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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面包车下了主路,关了大灯的我将车开到了一处废弃了的工厂门口。二楼,一间宽敞的车间内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斑驳的窗外照射进来,我手里蝇火般的烟头忽明忽暗着。
“嘿嘿!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出了事总要解决的是不?”冲着抱头蹲在了地上的小吴哥,我从容的低语了一句。
“妈的!我能说不行吗”烦躁的小吴哥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正要拨打呢。
“还是用这个吧。”办事之前我准备的很充分,边上的大灰上前一步,一把就夺过了小吴哥手里的手机,掀开后盖儿取出里面的手机卡,撅折了随手就扔出了窗外。
“用这个电话打吧,这样显得我们是专业的。”我把一部二手手机递了过去,里面的手机卡是那种不用身份证就可以办的。
“喂!爸!是我,我被人挟持了,你快点想办法救我呀!”小吴哥与带颤音儿惊恐的冲着电话里喊道。
“操!你个小兔崽子又他妈咋啦?老子刚他妈睡下,这一天天的不让人消停,你就死外边吧!”电话那头传出了一声怒吼。
“爸、爸,你可得救我呀,不然我这回可真就完犊子了!”小吴哥根本就没在乎他老爸的愤怒,而是语速很快的把今晚的事跟他交待清楚了,由此可见这富二代平时在家里也是跋扈惯了的。
“妈的!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蛋王八蛋呢!干脆就让他们把你送进去得了,我他妈到省心了。”电话那边依旧恨声的咒骂着。
“哎呀!你个老不死的!冲我儿子喊个屁呀!还不赶紧跟对面儿唠唠,我儿子要是出一点事我他妈就跟你拼了!”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刺耳的传了出来,周围寂静一片那女声我听的十分清楚。
哎!又是一个惯坏了孩子的妈呀!我相信母亲是伟大的,她们的初心往往都是为了孩子好,可惯子如杀子的道理她们不知道吗?或者说知道了也并不在意。
“操!你个败家老娘们儿,给老子滚一边去!那个小瘪犊子整天在外边给老子惹事生非的,都是你他妈惯的!”电话那边的男人还在咆哮着骂道。
“妈的!你个老王八蛋敢冲老娘喊!整天在外边瞎扯,家里的事你管过吗?孩子的事你在乎过吗?”电话里的老娘们毫不示弱的针锋相对着。
“靠!你们他妈的别吵了!快点救我呀!我要是进去了真的会被判刑的,我裤衩子就在他们手里呢,那个骚货也和它们串通好了的,领头的那人说要是谈不明白,他连夜就带我去做法鉴,到时候这案子坐实了说啥都他妈晚了。”听烦了的小吴哥瞬间冲着电话那头暴吼道。
“儿子、儿子,你别着急呀,妈妈一定会救你的,”老娘们儿语带哭腔的安抚了小吴哥一句,旋即又冲着身边的丈夫大声的嚷道:“老吴啊!你快跟对面儿好好谈谈,我儿子绝对不能进监狱的。”
“小王八蛋!把电话给对面领头的。”无可奈何之下电话里的男人咬牙交待了一句。
“我爸要跟你通话。”小吴哥将电话递向了我,接过了二手手机我迈步走向了远处。
“喂!您好,吴总是吧?”我挺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你们到底想咋地?痛快点说吧。”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语气挺冷的问道。
“嘿嘿!吴总脾气不大好哈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想故意恶心恶心你,至于雇主跟你啥矛盾,我们这些拿钱办事的一概不知,你得罪谁了还是事后自己琢磨去吧,我只记得雇主说你要是不愿意破财免灾,他可以帮你出这笔钱,嘿嘿!不过那样的话你那宝贝儿子就真得进去蹲苦窑了,七八年的实刑一点都糟尽不了。”我这流浪大匪的绝色演的相当入戏了,你瞅瞅这小词儿整的像样不?
不慌不忙的我继续释放着烟雾弹。
“你妈的!钱能解决是不?”小吴哥的有钱老爹怒不可遏的暴呵道。
“嘿嘿!少了可不行。”我赌定的回应着。
“哼!多少这事能过去呀?”老吴阴沉的问道。
“嘿嘿!”我冷笑出声丝毫没迟疑的就说出了一个数。
“哼!有点多吧?拿出这么多钱我可能有点困难。”老吴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么一句,我说这个数对于老吴来说可能有点肉疼,但他绝对能拿的出来。
“嘿嘿!这点钱跟你宝贝儿子蹲七八年大狱失去的青春相比较应该不算啥吧?”我适时的给老吴做了个现价比。
“靠!就不能少点吗?”老吴最后抗争了一句。
“嘿嘿!你这么心疼钱,那这钱我就不冲你要了,把你儿子交给警察,一样会有人给我钱的。再见!”说完我就要挂断电话。
“你等等!”见我要挂电话老吴立马就喊住了我。
“钱我给!我给!”
