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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近女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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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自认为是最懂唐玄宗心思的人,看着武俭以小小的看门卒,都能闹出惊动长安的动静。

他也在权衡武俭的用处,怎样才能使利益最大化。

目前来看,武俭留在长安,这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可用他铲除李林甫,又可以当作拉拢清流的一座桥。

毕竟,那一首八苦赋,深得一众清流的赏识,又与郭子仪有生死交情。

可谓,不可多得的一颗棋子。

当然,即是双刃剑,就有可能会伤到自己,而以他所做之事,既得民心,又得玄宗器重,这就是迟早的事。

他可以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垫脚石,也可以是他成为大第一权臣的绊脚石。

身在宦海,一切都是玄宗陛下的臆断。

他是大唐的第一首相,可以一手遮天,把持朝政,他却不敢蒙上唐玄宗的眼睛。

只因为,唐玄宗太过于聪明,乃有妖智!

“陛下,以武俭之圣才,让他为门卒,可谓暴殄天物。”杨国忠说着,抬头瞥了唐玄宗的神色,看着玄宗龙颜无虞,继续说道:“如今,西北战线吃紧,不如让他去安西道,再为陛下立边功。”

唐玄宗听着杨国忠所言,摇头道:“他是有大才,可恃才傲物,还需磨炼。”

“皇上圣明,那还让他留在长安,做一门吏,也算是为陛下尽忠了。”杨国忠说着,眼看唐玄宗不松口,那就借坡下驴,让武俭安安生生的做长安的门童。

其实,以武俭现在的处境,杨国忠是最满意的。

他并不在意,武俭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不管是留在长安,还是外放边官,他都不愿武俭再有别的功劳。

他是一品宰执不假,也能在庙堂之上,左右唐玄宗的想法。

可他在军伍之中,名声低微,用高仙芝与哥舒翰的话来说,他是唐玄宗的一条狗。

而杨国忠看着他们,也是骂的这一众武将,也是大唐的一条看门狗。

所以说,身在宦海,所谓的上流 ,都是下流的。

“让他去掌乐司,据说他不近女色,一旦近了女色,就会没了道行。”唐玄宗淡然说着,故作唏嘘,细嗅了一下身旁的牡丹花,继续说道:“据说,他欲娶的女子,还是完璧之身,看来武俭想守身如玉。”

杨国忠算是听明白了唐玄宗的弦外之音,不管武俭是否不近女色,这要是破了他的童子身,能让他没了道家的道行,那也少了不少的麻烦。

“皇上···圣明。”

掌乐司又是闲职,即使杨国忠对权势,如此看重的人,他也没在掌乐司落下一粒棋子。

什么乐司,下九流罢了!

······

而偷得浮生百日闲的武俭,正在葡萄架下,荡着秋千,尝着熟透的葡萄。

武俭与幼白一阵亲昵,只羡鸳鸯不见仙,幼白一看武俭神情,连忙道:“不撩你了···不撩了。”

这炎炎仲夏,本就穿的薄衾,武俭憋着一口气,也只能逞手足之快,说道:“这道家好熬人。”

幼白也是知晓,武俭的三年的道家守约,如今还余下两年,也不愿他没了道家的道行。

两人也是苦苦捱着,就听幼白说道:“幸亏,檀儿姐姐不在,要不然···。”

武俭狐疑,幼白贴在他耳边说道:“我与檀儿姐姐,一同沐浴。你可不知,檀儿姐姐身形窈窕,怪不得常人说,江南好,最好是女子杨柳腰,最好是瘦马臀,最好是江南风情。”

武俭一叹大唐逸风,倒真是民风开放,就是一向安若静雅的幼白,也是荤词昏欲。

可幼白这几句话,任是让武俭,又抖擞了几分。

“哎呀,不撩了···再也不撩了。”

说是急,那是快,幼白不愧是练过武的,一指禅快若电逝,满脸笑靥的跑着说道:“相公抽空,去看看檀儿姐姐”。

无奈,武俭伸手扶了一把,稍稍心安。

就在此时,孔雀来呼武俭,说道:“大人,有客来了。”

武俭一看,正是他的师兄李泌,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太傅,他身边还立了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人,朝着武俭一呼:“久仰···武容舟。”

李泌介绍到:“这是当朝太子李亨。”

“哪有什么太子,我早已将容舟,当作家亲。”

武俭一听,淡笑道:“我小小一门卒,哪敢高攀太子家亲。”

“哈哈,容舟挑理了。”李亨说着,顺势坐在石凳上,说道:“也就是容舟做了门卒,我才敢登门,与容舟攀这家亲。”

“你是不知,我那父皇最是忌讳臣子与皇子的结识,这是帝王家的规矩。”

“如今,容舟是门卒,我是小小的太子,不正是门当户对。”

李亨以“门当户对”调侃他与武俭的身份地位,也是在说,其实这太子跟门卒一样,都是唐玄宗眼里的一粒尘埃。

武俭也算听明白了,这太子心里也有气,不过是不可明说。

“今夜,平康坊有东瀛的艺伎来舞,容舟与我去赏赏。”李亨说着,拉着武俭就走,朝着幼白喊道:“借你家相公一用,夫人不知舍不舍得。”

武俭一听,那平康坊乃是长安最大的红灯区,就是幼白也知晓那是什么地方。

李亨执意拉着武俭,就听他说道:“只赏舞听曲,只赏舞听曲···。”

武俭一看,李亨怕是有事不便在府中说,这才硬拉着武俭,出了府邸。

平康坊倒也不算远,李亨也是热络,拉着武俭的手,可是一路没松。

他也知晓,这李亨也有“龙阳之好”,与李林甫势同水火,就跟一“兔儿爷”有关。

武俭也不好抽出手,一直让他拽着到了平康坊的一处花楼中,武俭一瞅花楼的匾额,上面写着“习艺馆”。

“柳二顾···柳二顾,我将武俭给你请来了。”

李亨也是急性,入了这习艺馆,就踩着木梯,往习艺馆的二楼走去。

入夜微熹,习艺馆却没几人。

李亨带着武俭,入了名为“二顾居”的屋舍,就看着一女子,眸遮薄纱,朝着武俭跪道:“大人,忘了天师之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