了下来?老易啊,你别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就没有人知道。就算燕子从天上飞过去,还会留一个影子呢!” “别扯那些陈年旧事!”易中海心中大惊,这些年他借助一大爷的身份,没少捞钱,自认为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竟然被阎埠贵知道了。 易中海咬咬牙,道:“二十块!你爱要不要!” “三十块!” “二十五!” “成交!” 阎埠贵也不愿意把易中海得罪死,易中海看似正值,其实是个小人,谁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报复回来。 能用一张票换到二十五块钱,他已经很满足了。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钱,阎埠贵把钱揣进兜里,道:“老易啊,我觉得咱们大院里,只有你最适合当一大爷,为人正直,还乐于助人,那个刘洪昌虽空有厂长的职位,在大院里却没有威望。” 好家伙,收了钱,当时便变了脸。 易中海对阎埠贵见风使舵的能力也是很佩服。 “哈哈,等我继任了一大爷,还得多多的依靠你这个三大爷啊。” “别介,我啊,就对搞钱感兴趣。”阎埠贵不屑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