“嘿嘿!上道儿,那你筹钱吧,三天后等我电话。”最后交待了一句后我就立马挂断了电话,打开后盖儿取出了只用了一次的电话卡,窗边的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撅折后随手一扬就将废卡抛出了窗外。
三天后,随意地找了个公用电话我就给老吴拨打了过去。
“嘿嘿!吴总钱没问题吧?”闻言老吴只是阴沉的嗯了一声没说别的,我也没多余的废话,告诉了他交钱的时间、地点和把钱搁在哪儿后便挂断电话离去了。
深夜,一处开放性的公园门口,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宽阔的马路两边只有排排的路灯还在静静的促立着,这时一辆白色的私家车缓缓地停在了公园的对面,车辆停稳后副驾的车门弹开,一个平头青年下车后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了两个挺大的皮包。
平头青年显得挺费劲儿的拎着两个大皮包穿过了马路来到了公园门口。孤零零的平头青年环视了一圈后,按照约定好的将手里的两个大皮包放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箱里转身便走了,凭头青年坐回到了副驾后,那辆白色的私家车一掉头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一阵的夜风扫过,寂静的马路上更显空旷了,就在这时我头戴鸭舌帽,身上披了件黑色薄外套,从公园深处的树林里快步地窜了出来,奔到了垃圾箱边我一伸手从里面就提起了两个装满了钱的大包。
我去!还挺沉的,就在这时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的越野打着疾行灯急速地朝我这边开了过来,妈的!跟我玩儿轮子是不?情急之下我拎起两个大皮包拔腿就跑,
‘嘎吱’一声,黑色越野急停在了公园对面,四个车门同时弹开四个壮汉跳下车朝着我就猛扑了过来。
我拎着两个沉重的大皮包这速度自然是起不来呀,没跑出去几步呢,眼瞅着就要被扑上来的壮汉给追上了,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迎着我就疾驰了过来,‘嘎吱!’又是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出租车急停在了我身边。
“上车!”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了一大半,一个黑大个坐在副驾上冲着我喊道。
我一把就拽开了出租车后排座的车门,先是把手里的大皮包扔了进去然后一猫腰也钻了进去。
“快!开车!”副驾驶上的二黑冲着出租车司机暴吼着吩咐道,司机师傅不敢怠慢急忙一脚油门儿,红色的出租车瞬间如离弦之箭般的就射了出去。
坐在后面的我扫了眼前面的状况,就见二黑手里握着把军刺,抵在了司机师傅的腹部上。
嘿嘿!我说师傅咋那么听话呢?差几步就要追上我了的壮汉们一见我有接应,立马就奔回到了越野旁,上车就朝逃离的出租车狂追了过去。
老吴经商这么多年,买卖做的也挺大可能不认识俩人吗?他想抓住我们问问幕后的人是谁,在用我们钓钓幕后黑手也好呀,就这样老吴给一个社会上的朋友打了个电话,一番的交待后就有了刚才的一幕,替他送钱来的人和后来黑色越野上的人都是那个社会朋友的兄弟。前面是个十字路口,此时刚好是个红灯,。
“妈的!别停,给我冲过去!”副驾上的二黑再次嘶吼了一声,司机师傅额头上冒着细腻的汗珠又猛踩了一脚油门儿,出租车一个提速闯着红灯就冲了过去。
“妈的!咱也别停,冲过去给我追,一个破逼出租车还想跑呀?们儿都没有呀!”黑色越野内,副驾上一个壮汉咬牙骂道。
闻言驾驶位上的壮汉也毫不迟疑的猛踩了脚油门儿,就在黑色越野也想闯过红灯的时候,突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十字路口的另一头疯了似的就冲了过来。
“我操!”黑色越野驾驶位上的壮汉猛地就踩了脚刹车,‘嘎吱吱!’紧急制动的刹车声骤然响起,越野车的四个轮胎急速地与地面摩擦着,瞬间冒起了一股股的白烟,要是不踩这个刹车那指定就怼上了,黑色越野上的人是出来办事的不是玩儿命的,这点事不至于把小命儿赔上吧?
“妈的!这是对伙给打掩护的,快追!别让那个拿了钱的人给跑了。”黑色越野上惊魂未定的领头壮汉,猛地一挥手呵骂着吩咐道,紧接着黑色越野猛地吼叫了一声就再次狂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