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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初,《顽劣》杀青,《酸甜》定档。
青春懵懂的校园爱情剧,兼顾爱情、友情、亲情,班底精良,外加于嘉致流量加持,《酸甜》成功被抬上星。卫视排片的电视剧宣传期都要长一些,从官宣定档12月1日起,方好就时不时给白荔发一些宣传物料,嘱咐她记得营业。
白荔难得有一个短假期可以休整休整,原本打算回家歇两天,然后给祁炎一个惊喜,去看看他的。结果这人把她的行程摸得门儿清,几乎是她到家的瞬间,电话就来了,问她想不想去旅行。
白荔不知道目的地、不知道行程安排,还是毫不犹豫:“去。”
方好对于她出国散心表示支持,只言简意赅地提了两点要求:1、别被拍;2、别怀孕。
白荔:……
此行的目的地是东南亚的某个海岛国家,在国内不算热门旅行地,胜在交通便利,当地人主要使用的语言是英语,交流也很方便。
白荔因为方好一句“别怀孕”七上八下了半天,做了许多准备。
结果在首都汇合转机时才知道同行的人不止他们,还有祁炎的一些老朋友,男的女的都有,人数不少,以及她的一个熟人——
凌枫。
祁炎事先打过招呼,同行的人对她的出现不意外,友好地同她打了招呼,没对她投注过分的关注。
只有这位从前的导师,戴着口罩帽子,唯一露出的两只眼睛还是贼兮兮地往她这边看。
白荔被他看得有点尴尬,主动开口:“凌老师。”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凌枫眯了眯眼,瞅了眼白荔旁边的男人,“你跟祁炎一块儿叫我枫哥就行。”
祁炎面色如常:“我什么时候喊过你枫哥?”
“怎么没喊过?”凌枫压着嗓音帮他回忆,“我俩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你不是一口一个枫哥吗?”
三人站在排队托运行李的最后头,雾霾天,纵然都戴着帽子口罩也不奇怪,没什么人往这边看。在身后路人推着的行李箱即将要撞过来的瞬间,祁炎自然地搭上了白荔的肩,一把把人薅进自己的怀里,就这么拥着,还不忘低头告诉她:“跟我一样,喊他枫子就行。”
白荔被祁炎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包裹着,片刻不适应的僵硬过后,便松了肌肉力量往他身上靠,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这还是俩人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见面。
白荔感叹着确定关系了确实不一样啊,祁炎从前绝不会做这个动作。
祁炎对她依赖性的姿势颇为满意,低头看了眼白荔白白软软的帽子,搂得更紧了些。
凌枫冷眼看着,对俩人的虐狗行径嗤之以鼻,转头同其他友人说话。
白荔坐飞机很容易耳鸣,昨晚特地没怎么睡,一上飞机就蒙头睡去。四个半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白荔被祁炎叫醒。
住宿是秦梁定的,两间临海的独栋别墅。众人挤进下车时离得近的那栋,四处逛着。
别墅看起来有些年份了,不算豪华但很干净,冰箱里除了些基础酒水外什么都没有,需要自己采购。
“租一幢就够了。”队伍里的调音师阿肯逛着别墅说,“完全住得下。”
“炎儿跟他女朋友不跟我们住一起。”贝斯手乔哥看向站在门口没动的祁炎,“炎儿,那间的密码跟这间不一样,你找梁儿要一下。”
祁炎点头,一手一个行李箱,“发我了。”
“行,那先收拾收拾,都累了,晚上出去吃。”乔哥说。
队伍里另一对情侣中间的男生kay自告奋勇:“我和大瑶不累,我俩等会儿打个车去租车,不然出门不方便。”
“我一块儿吧。”凌枫搭腔,“这些人两辆车也不够,我们仨一人开一台回来。”
等商量好了,祁炎才冲白荔扬了扬下巴,看向旁边另一幢白色建筑,“走吧。”
这间比那间小许多,两层,二楼只有两间房,朝向一致大小相同,白荔选了左边那间。
身上的羽绒服下飞机时脱了,但也还是长袖长裤,惹出了一身汗。白荔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祁炎已经出了趟门买了些水果和零食回来了。
“这条街走到底,大概五分钟就有个百货超市,不算大但什么都有。”祁炎向她介绍,“随便挑了点垫垫肚子,等他们车开回来了我们就出去玩。”
白荔头发吹了个半干,不滴水了,但发尾还湿着,黑色短t的肩膀处湿了一片。她也不在意,走过去蹲在沙发边上开始翻袋子。
祁炎靠在沙发上,一手捏了戳儿她湿润的发尾,一手拿着手机回乔哥消息。
【乔哥:给你买了点东西,在袋子里记得拿出来。】
祁炎随手回:【什么?】
【乔哥:还能是啥?】
【乔哥:梁儿跟我说你估计是头一回,怕你害臊。】
【乔哥:刚看你也没拿,结账的时候我给你揣袋子下头了,你记得拿。】
脑子一“嗡”,祁炎少有这种慌乱的时候,反应过来立马偏头看向白荔。
碰巧姑娘也偏头看他,手上还拎着蓝色的塑料小盒,方方正正有棱有角,但偏不是什么正经儿玩意。
“糖。”祁炎见她无辜的表情,挑了下眉,张嘴糊弄她。
白荔眯着眼没好气地笑了,把东西往他身上一扔,“行,那你自己吃。”
这反应就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祁炎也笑了,把东西从身上捡起来,也不装了,随手往茶几上一扔,“别在意,他们想多了。”
不是口嗨,祁炎这趟是真没做这方面的打算,不然该准备的东西他都会准备好,不至于还得让别人在那儿瞎操心,还要用别人买的玩意。
白荔在他心里跟刚成年没两样,还小,他百度搜过,说太早发生对女孩儿不好。
白荔从塑料袋里挑了包薯片撕开来吃,不准备跟他继续这个话题。祁炎知道她不好意思,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起身往厨房走,找开椰子的工具,给她开椰子。
手上正敲着,余光里瞥见一抹身影。
“开椰子呢。”祁炎说,“离远点儿,我手生,别崩你脸上。”
好半天没人搭茬,祁炎回头往后瞧,白荔倚着洗手池的台面纠结地看着他:“为什么是想多了?那不是谈恋爱做的事儿吗?”