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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离开就是死亡
司寇灵将宁香蝶送给跟随宁香蝶来的侍卫，让她们将人送回去。
姜饼站在司寇灵身边，看着宁香蝶的马车走远后才开口：“让我陪你演这么一场戏，就是给宁香蝶看吗？你是想让她错估你的实力？”
现在的司寇灵和自己单打独斗的话，可以点都不比自己弱，甚至自己很清楚的感觉到司寇灵还有什么一直隐藏没有拿出手的技巧，可是司寇灵一直有留手，自己也窥视不到司寇灵隐藏的东西。
不过今天在宁香蝶面前故意演一场她实力要比自己低一点的假象，只可能是给宁香蝶看的。
司寇灵转头看向姜饼：“你觉得宁香蝶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饼仰头认真思考了一下：“很一般的人，但是又有点特别，不过她的特别之处我看不上眼。大概比较吸引异性吧，感觉上。”
司寇灵有些意外姜饼的直觉，还挺准。
“她在各方面能力确实很一般，当然要跟我们这些人比，要和一般百姓相比，那她已经足够优秀了。她的特别是老天爷给的。”
女主角的光环嘛，很正常。
“老天爷给的？和你梦里的老爷爷一样？感觉都挺玄乎的，不过你说这种听不太懂的话，也不是头一次了，我都懒得深问是什么意思。”
姜饼伸了个懒腰：“明天继续吗？”
司寇灵坏笑：“你觉得宁香蝶明天下的来床吗？浑身肌肉酸痛，只要一动就会疼的嗷嗷叫的程度，怎么训练？”
姜饼立刻会意：“你也够损的，不过我喜欢！说真的，朝堂上的那些事情我不喜欢担忧，也懒得管。但多少也是知道些的，比起三皇女，我还是喜欢大皇女。”
司寇灵拍拍姜饼的肩膀：“都一样。”
姜饼突然想起：“对了，之前你设计的计谋成功了，我还没跟你说一下详细过程，话说你够厉害的，能想到这种方法，你怎么知道那个逃犯被杀死前会留下线索？虽然最后没抓到人，被对方先一步自尽了，但这个方法能成功，我是万万没想到，一开始你吩咐我留下盯着逃犯的时候，我还想成功的可能性不高。”
司寇灵摊手：“很简单，我也是在赌而已。我故意让她对‘救命恩人绝不可能杀我’的想法产生动摇，只要她不断去怀疑，心里的不安心就会越来越严重。
甚至会想自己真的死在对方手里了，对方完美利用她的话，她多不值得。这种情况她就很可能留下对方的线索，以防万一，如果她没被杀，她就会把留下的线索毁掉，并且更坚定救命恩人的恩情。
但如果她被杀死，线索就会留下来。我就是赌这个而已。显然对方派人来杀她了，而她也确实留下了线索，对方当然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翻遍牢房。然后我们就捡便宜了，只可惜没能抓住活的。”
姜饼也有些惋惜：“对方自尽毫无犹豫，我实在拦不住。逃犯留下的线索很好用，不过也很隐秘，要不是你提前说了，我也不可能翻遍牢房，连床板缝都劈开翻一遍。虽然没能得到有用的信息，但想必那人的死，会让幕后主使感到危机感。”
隔天早上，宁香蝶果然没有出现。
不过三皇女的人来了将军府，告知今天宁香蝶身体抱恙来不了，司寇灵很通情达理的表示知道了。
而此时宁香蝶正在做按摩，可是浑身痛的一碰就疼，只好挥退了按摩的人。
宁香蝶看向床边的景苍，撒娇道：“我不想再去将军府了，你看我这才去了一天，结果就变成这样了。那种训练根本不是正常人受得了的！而且我已经看到司寇灵的实力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比姜饼差一点，两人实力相差不大。你多虑了，司寇灵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天生神力又经过了训练而已。”
景苍坐在一旁，帮宁香蝶涂抹药膏：“也许她故意在你面前藏拙呢？”
宁香蝶挑眉：“不可能！你是说她比姜饼厉害？”
景苍涂抹完药膏走到桌子旁，将一封密信给宁香蝶看：“我的人被扒出来了，不过在姜饼带人找过去的时候，他提前自尽了。”
“什么？”宁香蝶拿过密信扫了一眼，“是和那些逃犯联系的那个人？为什么……你不是让人第一时间去杀了那个逃犯吗？而且已经杀死了，就算衙门防守严密，也不过都是一群实力一般的人而已，进牢房杀人很简单，不该打草惊蛇的。”
景苍沉着脸：“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司寇灵有密切关系，姜饼就是司寇灵留在赤甲城的，之后那人死在牢里，没多久姜饼就带人找到了我的人，太过巧合了。”
宁香蝶想起身，浑身一痛，直接趴在床上：“那，那我休息两天，之后再去司寇灵身边想想办法探查一下。可是感觉司寇灵对我很防备。”
景苍点头：“你们之前关系那么差，司寇灵又不像以前那样蠢，防备你很正常，要想办法拉近你们的关系，否则恐怕很难得到有用的消息。”
宁香蝶握紧拳头：“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就算没有证据证明司寇灵有问题，你的直觉我相信，她若是会成为阻碍，那就不能怪我们了，只有除掉她。”
景苍摸摸宁香蝶的头：“我一开始说要除掉她，你一直不同意，不想无关紧要的人丧命，你就是太天真了。”
宁香蝶嘴角耷拉下来：“我只是不希望无辜的人死掉。”
“放心吧，如果查不出来什么，大不了不杀她，把她弄远点，离开皇城就是，就像即墨休一样。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吧？”
宁香蝶一笑点头：“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景苍笑眯眯的，眼底却泛起冷意。
是啊，就像即墨休那样，你不需要看见他是怎么死的，只要知道他不会回到皇城就可以了。
司寇灵继续奶油制作的最后步骤，也请教了姜葱帮忙，终于将自制奶油做了出来，虽然不如现代奶油那般好，至少算是代替品了，这样之后的甜品复刻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