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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是个体质特殊的体修,虽然是个女孩子家,也算是皮糙肉厚的。
虽然被劈的皮开肉绽的鲜血直流,倒也没伤到根经脉根基,暂时也还撑得住。
暂时撑得住不等于以后也撑得住啊,况且她还不知道后边到底还有几重雷劫。
所以当第三道雷劈下来的时候,直接将手里的扫把扔上了头顶。
这扫把也不知道是个啥么材质做成的,总之,紫色的响雷劈在上边,虽然小闪电噼里啪啦的直闪,可人家愣没被劈散架。
被扫把挡了这么一下,雷电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厉害了。
完全在归子澜的承受范围内,她倒是美滋滋的开始吸收雷电之力淬骨,却也恰到好处。
第四道雷劈下来的时候,归子澜有点舍不得用扫把替自己挡雷劫了。
自己这个丹田灵力,能够找到一把能用的武器本就不容易,何况还是能替自己挡下雷劫的法器呢!
上一道雷没劈散,谁能保证这一道雷也同样没关系呢?
扫把不会说话,咱也不能问问它,姑且收起来吧!
不过,咱也不能自己硬扛,万一把自己劈散架了,岂不太亏了?
所以,第四道雷劈下来的时候,归子澜将手那只装死的乌鸦直接抛头顶挡雷劫了。
乌鸦这种玩艺吧它就不是个东西,还不如扫把禁用。
一扔上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下边掉一地乌鸦毛。
那只青色的乌鸦直接变成了一只焦黑的烤鸟,倒是没死,病恹恹的倒在一边儿动也不动,一副生无所恋的德性。
第五道雷下来的太快,归子澜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之策,就劈了下来。
带着想象不来的恶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第五道雷劈偏了,直把个归子澜劈得半边身子麻,半边身子……呃,当然是正常的了。
她也没当回事儿,只是因为麻了半边身子,所以就努力的运转功法。
想的也简单,尽快把身体内的雷灵力吸收淬体,然后迎接天道下一波的雷霆之怒。
吸收完体内的雷灵力,忽然感觉天色大亮。
雷云消散,先前那股因为雷劫压下时的那股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的天威,也于倾时散去。
归子澜倒没急着离开,眼巴巴的仰望着劫云消散的方向,犹为不解:尼玛,这就飘走了,就这么飘走了。
原以来经历了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雷劫,也会有传说中的灵雨啊什么的,可等了眼巴巴的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来。
归子澜这才站起身来,身上原本的那套她自我感觉还不错的法衣,此时已经被劈成了碎布渣渣。
不过这碎布条条也早就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而且现在还只是有气无力的在自己身上挂着,用衣不庇体来修饰此时的归子澜一点儿也不为过。
拍了拍身上的灰烬,刚想要从坑里往外爬,忽然感觉有点不合适。
虽然是凌晨时分,可方才这么大动静,难保哪个闲得没事干的,跑来看热闹,那自己岂不就要果奔了吗?
好在她多了个心眼,神识粗粗的一扫,这一下可不得了,差点儿把她吓秃鲁掉地底下去。
近距离的周围倒没什么,但玉城方向的位置的天上似乎好像大概正有几个身穿道服的人御剑而来。
归子澜激灵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差点儿把那几个正在玉城收弟子的太一宗的修士给忘记了。
以修士的速度来说,小山村这边距离玉城不能算远,这么大的动静,那帮闲得没事儿做的人不跑来看热闹才怪呢,没准还会以为是哪个妖兽渡劫呢!
啊呸,你才妖兽,你全家都是妖兽。
想起妖兽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依旧在脚底下装死的某个乌鸦,伸手拎起一条腿,以自己生平的最快速度朝向传送阵处飞掠了过去。
不过是前后脚的事情,也亏得归子澜结丹后速度较之以前快了不少。
不然,没准还真能被堵个正着。
金丹修士御剑飞行速度极快的,不过是眨眼间就到了归子澜之前呆的那个明显是被雷击中的大坑,此时归子澜也不过才刚刚踏进传送阵。
进洞之后,也不怕一白道君出来骂她了,归子澜直接把自己扔进灵泉水里。
头靠着池壁累得真哈气儿,半天之后,终于拍了拍倍受折腾的小心肝,“唉呀妈呀,可吓死老娘了!”
不仅累而且饿,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雷劫让她连进阶后的兴奋都被冲淡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只乌鸦是哪来的啊?
难道说是乌鸦王国派下来专门坑自己的?
不然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是虚弱的时候,跑出来,尼媒,还想契约她?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如果不是让她在最后时刻醒了过来,还真让这只秃毛鸦阴谋得惩了。
只是,归子澜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个眼皮子都没甩给那只被她扔在地上装死的秃毛鸦。
从水里爬出来换上一件淡青色的绸缎女装,都是当下皇城最流行的,上次去皇城的时候,看街上的女孩子们穿着好看,就给自己也买了几套。
如今道服烂了,倒正是时候。
去到灵植园里,拨了几根血红参,切把了切把拌了盘素菜,然后摘了几棵灵果,做了个沙拉拼盘,再最后烧了一道鸦蛋汤配上几片灵植叶子。
香味飘出来,直叫人流口水,(至于说鸦蛋是哪里来的,自然是去林子的时候从乌鸦窝里掏出来的啦!),反正与那群多产的乌鸦也是生死大仇,横竖也不差这几颗蛋的仇恨值了。
前些时候肉干吃多了,并且那些个妖兽肉并不如何美味。
若不是因为入腹后有增长修为的功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食用的。
美美的食用了一顿简易饭菜之后,以手抚着极有满足感的肚子,自言自语着,“感觉这肚子里好像还缺点什么,要不把那只死鸟给烤了。
反正毛都不用褪了,直接下火估计味道兴许还不错!”
这话刚刚落音,那只躺在地上一直装死的掉了三分之一毛的乌鸦突然就跳了起来,一双鸟嘴嘎嘎叫着,“唉哟妈呀,本鸟这是做梦了吗?怎么到了这么个可爱又梦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