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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未知。
“皇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元武帝郑重点头。
以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在没有确凿证据佐证恶魔即将入侵九州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冒然跑去军营接管军务。
还大肆招募新兵。
其中的花销，可不是小数目。
倘若深秋之后，一切风平浪静，即便雪儿是三公主，也会面临严厉处罚。
别的不说，关几年禁闭肯定少不了。
……
元武帝走后。
退位多年的嘉文帝，给老朋友‘夫子’倒了杯茶。
“兄长，自一年前，九州多地间接性爆发灵气狂潮，世间就不再太平。朕原以为情况会慢慢恶化，哪曾想一年刚过，情况就恶化成这个样子，尤其最近一个月，以恶魔使者自居的人越来越多，行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嘉文帝和其老友夫子，皆是灵气复苏之前便修炼到金丹境的武道大宗师，修炼到该境界的人，对灵气的变化异常敏感。
夫子和他、及九州境内的大宗师，一年前就察觉到天地变化。
雍州、牧州、梁州、南海等地，都曾在某个时辰爆发过灵气浪潮，似涌潮般席卷至百里开外。
当晚许多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灵气洗礼了一番。
普通人一觉睡醒，顿感神清气爽。
初入修行的武者，感觉淬体境没什么难度，一不留神就突破了。
更有甚者，直接借助当晚的灵气浪潮，突破至先天境，成为万中无一的武道宗师。
当然，这些因灵气浪潮获得益处的人，并不知晓其中的因果关系，只知道那天晚上特别好入睡……
“嘉文，魔族善于隐匿，哪怕强入你我，也只能搜寻到一丝蛛丝马迹，但却无法发现它们的踪迹，迄今为止，都没有正眼见过恶魔一面。”
“你是想问朕的玄孙女雪儿，以及那位乡间奇人潘南风，如何知晓恶魔的存在是嘛？”
“不错。”
夫子直言不讳。
他们能发现恶魔的踪迹，那是因为恶魔发展的信徒太渣，随便找几个信徒盯梢，总能找到他们面见恶魔的机会。
只可惜，两人每次尾随恶魔的信徒，蛊惑这些人背叛人族的恶魔，都不会现身。
因此他们一直都没有调查出结果，只是隐约知晓，九州大地隐藏着一股黑暗力量，而且皆是出现曾爆发过灵气狂潮的地区。
南阳之所以会成为重灾区。
自然是因为南海海底，曾爆发过多次灵气狂潮，最近一次就在上个月……
“兄长，朕的玄孙女前段时间，经常做梦，梦中会梦到一些事情，其中就有和恶魔相关的片段，乡间奇人潘南风，同样有过类似的梦，且更完整。”
“或许，这是上天给他们的警示。”
“每个时代都有时代的宠儿，上个时代是兄长您和我，这个时代，或许就是我孙女和那位乡间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