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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还算机灵。
灵老撇了撇嘴，本来还想再找个机会也揍这小子一顿，但看在小家伙这样子又总感觉不大好下手，算了算了，反正这家伙若是无法通过，付出的代价更大。
“你叫凌霄？”
战老已经站回到灵老身边，看着凌霄开口，语气平静，让人无法猜透他的内心。
“是。”
凌霄又抬起头，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很多事情仔细想想便可以猜到一些东西，首先以这两位老人的实力，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可谓轻而易举，凌霄并不认为自己有抵抗能力，但从二者的表现来看，对自己并没有很明显的敌意。
其次，虽然魂老到现在也并没有什么表示，但若是自己真的遇到生命危险，凌霄并不相信魂老会无动于衷。
最后，自己在焚心幽焰的心牢中，曾经感受到过有能量的注入，也正是因为那注入其中的能量，自己最后的胜利才显得轻松了许多，想来和面前的老人也有关系。
“你的身体问题很大。”
战老不开口便好，一开口，便让人心跳有些不对劲。
凌霄保持着面色的平静，看向这个老人。
“看似肉身强度不错，但一种要素都没有，没有绝对的力，没有绝对的速，没有任何追求。”
“武师巅峰，脉络还如此脆弱。”
“筋骨鲜血还不错，但不会使用，等于没有。”
“你的修行路，简直浪费时间。”
老人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单纯针对凌霄体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就像在叙述一个客观事实。
但落在凌霄耳中，却感到一种深藏的骄傲与毫不掩饰漫的不屑。
或许此刻在某一瞬间，凌霄心中也生起了一丝质疑，自己的路是不是走歪了。但转瞬便被坚定的意志抹杀。
“小子实力自然是不如前辈，但我从零开始修炼，到如今一年，一身实力都是在生死中摸索出来。”
双目中仿若有光闪过，那是一种永不会被摧毁的自信，凌霄挺直脊梁，不卑不亢，直直盯着老人，语气也如同平静阐释着一个事实。
“你现在比我强。”
“但以后结果如何，没人知道。”
“哦？我现在将你杀了，谈何日后？”
老人仍然是那一副一成不变的样子，随意开口。
凌霄没有接话，他的性格便是如此。
一路至今，凌霄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不管是自己的修炼之路，还是一路上所经受的种种磨难，都是在生死之间走出来的。
凌霄清楚自己还有很多弱点，但他不会低头，更不会允许有人将自己修行之路完全否决。
或许不明智，甚至是有些愚蠢，给这样的强者低头不丢人，向这样的能人服软求教更是一个好选择，但凌霄就是不愿如此。
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谁都没有服软。
忽然间，老人笑了。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给你一次机会，我会将我的肉身压制到与你相同，不过这很难做到，或许强度会比你高一点，因此你可以使用灵力。”
“打败我，用你的实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