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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地老鸨对李燕云热情,可进入春穿满楼的大厅之后,李燕云才感到什么叫人情冷暖。
大厅内人满为患,放dang不羁地笑声,与姑娘们莺莺燕燕地声音汇在一起,打扮妖艳的姑娘,脸上堆着娇笑,摆手弄姿地招呼着客人。
唯独见李燕云以及“上官兄弟”穿着普通,当然,这也是李燕云特地关照过穿着仅需与百姓一般无二便可。
可正是如此,春满楼的姑娘们,才对李燕云人等,只是随意地打了下招呼,便去招呼那些穿着锦衣,花钱大手大脚的公子哥去了,丝毫没把李燕云当回事。
李燕云不屑,哼!妈地!如果你们知道老子是皇上,可都得跪在老子面前给老子磕头!李燕云自我安慰了一下。
见李燕云脸色阴晴不定,看出些苗头的上官雨兮,她“噗嗤”偷笑,终于见到这个皇帝出糗的时候了,哼,在皇宫吆五喝六时不是挺神气的嘛?到了民间,知道你地子民都不会正眼瞧你了吧?
上官雨兮绝美地脸上饱含笑意,双手一拱作揖道:“龙兄,那边有位子,你我不如去那边落座!”
话毕,上官雨兮率先走去,李燕云则跟在身后,这小妞这回倒入戏了,让她看了笑话,真是丢人。
李燕云四周环顾打量了一下,众多客人大多都在把酒言欢,或者怀中抱着姑娘,上下其手占着便宜,吃吃豆腐,惹得姑娘笑声阵阵。
唯独有两桌客人总计约莫十来个人,则是面无表情,窃窃私语似在谈论着什么,更有几个不时的瞟向李燕云。
哟呵?来这里都是寻欢作乐的,十个大男人竟然没有一个找女人的,当真奇怪啊!
一身下人打扮的小路子,见李燕云皱着眉头,这时忙嘿嘿一笑:“龙公子,那边请,上官公子在等着您呢。”
李燕云哈哈一笑,轻嗯一声,便朝上官雨兮那张桌子而去,在经过上官雨兮的时候,李燕云轻声耳语道:“小妞,小心了!”
说着哈哈一笑,李燕云在上官雨兮对面落座下来,小路子则是站在李燕云一侧。
上官雨兮脸色一惊,秀眉一蹙,眨巴着杏眼好奇地看着李燕云,丝毫没明白这皇帝到底何意,但见李燕云含笑地看着她,只当这皇帝是在开玩笑逗她。
见她表情迷茫,李燕云心中暗叹,也不知这小妞听懂了没,不过应该无碍,这小妞会些功夫,倒也能自己保护自己,老子又有枪在身,却也能照顾自己周全。
想罢李燕云倒也放下心来,打量着整个房间,心想那个头牌歌伎怎地还不出来?老子倒想看看这个古代的这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歌伎,到底长得如何,入不入老子地法眼。
不光李燕云这么想,在场的客人也都这么想,隔壁一桌着华丽服饰的公子哥,亲了一口怀中的姑娘,一脸满足,他脸色红红,似有几分醉意。
他跟对面一位二十出头的富家子弟,醉醺醺笑道:“哈哈,陆兄,你为应天巡抚陆居之子,身为官家子弟,如此招待在下一个堂主,真是太给在下面子了。”
这话传到了隔壁桌的上官雨兮耳中,她先是牙关紧咬,旋即杏眼微红,小拳头紧紧握着,冠压天下的美貌地脸上也多了几分悯人之色。
刚喝了一杯酒地李燕云也听到了此话,看了一眼,不由好奇,转念一想明白过来,这小妞的爹爹可不就是应天府尹上官宇文,看样子这陆居正是接替他爹位置的人。
想罢李燕云苦苦一笑,看样子这小妞是想起家人来了,哼!这姓陆的儿子竟然带人来这种烟柳之地,也不怕传到朕的耳朵里。
李燕云历史也不差,在上一世他可是知道,历史上是不允许官家去这种地方的。
此刻,却听隔壁桌那位陆兄笑道:“刘永元刘堂主您这就客气了,在下爹爹能稳坐应天府尹,还多亏了刘堂主,当初不是刘堂主能与八王爷美言几句,在下的爹爹怎会被提拔成应天府尹!”
