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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一时寂静。然后，他见到他的师尊轻轻一叹，倾身上前，猛然揪住他的衣襟，按在墙上。
殷无极的脊背抵住廊下的木墙，抬起头，却见到谢衍向来冷静如冰的黑眸里，仿佛跳跃着异样的火，灼然的，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烧尽。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待你自己的。”他却凉冰冰的笑了，“好，很好。”
“……”
谢衍被他这样忽冷忽热地撩拨了数月，他时而清醒，时而疯魔，却热烈而孤注一掷地渴望着他。圣人早已打定主意要渡他，却听他满口胡言，说什么“再收个徒弟陪他”，又是把他自己放在何种位置了？
自从他叛门后，谢衍独自面对着偌大的微茫山的云卷云舒，依旧如同平日那样冷静淡漠。可谁又能知晓，他在无人的暗处，是不是早就疯了。
谢衍揪着他的领子，手腕颤抖，几乎失控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混账东西。”他边吻边斥，冷然道：“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取。若是得不到，就变强，连试也不试
，成日自怨自艾，动辄求死，活的和烂泥一样，难道是指望我心生怜悯，施舍给你么？”
殷无极本能地伸手圈住他，只觉振聋发聩。
“我不该……”他的声音沙哑，“谢云霁，我本没有指望，我不能害了你……”
却听谢衍冷笑一声，道：“那你为什么会说呢？”他看着殷无极的眼神逐渐变了，那股艳烈至极的绯色又重新烧在瞳孔的深处，好似灰烬一样的生命再度被点燃。
若是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他就会给他创造一个。哪怕建立在欺骗上，哪怕再卑劣，哪怕会让他在欣喜若狂后，感受到更加绝望的痛苦。
他也必须要活下去。
“因为，我想要你。”殷无极反客为主，把他环在怀里，抵着他的肩膀，咬着牙笑道：“自从千年前就这样想，执念成魔，从未变过。”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下章就不在jj发了。等我发了会在评论区滴滴大家，再不济，下下章的时候大家也能看到ww
帝尊越发可怜了，因为师尊主动，甚至愿意献身，是为了给他换骨而不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至于师尊真的不喜欢他吗。呃，你们觉得不喜欢吗……
谁家师父为了徒弟能做到这一步的嘛。
可谢衍他就不说，不能说，他难道真的能和帝尊在一起吗，不可能的。
只是要给他一个活着的理由。
ps，等师尊走后我就可以开启帝尊支棱起来打天下支线了。感谢在2021-05-05 12:52:00~2021-06-04 19:07: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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