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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马车便往肖言之家去了。
“你和肖言之交好，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锦川又问。
“……肖言之很有才能。他博览群书，过目不忘，我……不如他。”秦牧平静道。
“……你怎么不如他了，你一拳头能把他打成饼子。”锦川立即反驳，她不喜欢秦牧这样自谦，“人各有所长，这是正常的。你说你不如他，那我岂不是更糟糕了？文不如肖言之，武不如你？”
秦牧急忙说，“那怎么一样，公主和我们不一样。”
锦川不满，“我怎么和你们不一样，就因为我是女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牧知道，锦川最烦别人拿她是女子说事。
锦川又沉思，“那，我与你们相比还有一个优点。我比你们都长得好看。”
“……”
这，倒是真的，公主长得，也太好看了吧！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可惜不能天天看，日夜看。
秦牧心里想。
不多久，他们便到了肖言之家，秦牧下了马车，去见肖言之。
听说是公主要见他，肖言之有些犹豫。
他本早就下定决心，要站在二皇子这一边。如今锦川公主的心思越来越明显，他这几个月和公主一起在博书房读书，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公主的意图。
这个意图，虽然骇人听闻，但也绝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大云朝开国之初，就有女子成为皇帝的先例。
这数月来，锦川公主逐渐显露野心，相信看出来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在博书房的时候，因为他身份低微，经常被其他学生嘲讽。锦川公主来了博书房后，维护过他几次。
在秦牧来之前，也主动和他同坐一桌。
如此看来，公主的用心……是想拉拢他吗？那么这次公主来找他，意图便很明显了。
“你犹豫什么，快来。”
秦牧自然想不到那么多，他也不乐意公主关注肖言之，可，既然公主想见肖言之，他便要把肖言之带出去。
“……我不去。”肖言之还是决定坚定立场。
毕竟，锦川的图谋，实在太匪夷所思，太艰难了。
“为何？不过是一起去吃饭。”秦牧疑惑。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惹上公主的麻烦，你不知道吗？”肖言之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的。”
“你怕麻烦？难道你就忘记了公主几次维护你？”秦牧皱眉，“肖言之，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我不在意。你若是这样趋利避害之人，那以后，我们也不用做朋友了。”
肖言之被秦牧一骂，也有些害臊。
不管锦川公主存了什么目的，可确实是帮过他的。他这般忘恩负义，还真是小人了。
于是肖言之道，“我和你们去就是了。”
于是，肖言之也跟着秦牧上了公主的马车，他们一同去了蓬莱楼，那是长安新开的酒楼，因为装饰奢华、酒菜出众，最近十分有名气，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去那里请客吃饭。
马车内，肖言之知道公主把秋霜剑送给了秦牧，更是大吃一惊。
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是随意能送的，公主的心思……
秦牧……到底是哪里惹得公主这般喜欢？
肖言之怎么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