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湛莫寒上去用蛮力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顺带着将慕白推出去了一大截,“慕先生,不管他们两个的订婚仪式有没有完成,这都是我们家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希望你能自重。”
慕白此时却像是失了智一样,只知道维护牧林静,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鄙视着湛奕辰,“难道你觉得林静会做这种事吗?她能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即便知道湛奕辰不相信自己,可牧林静到底是听不得别人这样说他,“慕白够了,奕辰他现在的心情不是我们的感同身受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
“林静我是在帮你,他根本就不信任你,我也没有在场,可我一百个相信你不是这种人。”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最是难能可贵,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牧林静本应该是感动的,可她现在只觉得烦躁。
她后退了两步,和慕白拉开距离,“我不要你相信我!”
她执着的看着湛奕辰,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句相信自己的话,可湛奕辰看着她,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哥,我们回去吧。”
他声音低沉,低着头不在去看牧林静,径直走出了病房。
湛莫寒示意魏雨萌留下来陪着牧林静,自己则追了上去,否则以他现在这个状态,开车回去太危险了。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病房里只剩下了牧林静和魏雨萌,以及迟迟不愿意离开的慕白。
有他在这里,魏雨萌总觉得说什么话都不方便,“慕先生,林静现在没心情理会任何人,我们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有些体己话我们两个要关起门来说,希望你能离开。”
她已经明明白白的下了逐客令,慕白只要能听懂国语,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他是要走,临走之前还要和牧林静说上几句,“林静,你现在看清楚这个男人了吧,他总是要选择他的母亲,现在人已经没了,他不会相信你,你们两个也没有结果了。”
牧林静红着眼睛抬眸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什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和他彻底断绝关系,甚至成为敌人?慕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了他的问题,慕白拧着眉,“你为什么这么问,我的身份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们是朋友不对吗?你不要因为这样的男人就连朋友都放弃,他不值得。”
“他值不值得我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我只问你一句,这里你是怎么知道?”
温玉兰当时转院转的很急,就连湛家自己的人都不知道她在哪个病房里,除非来探望过,否则是没有机会接近温玉兰的。
慕白作为一个外人,又从来没有见过温玉兰,他怎么能在事发之后准确的找到这里?
慕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林静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救过你的命,你怎么反过来怀疑我?再说我和湛家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动这个心思?”
牧林静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叫她不受自己的引导,慕白心一沉,“我只是听说这里出了人命,和你们有关系,所以就跟着过来了,整个疗养院都安安静静,只有这里混乱不堪,要找到还需要费力气吗?”
听着他的解释,牧林静将信将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了。
魏雨萌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慕先生,林静现在的状态你也看到了,请你先离开吧,她没办法和你说太多。”
已经两次被下了逐客令,慕白不好再继续留下来,只能离开。
魏雨萌见他走了之后,连忙询问牧林静整个过程,她总是不相信这件事会是牧林静做的,即便她一时情急推了温玉兰,可只那一下就直接导致了温玉兰的死,她总觉得太牵强了。
“林静你一定要说得非常详细,我总是觉得事有蹊跷。”
牧林静点了点头,照着的意思从今天收到的短信开始,把整个过程都说了一遍。
“我当时真的气疯了,她是装的,目的就是要拆散我和奕辰,她的目的达到了。”
魏雨萌安慰着她,让她稍安勿躁,“你怎么就知道短信是她发的,如果不是呢?”
牧林静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这短信的出处,她的确没有怀疑过。
魏雨萌思考了半响,“如果她真是装疯卖傻,你和奕辰的订婚已经黄了,她的目的达到了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你气急败坏的找过来,她出言讽刺看你崩溃抓狂,才是她的作风。”
和温玉兰斗智斗勇了这么久,有些规律魏雨萌已经摸清楚了,所以她并不觉得温玉兰的疯病有假,再不济,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换取这个结果,她可是很惜命的。
听她分析,牧林静也觉得有道理,目的达成了还继续装,实在没有必要。
“这么说来,短信不是她发给我的,是有人故意引导我过来的,可知道她活着的人都寥寥无几,谁又能精确的告诉我,她的病房是哪一间?”
牧林静因为从来没有看望过温玉兰,所以不知道她的病房,可短信里清清楚楚的写上了房间号给他,那就意味着,他们怀疑的范围可以缩小一大圈了。
魏雨萌想遍了所有人,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怀疑,“慕白刚才的解释你信吗?”
牧林静表示自己半信半疑,而且慕白解释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慌乱。
魏雨萌看着外面疗养院的大门,摇了摇头,“林静你错了,他的解释从逻辑上讲根本就说不通。”
她把牧林静拉到窗前,让她看着疗养院空无一人的大门口,牧林静不明白她的意思。
“现在消息传播的速度很快,他从旁听说这个消息确实无可厚非,可是你想想,世界上在重大新闻面前嗅觉最为灵敏的一类人应当是记者。”
她指了指窗外,“你看看,直到现在门口有出现过一个记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