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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
试图更进一步。
宁书微微错愕，又睁大眼睛。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因为别的，红色更加深了一层。
季淮却是没说话。
他在享受。
毕竟他以前再怎么样，青年在睡着的时候，也只能浅尝。
然后恰到为止。
毕竟季大佬也怕，青年就算再怎么迟钝，也会发现出什么不对劲。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青年完全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这个认知，让季大佬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垂着眼眸。
宁哥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靠近他的人，都得死。
季淮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眼眸晦暗了一下。只可惜不能继续杀掉那个女人了，毕竟她要是一死的话，青年就会责怪他。
他不满的啧了一下。
然后再次低下头。
宁书不说话，脸颊却是越来越红，好一会儿，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然后将对方给推开。
身体上下气息起伏地道：“够，够了，季淮。”
青年那双湿润的眼眸看了过来，微顿了一下道：“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宁哥是觉得我不如我哥哥吗？”
季淮微眯了一下眼睛，语气委屈地说。
宁书哑口无言，他又不喜欢秦扬，何来的什么比不过。
他顿时有点头疼地道：“季淮，我现在不喜欢男人了。”
季淮却是盯着他：“那现在宁哥是喜欢女人了？喜欢谁，喜欢刚才那个女人吗？”
他那双眼睛满是黑暗的色彩。
宁书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了他对蔓烟不同寻常的敌意。他一想到，刚才季淮说的那些话。
不由得心头跳了一下。
宁书道：“不是，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张了张口。
宁书已经察觉到了，可能季淮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柔软无害。至少，在别人面前的样子，是他以前从未都见过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以前从来都没有细想的问题。
比如明明季淮也只是其中一名异能者队员，但是那些人为什么对他恭恭敬敬。甚至异能者老大，都好像对少年颇有忌惮样子。
而且也听季淮的话。
甚至连队伍里很多最好的东西，都是往他们这里送的。
宁书深呼吸了一口，心想着，他以前可能太信任季淮了，就连现在也是。只要对方一露出那种表情，他就会容易心软。
也许。。。。季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
甚至跟前世的反派boss时期有点像。
宁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毁灭异能的缘故，他实在没有想通，为什么季淮会提前激发了这个异能，只能等下次零零来的时候，他再问零零好了。
他看着面前的季淮，张口回道：“我不喜欢谁，所以你不要对她下手，也没有必要对她们有敌意。”
季淮没说话。
他只是露出受伤的表情：“难道宁哥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他低下头，那柔软的脑袋看不到雪白精致的脸蛋，语气低落道：“在宁哥看来，我就是那种随便滥杀无辜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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