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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身具恕瑞玛皇室的血脉。”
“你也要把名字改成卡恩吗？”她轻声询问。
凯莎学习了古恕瑞玛语，她知道自己被叫成卡莎绝不是因为方言或者是口误。
“不。”凯莎打断了他们：“以后叫我卡莎就好，如果这就是我保护人们需要付出的代价，那就尽管来吧。”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然克腹黑吧。
气氛变得沉寂，目光冷热不一。
只为了躲开塔莉垭的注视，那纯善的目光刺痛着她。
她要是认识凯莎，那才叫怪事呢。
对比卡萨丁的突然沉默，凯恩对这个名字的接受度比较高，因为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但是他们的恕瑞玛语总是含混不清，于是他就被亲切地唤为卡萨丁，成为卑尔居恩小巷和市场上的招牌。
她只是随口一句打发，却换来塔莉垭如此认真的对待。
等希维尔换完衣服回来，卡恩开始说起正事。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名，连现在的名字都是别人给的。
“凯……卡莎，你真的没事吗？”
“不……不用，你做的很好。”
闻着香水的味道，希维尔想了想，隔着墙壁对塔莉垭说道：“香味很好闻，辛苦你了。”
他觉得名字只是代号，只要卡莎仍是他的乖女儿，仍能幸福或者就好。
“别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希维尔拍了一下塔莉垭的脑袋：“现在冒充皇室血脉的神棍多的要死，全都是骗香火钱的假货，可偏偏没法揭穿他们。反正多我一个不多，让我成天待在神庙里骗钱我才不干。”
“那么你要怎么证明？”她见卡恩坚信她是皇帝后裔，便要他证明真实性。
“不辛苦，你喜欢就好。”塔莉垭松了一口气，一脸庆幸，自己终于做好了一件事。
“凯莎……”凯恩和卡萨丁不约而同的叫着凯莎的名字，他们注意到她异常的脸色，都有些担心。
希维尔越说越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加快了语速，反问道：“凯莎、卡莎，读音很接近，特征也符合，这个传说说的不会就是你们俩吧？”
“不用刻意证明，我说是你就是。”
她有些激动的把香水紧紧攥住，然后马上起身抱着衣服来到屋外更换，在身上喷满香水掩盖臭味。
“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卡恩了？”希维尔在角落里调侃凯恩。
在古恕瑞玛语中，“卡”的发音往往用来特指虚空生物，那些误解的谣言随着她当初执意拯救的居民的迁移散播了出去，显然已经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名字了。
凯莎已经决定要用这个新名字让自己在未来的日子永远铭记——自己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类，怪物就要有怪物的作风，这对自己、对别人都是最好的。
“什么？”希维尔不屑的冷笑：“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希维尔感觉到一阵头疼。
“你说得对，神庙里自称皇帝后裔的圣职者都说冒牌货，因为最后一丝皇室血脉就在你的血管中流淌，你是唯一的皇室后裔。”
卡萨丁看卡莎羞愧难言，握住她的手，笑了笑说无妨。
希维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