八王爷,李文中?李燕云眉头一皱,而这个刘堂主莫非就是白莲教地人?哎呀,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让老子给遇上了,还真多亏了这个歌伎了。
李燕云哈哈一笑道:“二位,如此天子脚下,而陆兄你又为官家子弟,怎敢来这种地方,而且圣上早就说过不允许铺张浪费,你们俩人却酒席满桌,菜品十几道,恐怕比那皇上吃的还要好啊!”
听隔壁一桌竟然搭讪自己,还自来熟的喊自己陆兄,陆常年转过头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熟人,没想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且看他穿衣打扮甚是普通,陆常年倒也沉得住气,拱手道:“不知阁下是?”
李燕云拱手作揖道:“哦,叫朕……叫在下龙二一便可,在下龙二一行商,路过此地。听说来了一位有名的歌伎,故此在下特来瞧瞧。”
一听是什么商人,且看穿着便知就不是那种暴发户,这下陆常年心里有底了,冷哼一声:“就你这种街头小本生意的贩子,也敢与本公子这么说话?”
刘永元也跟着附和,朝李燕云吹胡子瞪眼道:“你小子,知道这是和谁说话么?这乃应天府尹陆居家的公子——陆常年!你小子真是不长眼!”
上官雨兮本就对这接替她爹爹位置的陆家耿耿于怀,听他们如此说,却也沉不住气了,正要起身却被李燕云按住了肩膀。
陆你妈个头!哼!别说前世李燕云就不怕那些权贵之人,在这世更是为皇上,焉能怕了他们?
李燕云心里这么骂,脸上却是笑意道:“自然听过,刚刚还听二位说呢,应天府尹对吧?哎呀,应天府尹公子在此地,你说如果被皇上知道了该当如何呢?”
一听此话陆常年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该当如何,他岂能不知?往大了说他爹爹有可能被罢免,往小了说那也是降职!
刘永元生怕把事情闹大,忙打个圆场,跟陆常年笑道:“陆公子,我们不与他这痞子一般见识,我们到此地就为了一个快活,见见那头牌歌伎,切莫被他扰了兴致。来——在下敬您一杯!”
此刻李燕云在他们眼里与地痞流芒无异了,说着与刘永元举起酒杯,见此陆常年也不好在说些什么,瞪了李燕云一眼便与刘永元喝酒了。
真他妈怂!李燕云轻轻一笑也不在意,转过头来,只见上官雨兮还盯着那陆常年看,美眸中尽是肃杀之气,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陆常年此时已经是个尸体。
乖乖,这小妞这是?李燕云压低声音,不解道:“莫非,你认识他?”
上官雨兮轻嗯一声,目不转睛盯着那个边亲身边姑娘,边喝酒的陆常年,跟李燕云道:“听说,当年,正是他爹爹,带人抄我家满门!”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小妞如此眼神看着陆常年,不过只怕陆常年家也只是别人的手中的刀而已!李燕云苦苦一笑,不再多言。
李燕云似也理出了头绪,这陆常年一家,也极有可能是八王爷的党羽,那个刘永元刘堂主乃白莲教的人,自不用说更是八王爷的人了。
看来真的有必要微服私访到江南一代了,李燕云心中盘算着。
大厅里客人把酒言欢,交杯换盏地,老鸨也不时地招待客人,李燕云心中有事,对扑面而来的庸脂俗粉没多大兴趣,“上官公子”那更不用说,对这里的女人厌恶的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老鸨登上大厅中的小台上,手绢掩唇,妖艳的笑道:“多谢今天光顾春满楼的公子和大爷了,现在有请春满楼的花魁大美人——柳姑娘,为大家弹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