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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天竟然被一条鲶鱼给吃了?
这一幕看的我是目瞪口呆,一颗心,更是在体内一阵狂颤。
实在是,这个结局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本以为,我要亲手解决历天,将他的三魂七魄打散,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让历青海和百花盟煞费苦心,不惜冒着危险也要送入司马错之墓也要复活的人,最后,竟然会被一条鲶鱼给吃掉。筆趣庫
这个结局既让我感到大快人心,又感觉到有些滑稽。
“恐怕历青海临死都没想到,他的儿子最后会是这般下场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便眯着眼睛,盯着养尸池打量了起来。
不过说来奇怪,吞了历天的尸体和三魂七魄后,那条鲶鱼便再也没有出现,就仿佛是饱餐了一顿后,回去打盹了一般。
只是,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条鲶鱼?
“难道也是为了养出蛟龙么?”我皱了皱眉头。
自古便有鲤鱼跃龙门一说,可是那是鲤鱼啊,可这里养的却是一条鲶鱼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何用意,最后索性不再去想,而是抬起头,看向了头顶的棺椁。
悬空的棺椁依然静静的悬浮在那里,没有任何异动,就仿佛,那是一口空棺一样。
我依稀记得,当初进入我们村后山古墓之际,那口巨大棺椁内的存在便出现了异动,就仿佛是棺椁里的存在感应到了有人闯入了他的陵墓,想要破棺而出,斩杀打扰他沉眠的人一般。
后来还是我师伯以阴五雷将棺椁给镇压住了,这才没让棺材里面的存在出来。
可是,这口棺椁为什么会这么平静,都有好几拨人来偷家了,他却无动于衷?
“难道,棺椁内是空的,里面葬着的司马错,早就不在了?”
这个念头一经升起,便再也无法被压下,尤其是,邪天象和引魂老人还是百花盟的人,而他们,极有可能已经跟赵高勾结在了一起。
“我要不要打开棺椁看看?”我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番之后便心念一动,一对暗金色的翅膀立马就自我身后展开。
而后,我猛的一震双翅,整个人便拔地而起,
瞬间来到了那口棺椁的上方。
我并没有直接落在棺椁上,而是悬停在半空,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脚下的棺椁和棺椁周围的四面铜镜。
而这一看之下,果然被我看出了一丝端倪来。
就看到,这口棺椁原本应该是用蜜蜡给封住的,可是如今,封住棺椁缝隙的蜜蜡明显的被人剥下去了,显然,这口棺椁曾经被人给打开过。
“是里面的司马错自己爬出来了,还是别人打开后,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我慢慢凑近棺椁,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的铜镜,随即就发现,这四面铜镜的背面竟然还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符箓,这些密密麻麻的符箓,显然是用来镇煞的。
“这铜镜,应该是道家制作的秘宝镇煞镜,是专门用来镇煞和镇尸的,但是谁挂在这里的呢?”
镇煞镜,这东西想要制作并不容易,不说上面的符箓多么难刻画,这些符箓的载体,就是这几面铜镜就相当难寻。
首先,必须得是古镜,然后,还必须是从来没有照过人的。
而正是这两个极为苛刻的条件,才让道家极少有镇煞镜产出。可是这里竟然一下就出现了四面,且这四面铜镜明显是有年头了,不说它的功用,就单说这几面铜镜的价值,就无法估量。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我虽然不是贪财之人,但这四面镇煞镜实在是太过珍贵,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就生出了想要将这四面铜镜给摘走的念头来。
但紧接着,这个念头便被我压了下去。
这四面铜镜被挂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冒然取走,可能会引发某种变故。
一念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忽然就听‘咚’的一声闷响传出。
在这漆黑一片,且一片死寂的古墓内,这个声音可谓是十分清晰,在响起的瞬间,我当即心头大惊,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炸起来了。
那声音我听的真切,竟然是从棺椁内传出来的。
我瞪大着眼睛,一脸悚然的低头看向了身下的棺椁,而后几乎是发自本能的一震双翅,远离了棺椁。
而几乎是我远离的瞬间,又是‘咚’的一声
自棺椁内传出,随后,就看到竟然有丝丝缕缕的尸气自棺椁的缝隙处弥漫了出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棺椁里面的东西,醒了?”我心头大惊,心说我靠,如果司马错真的还在棺椁里,那么他的境界,怎么着也应该是和蒙恬一个级别的,也就是飞僵。
虽然这段时间我的道行突飞猛进,但面对飞僵,别说是胜算了,我连能不能逃走的把握都没有。
‘咚咚咚’
忽然,那沉闷的声音一连串的响起,且随之一起传出的,似乎还有一个沉重的喘息声
下一秒,就听‘咣当’一声,却是棺椁猛的一震,就连棺椁的盖子,都随之颤了一颤。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棺椁里的东西想要爬出来一样!
我心头大惊,掉头就想跑。
可就在这时,那四面垂挂在棺椁四周的铜镜却猛的一震,随即,四道青光竟然散发而出,全部笼罩在了棺椁上。
当四道青光笼罩在棺椁上之后,那沉重的呼吸声忽然就消失了,棺椁也没再出现任何异动,就连丝丝缕缕溢出的尸气,也慢慢蜷缩回了棺椁里。筆趣庫
这一幕看的我暗暗皱眉,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棺椁里躺着的真的是司马错,那么以他的境界,区区四面镇煞镜,不可能起到这么大的效果。
别说是四面了,就算是十面,几十面,都无法镇住一具飞僵。
可是,这四面铜镜确确实实的将棺椁内的存在给镇住了。
下一刻,我忽然就心头一震,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道棺椁内封着的,并不是司马错,而是另有其人?但会是谁?”
我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棺椁,脑海中有无数个念头闪过。
棺椁已经平静了下去,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般。
过了好一会,我才随即一震双翅,迅速来到了棺椁前。
这一刻,我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开棺,看个究竟!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伸出手,抓住棺椁的边缘,用力的一推。
‘嗡’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摩擦声传出,棺椁,也被我推开了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