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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县衙众人,听着武俭的话,眸中惶然,再不敢多言。
武俭看着县衙堂下的学子,堆笑道:“去年,万柳书院的三月二十三,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若有隐瞒者,与罪者同罪。”
“隐瞒不报者,不可考举,不可入仕。”
武俭就这两句话,便将真相查了个水落石出,拿万柳书院的学子为证,一字一句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那余下未判罪的六人,面色一白,跪倒在地,浑身颤栗。
神都有大纨绔,这六人也不过是小纨绔,只不过家教宠溺,这才会在万柳书院,行逞凶之事。
“吴县丞···我且问你,这六个手指头加一个手指头,到底是几个手指头。”武俭淡声问着县丞吴德。
只听那县丞吴德,口中回道:“回大人,为七。”
“县丞大人,倒是不糊涂。”武俭说着,又问道:“以大唐律,杀人者···如何判罚。”
吴德口中一颤,说道:“杀人者···斩。”
“那你呢。”
那县丞吴德,头上尽是大汗,说道:“徇私舞弊者,当革职查办,流放岭南。”
武俭一拍惊堂木,沉吟道:“阜州县丞···已经说明白了,还不照办。”
谭家之人,听着武俭宣判,跪在县衙之上,就听谭二郎的长兄,仰天一呼:“棣儿,父为你昭雪了。”
县丞吴德被革职查办,流放岭南,那协律郎一查,也是个坏的流脓的玩意,流放戍边。
那七个杀人行凶者,被当街而斩!
阜州的一场闹剧,却是一个为国尽忠者的血泪史。
民者,才是大唐之根!
······
待阜州事毕,武俭打道回府,看着李迁还在府口,问道:“可还有事。”
李迁早已知晓了阜州之事,大叹一声说道:“大人,何必因小失大,那兵部侍郎吕载,可是杨相的人。”
“那又如何。”武俭回道。
李迁本是个闲散王侯,这庙堂之事,与他无干,又是洛阳的王侯,可谓富贵逼人了。
李迁也不愿多说,提着几幅画卷,说道:“这是颜公的字,也是我求的。”
武俭心里清楚,李迁让颜真卿写几个字,用不上一个“求”字,卖的就是人情。
“武俭谢过侯爷。”武俭说着,展开那一副字帖,看着宣纸之上,写了四个字“春池嫣韵。”
这画卷虽有颜公的印信,却不像颜公的“颜体”,这潦草之字,似是骂人之言。
武俭也不多想,抱起这几幅字,就朝着屋舍走去。
“大人,可有些乐不思蜀了。”
忽尔,屋内传来一句话,武俭一转头,看着孔雀,磕着瓜子,端坐内堂。
“你怎么来了。”
孔雀磕了一个瓜子,吐着瓜子皮说:“董洵要被砍了,幼白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